若真是如此,她回头又如何向爹爹和山寨中的人交待?更没法向夫君交待。
可是那闲汉手中的瓶子,确实是和尧灵寨卖的一样……
尧曼曼皱起眉,对柳画屏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渴了可以先去喝口水,咱俩待会再分胜负……我得先去揍那个泼皮!”
柳画屏闻言一愣,接着道:“不行!光天化日之下,如何能随意伤人?”
尧曼曼气道:“他无理取闹,上门砸我们招牌,我揍他一顿还有错了?”
柳画屏道:“即使他有问题,你也不能随意动他,需得交县衙处置。”
尧曼曼跺脚气道:“县衙?我现在到哪找县衙的人?难不成你还是县衙的人不成?”
“对,我是。”
尧曼曼:“……”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沈白从后堂走了出来。
其实他适才已经在里面观察许久了,只是有柳画屏在,他不方便直接出来。
不是他不好意思,只是柳画屏和尧曼曼的身手,足矣将他大卸八块,他怕她们俩拼出真火,看见自己一时火大,不问青红皂白,杀自己祭旗什么的。
但眼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若是再不现身,只怕这事是没完没了。
“你们俩别吵了,也别打了。”沈白叹了口气,突然开口。
柳画屏闻言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沈白。
他果然是在这里……
尧曼曼看了看柳画屏,又看了看沈白,道:“你怎么突然出现了?怎么?怕我手重,伤了……伤了你的小相好?”
沈白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牛粪的数学题解出来了吗?”
尧曼曼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谁会去算那种恶心死人的题目!”
沈白淡淡道:“没算出来,那就消停儿点,别跟师傅嘴硬。”
说罢,便见沈白对柳画屏道:“你先等一下。”
然后,就见他走到尧灵儿身边,看着那闲汉道:“你怎么证明你这个药酒是在白灵斋买的?”
那闲汉不知道沈白是谁,不过还是横着膀子回答道:“怎么不是在这买的?这瓶子上贴的,还是白灵斋三个字呢!”
沈白微笑道:“是吗?那我请问你,就算这瓶子是白灵斋的,你怎么证明你拿回去之后,没有将当中的药酒替换掉呢?”
闲汉闻言勃然大怒:“胡说!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沈白淡淡回道:“砸场子的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