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大喜,说道:
“天下与向某义结金兰的,就只兄弟你一人,你可要记好了。”
吴翟笑道:
“记不住,我义兄弟太多。”
照江湖上惯例,二人结义为兄弟,至少也当撮土为香,立誓他日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但他二人均是放荡不羁之人,经此一战,都觉意气相投,肝胆相照,这些磕头结拜的繁文缛节谁都不加理会,说是兄弟,便是兄弟了。
向问天身在魔教,但教中兄弟极少是他瞧得上眼的,今日认了一个义兄弟,心下甚是喜欢,说道:
“可惜这酒喝完了,否则咱们一口气喝踏马的几十杯,那才痛快……”
吴翟一拍大腿,笑道:
“那还等什么,走,喝酒去!”
吴翟血染衣袍,两女闭月羞花,向问天双臂挂镣,亭子周围尸横遍野,场面极为诡异可怖。
此时相对大笑,却笑得甚为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