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后,他微微皱眉头说:“然儿,你觉得我们现在能出城吗?”
乔云然想了想摇头说:“爹爹,我们再转一转吧,你不是想给我娘亲买两张皮回去吗?我们去皮店看一看。”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看了看,低声说:“然儿,我身上带的银子不多了。”
乔云然了解的点了点头说:“爹爹,如果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我们只是去店里随便瞧一瞧。”
乔兆拾和乔云然又转了去看皮货店,那店里的气味大,乔云然进去站一站,他转头就跟乔兆拾说:“爹爹,走了。”
他们父女出了店铺后,乔云然深吸一口气说:“爹爹,娘亲不会喜欢这么重味道的皮料。”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这里皮料买回去还要寻老手制一制,我们今年就不想这事了,以后再说吧。”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抬眼瞧着乔兆拾说:“爹爹,你有没有觉得天又冷了下来?”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摇头说:“走吧,我们出城吧,已经快到申时了,越晚越冷。”
他们两人出城的时候,官兵只用眼光扫了扫乔云然手里提的东西,然后就放行了。
在城门,乔云然执意还是要摸一摸城墙,她总觉得城墙这么的黑,有些不太科学。
乔兆拾只能跟着乔云然走了好一会后,由着她上手摸了摸了城墙,乔云然举起手指仔细的看了看,她跟乔兆拾说:“爹爹,你说得对,百年的时光,这城墙的黑石头都不掉色了。”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微微的笑了笑,说:“走吧,我们要在城墙下面站久了,城墙上面的官兵只怕要追过来寻问了。”
乔云然跟在乔兆拾的身后,问:“爹爹,京城的城墙是什么颜色的?”
乔兆拾转头笑着说:“城门口都是正红色的,我记得听人说过,隔十年或者是五年吧,工匠们就要好好的粉刷一次城墙。”
乔云然听乔兆拾的话,她轻轻的点头说:“爹爹,京城的城墙想来是好看的,可是那也太费功夫了一些。”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不说话,他听说如今这位大权在握的王爷,从来不是那种奢华的性子,将来京城的城墙,大约是不会五年十年费心的粉刷了。
乔云然往前面走,乔兆拾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乔云然突然停了下来,她转头跟乔兆拾低声说:“爹爹,我们不能往前走了。”
乔兆拾的脸色变了变,低声说:“那我们往哪里走?”
乔云然转头瞧一瞧黑城,她跟乔兆拾低声说:“我们转身往城门口走,一会出城的人多了,我们再跟着他们一道走。”
乔兆拾和乔云然就这样的突然转身往回走,那几个准备拦路的蒙面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的瞧着他们两人走远了。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乔兆拾和乔云然已经距离城门口很近了。
蒙面黑衣人的脸色都变了,那一对父子明明已经快要走到面前来,就差那么一里的路,他们就这样转身走了。
他们凑在一处商量着,他们也不能够白来这么一趟,可是他们也不敢在城门口闹事,他们只想在距离城门有些偏的地方守株待兔。
他们想起乔兆拾父子来,一个个暗恨不已,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不伤人命,那两人竟然都可以避过这一关。
乔兆拾和乔云然在城门外等了一会后,他们等到镖队进城的镖师们,他们的手里面也只提了一两样的东西,大家一块回到到营地。
乔兆拾和乔云然回来的时候,姜大夫正站在路口,他满脸的郁闷神情,大家跟他打招呼后,他还是一脸不高兴的神情。
乔云然有些不解的瞧着他,说:“姜叔,你今天进城里受了别人的闲气?”
姜大夫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上午去了城里,我没有看到我想要的东西,我早早回来了,我又去了山上,那山上的地给雪冻得坚硬,我们只怕是寻不到什么药材回家。”
乔云然瞧着姜大夫的神情,她再瞧一瞧手里提着的东西,她仰头问乔兆拾:“爹爹,你明天有空吗?”
乔兆拾轻轻摇头说:“我和你凌叔说好了,我明天要守营。”
乔云然轻点头后,她转身跟姜大夫说:“姜叔,我爹明天没有空,我有空陪你上山。”
姜大夫瞧一瞧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说:“然儿,我明天再进一趟城。”
乔兆拾见到姜大夫脸上没有那么重的郁闷神情,他低声跟姜大夫说:“我在城里的店铺里面买到了参,我们去车上说一说话?”
姜大夫满脸好奇神情瞧着乔兆拾低声说:“我进城问了好几家的店铺,他们都说给前几天来的一批外地人把参全部买走了。”
乔兆拾父女和姜大夫上了马车后,乔云然打开药盒给姜大夫看,姜大夫拿一支参在手里仔细的端详后,他满脸兴奋神色说:“好参,我怎么就没有找到这么好的参?”
乔兆拾正要说话,姜大夫已经伸手阻止说:“乔兄弟,先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参。”
乔兆拾只能沉默下来,乔云然则是帮姜大夫打开参盒,姜大夫一支又一支看过后,他跟乔兆拾说:“都是好参,有一支参超过百年,你要好好的收藏起来,那是可以用来救命的参。”
乔兆拾随手把一盒参推给姜大夫说:“姜大夫,你教导然儿这么长的时间,你说都是好参,这一支参就当是然儿给的谢师礼。
那支你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