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意一仰脸,“本大爷是美貌但是你也不要这样看!”

邹良望天翻了个白眼,“你好像胖……”

话没说完,霖夜火一把揪住他衣领子晃啊晃,“你再说!”

邹良挑挑眉。

正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活,“呵,都说火凤堂搬开封城来了,原来是真的啊。”

邹良望向霖夜火身后不远处说话的人,霖夜火则是皱眉头,在哑巴背上蹭了蹭手上的水,边自言自语,“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那么像某坨屎的声音……”

火凤边说边回头,他身后走上来的人显然也听到他的话了,脸色难看了几分。

“啧。”

霖夜火看清来人后,不爽地一撇嘴,“果真是一坨屎!”

“霖夜火!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人身后,又走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指着霖夜火就吼了一嗓子。

霖夜火捏住鼻子,“三坨屎……”

走到霖夜火和邹良跟前的一行人是三个,年纪都不大,虽说是汉人打扮,但邹良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一眼就看出这三人并非汉人。

三人都是棕发棕眉,为首一个看起来最大,三十出头,金鱼眼,大嘴巴,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儿派头,不知道是不是双眼之间距离太近,看起来有些狡猾。身后两个都很年轻,二十多岁,身材魁梧背着兵刃,刚才骂霖夜火那个皮肤黢黑,另一个蜡黄。

邹良看了看霖夜火。

火凤伸手一指,给邹良介绍,“三屎斋的人,分别是一坨屎、两坨屎和三坨屎。”

对面三个脸就拉下来了。

邹良则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样子——记下了。

为首那人压了压火气,对邹良拱拱手,“在下三月斋少主,石一月,这二位是我的兄弟,石二月和石三月。”

霖夜火对邹良做了个口型——屎!

邹良瞟了那三人一眼,也没做声,心中疑惑——三月斋是西北的门派,不属于中原武林。就算在西北他们也是比较低调神秘的,怎么跑中原来了?

“霖堂主既然搬家了,那不如把魔鬼城给我们兄弟。”石二月不知道是不是跟霖夜火有什么仇怨,说话有些阴阳怪气。

霖夜火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很想去魔鬼城么?不如埋我魔鬼城门口做块上马石?”

石三月拽住愤愤要上前理论的石二月,绕道走了,临走不忘对霖夜火翻个白眼。

石一月冷冷一笑,也跟着走了。

霖夜火眯着眼睛瞧三人走远,摸下巴,“哼哼。”

邹良凑过去,问他,“仇家?”

“切!”火凤嘴都快撇到耳朵根了,“就他们三个?”

“你看不顺眼的通常都揍一顿了事,刚才尽耍嘴皮子不动手,有什么顾忌啊?”邹良问。

霖夜火斜了他一眼,掏出银子付茶钱,“三月斋总共有十一个月呢,各个自称三月斋少主,其实就跟天山派十大弟子似的。世人都敬天山派几分,那看的其实是天尊和白玉堂的面子罢了。”

“所以三月斋真正说了算的人是谁呢?”

“三月斋说了算的人是他们的门派主孔月,讲白了就是白玉堂在天山派的地位。”霖夜火摆摆手,“但三月斋的创始人是摘月老祖,那老头不太好对付,而且跟我家和尚认识的,据传说还是天尊的邻居。”

邹良惊讶,“真的?”

“唉,邻居也不见得都是朋友啊,开封府对门没准住的就是个贪官。”火凤一撇嘴,“不过么……还是算了,大过年的,不给大和尚找麻烦了。”

两人起身离开茶铺,继续赶往盐铺查案。

……

城东人山人海,比往日要热闹的多。

……

“怎么那么多人啊?”

白玉堂望着街市入口处汹涌的人潮,有些敲退堂鼓,“这年头这么多人买古董?”

“这些都是游客吧。”展昭见好些人都是武生打扮,“今年参加考试的武生人多,好些都是同门陪着来的,武人都爱来城东街市啊,这里有卖兵刃的么。”

五爷有点后悔跑这儿来了,他师父估计看到那么多人就不进街市了。

“对了,你天山派今年有人参加武试么?”展昭问。

“正儿八经的天山派弟子是没有,已经离开天山的没准有……”

五爷话没说完,就听身旁一群人突然同时喊,“五爷!”

白玉堂微微一愣,转脸看,就见是几个不到二十的年轻武生,有两个戴着武试考试的臂章。

展昭也好奇地看过来,会叫白玉堂“五爷”的,应该不是天山派的弟子。

白玉堂盯着眼前几个半大小伙儿瞧了瞧,觉得眼熟。

“是我呀五爷!”其中一个考生指着自己对着白玉堂直蹦跶,“我是小三子!”

展昭一挑眉——小四子他兄弟?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

五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惊讶,“陈忠?”

那少年直点头。

另一个考生也挤过来,“五爷!我是王麟!”

另外几个也七嘴八舌报名字。

白玉堂点了点头,“长那么大了?”

几个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

白玉堂给展昭介绍了一下,原来这群少年是陷空岛的人。陈忠和王麟的爹是二岛主韩彰手下的造船师父,其他几人的父辈是三爷徐庆和四爷蒋平的手下。两个少年偶尔会跑去陷空岛玩儿,跟白玉堂见过几次,印象中才十三四岁,一晃眼长大了都来参加武试了。其他几个也都是陷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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