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厉工受宋缺刀意所伤,欲寻一地疗养,却遇到宁道奇拦路。
厉工见宁道奇,便知已然中计,欲行拖延之策,等待援兵,便色厉内荏地说道:“不想宁道奇你竟然会出现在此,正好在此杀你,再断佛门一臂。”
原来,在厉工受宋缺所伤后,便让提前安排在岭南的魔门势力前来接应,为其护法。
宁道奇却是不为所惑,说道:“厉宗主何必隐藏呢?你受宋阀主死前一刀,已以身负重伤,功力大减,气息已然不稳,何必多做掩饰,徒降格调呢?贫道来此特为你而来。若厉宗主原因自废武功虽”
厉工闻言大笑道:“哈哈哈,你又怎知本座不是伪装成重伤,来诱你出来,杀你!怎么样?敢赌吗?”竟好似无伤在身,威势逼人。
此情此景让宁道奇产生了动摇,不知眼前之人究竟是否真的有伤在身,就在犹豫之间,到底该不该动手之时。
一道声音的传入,打破僵局。
“哈哈哈哈,宁宗师不必迟疑,厉工他是在诓你,他其实是在等待援军,掩护自己撤退。”
厉工看清来人,却是本应带援兵而来的尤鸟倦。
看到厉工震惊的神情,尤鸟倦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得意的笑道:“能让宗主露出如此表情,尤某也是不枉此生啊。”
“原来吾圣教的叛徒竟然是你!咳咳咳”愤怒至极,咳出鲜血。
随着鲜血的咳出,厉工伪装出的气势也不在,似乎是因为遭受背叛而加重,造成气息更加不稳了。
“为什么?!”
尤鸟倦不以为意的说道:“宗主,你确实是吾圣门至今为止所处的最杰出的英杰。但是,你的改革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他们虽然不敢反对于你,却将心中之怨恨埋藏在心中。”
“所以他们便推举出来你来反对本座吗?”
“没错,尤某身为圣极宗的唯一传人,自然成为了那些人所推举的目标。说来还要感谢宗主替尤某除掉吾的师弟师妹们。否则,尤某不可能这么容易得到这些人的拥护啊。”
话音刚落,树林之中人影窜入,正是本应过来支援的援军,此时却成了索命阎罗。
“也要感谢宗主给尤某这个机会,让尤某亲自挑选手下,可以将自己的心腹尽数调到此处。”
厉工似是不愿束手就擒,作出放手一搏的姿态,“看来你已经将所有人手调到此处,不过你以为仅凭这些人就可以围杀于本座吗?你们打算要有几个人可以活着走出此地呢?”
尤鸟倦笑道:“若无屠龙技,尤某又岂敢来此呢?”
随后不再隐藏,尽显自身实力,竟是道心种魔**第十层境界。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尤某所为皆为今日。当日天师道上下与你安排在其外围的边不负与席应等人也是被尤某所杀。再告诉你一件事,泄露你可能在与宋缺的决斗中受伤的人是安隆。如何?现在宗主疑惑尽释,可以安心上路了。今日尤某要在终结武林神话。”
说完,便让手下配合宁道奇围杀,自己在旁边掠阵,谨防厉工脱逃。
厉工看着围杀而上的众人,其中不乏圣教之中的自己看好精英人士,长叹一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想不到吾厉工聪明一世,直到现在咳咳咳咳”似是遭受背叛,心绪波动之下造成伤势更加严重,逐渐萎靡。
而围杀的也众人也乐得见证一代神话的陨落,更怕惹怒负伤的猛虎,被其临死反扑。
“直到现在吾依然还是那么认为的。喝!”竟是话锋一转,厉工逼出体内刀气,领头数人当即爆体而亡。
随后厉工重回顶峰之态,惊得尤鸟倦大叫道:“这怎么可能!?”
厉工笑道:“事实摆在眼前前仍不相信。愚蠢啊!”化出神器“东皇太一”。
“你们这群人只配本座动用太一。”抽出神兵太一,剑光挥舞之间,剑气横扫,连夺数十条人命。
随后诗号伴随招式而出。
“日敦将出照东华。”剑气再度横扫,使得围杀众人再次遭折损。
“遍访五岳揽昆仑。”“啊”却是宁道奇不欲人手再受损失,挺身硬接间,直接被剑气贯穿,身负重伤倒地,而剑气去势不绝,再度连夺数十条人命。
“舞挥太一叱风云。”“呃”正是尤鸟倦见情势不利,架起轻功意欲逃脱,被厉工剑气所伤,掉落在地。
“纵横捭阖唯少阳。”诗号将尽,厉工见在场围杀之人已不到二百之数,发动极招,化万千剑气。
威力之强,在场所立之人皆被这万千剑气碎尸,无数树木被削断,倒落之间,树林中央陡然出现一片空地,除尤鸟倦以外的魔门叛逆被尽数诛杀。
待宁道奇与尤鸟倦起身欲再战之时,发现参与围杀的众人竟在数个呼吸之间,被杀得只剩自己这两个伤重之人。
眼前之人如同神魔降世一般,在释放威力如此巨大之招,竟丝毫不显疲态。
使得二人终于感受到了当日了空所遭受的恐惧。
厉工见二人起身,将太一入鞘,
尤鸟倦惊惧地说道:“你根本就没有受伤,这根本就是你布的一个局。你其实早就对我与安隆起疑了,所才让我亲自挑选人马。同时假意透露自己可能会在与宋缺一战之中受伤的情报给安隆,让他透露给我和佛门势力知道。”
“若非如此,又怎能让你放心的挑选出潜藏在吾圣教之中的叛逆。聚集在此,让本座一举歼灭。本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