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整体上来说,大方向的体系是已经被建立起来了。
也就是没能如愿产生良好的生态循环效果。
但这需要时间。
“……”
最后是谭柳,谭柳是主管前沿集团的人力资源事务,经过了充分的调查和记录、梳理,5月份才开始从小处着手。
“人力资源上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简单是因为打工人的想法最重要的有两点,一是多发工资,一是不上班。”
“复杂也是这两点。”
“把握好里面的平衡,我看你有点过于小心翼翼了。”
说着,方年望向谷雨、温叶:“前沿的体系没那么脆弱,我们效仿是最能经得起考验的体制;
我让你们去复旦管理学院是去吸收一些有效理论,不要拿来主义,更不要随便掺杂一些其它公司的经验,商业公司与商业公司也是不一样的;
西方工商业的舶来品也不是金科玉律,顶多能起个参照作用。”
“最后,我再强调一句,我不希望在前沿看到一些陋习。”
“现在国内是有一些公司看起来不错,搞得像是有声有色的,但他们都有一个通病,不会平衡利益诱惑与人文之间的点;
有些陋习被堂而皇之的冠以潜规则的名义,像是什么请个假岗位没了,怀孕排队,结婚集体,搞什么诨号这个那个的……多少沾点西方资本家血统。”
最后,方年认真道:“前沿是中国的公司,享受的是中国崛起的红利。”
“别产品上始终走在人文和科技的十字路口,公司内部就搞利益至上,压榨法则,没必要;公司做大了,钱是挣不完的。”
方年经常自嘲的讲说自己是资本家。
但比那些嘴上说着鸡汤的大老板来说,他可太不资本家了。
在思想深度上就不在一个层次。
方年始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根本来源于什么。
就算是当康系,也不过是方年的一个工具,他甚至都没参与创立。
前沿与当康在创立目的上就不一样。
一个奔着合理挣钱,一个奔着理想。
所以当康上面有个母公司,注册在开曼群岛。
而前沿没有,无论是总公司还是那一溜子公司,都只在中国注册。
最后……
恰好临近三季度末,方年也问了嘴营收情况。
出乎意料的好。
已经超过了去年的营收,截至目前的三季度未经最终核算的营收是760多亿。
在被全面针对还有这样的成绩,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不过相应的支出也远超以往。
去年全年支持才673亿,今年至今的支出是1024亿。
倒也有不少成果,起码白泽半导体的一二期几乎全部产线进入试投产阶段,三四期开始了基建计划。
另一个相关消息是:
苹果的iphone5s十分难产,原先早被曝光的谍照全部不作数,原定于北京时间9月10号的发布会已经延期了近二十天。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1品牌的‘?’概念机过于领先,以至于苹果不得不调整战略。
如果说去年的小米m2还只是一点点领先,那么今年的?是在整机工业设计理念上一定程度上颠覆了现有的智能机体系。
愈是深入研究,全球的手机厂商就愈是明白,这是在没有更进一步的基础科技超级大跨越前提下的未来方向。
而相应的是,1手机的销量堪称逆天级,通过跟运营商的有限合作,借用它们的渠道下沉到农村,销量已经过5000万了,贡献了不少营收。
利润吧……怎么说呢,也不能说没有,就是很少,总共还不到预定的9元,只有3亿多。
那可是两百多亿的营收啊,差不多接近1的利润了……
至于其它相关消息其实也很多。
像是英特尔、微软、a、苹果、高通等一系列公司的联合针对。
以及白头鹰那死不悔改的各类名单。
甚至传闻,奥老板有计划编排出一个新的名义来专门针对前沿,不过都只是放风,最终还是没有下文。
然而,这于前沿而言,已经不值得拿出来重点说了。
从去年开始就是必然,无非是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干就完事了。
“……”
刚好间隔了四个月,方年再次走进前沿办公室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成。
离开申城时,会带走刘惜和关秋荷。
刘惜要兼任方年的生活秘书,关秋荷也会在明天随同方年一道去羊城筹建羊城分部。
吴伏城会稍晚些时候,起码要等到十一之后才会去羊城。
这是早就定下来的规划。
前沿必不可能只有一个管理总部。
而放在羊城,也是经过多次斟酌的结果。
不能太内陆,也需要在一个枢纽级城市,还得有足够开放的商业环境,能选择的余地很小。
无非就是四大一线。
申城排除,这么一算,也就是羊城了。
鹏城和京城都不太适合前沿。
可能将来建设第三总部时,会考虑京城。
鹏城吧,说实话,底蕴还是差一些意思,倒是有不少新钱。
…………
离开前沿总部,方年没有直接回君庭,去了虹口。
开门的是方歆,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哥哥~小语姐姐怎么没来啊?”
“以后要叫嫂子。”方年习惯性的摸着方歆的脑袋,“等十一你去羊城看她吧。”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