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镖头和乔兆拾对这一年的平顺,两人的心里面都非常的欣慰,他们笑着说了说明年的安排,还是会赶在初七初八的日子出门。
凌镖头笑着跟乔兆拾说:“我去年跟你们说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没有底,结果你们一个个都不曾推辞过。”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笑了起来,说:“镖头,今年大家对这事一定没有反对的,只要镖头说走,我们大家头也不回的跟着走。”
凌镖头很是舒朗的笑开了,说:“我现在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好起来,过上几年,我也可以考虑退下来的日子。”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笑着轻摇头说:“凌兄,你正是壮年,你暂时用不着考虑那么长远的事情。”
凌镖头瞧着乔兆拾半会后,摇头说:“你一个明年过后就不跑镖的人,你跟我说这话,你心不慌吗?”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的神情,摇头说:“我的心不慌,我知道我的路不在这上面,我这也是遇到你这位好镖头,我这几年才能够坚持下来。”
凌镖头瞧着乔兆拾轻轻的点头后,他退到窗子后侧去,他的手指往上面指了指,低声说:“我听总镖头说,那一位喜欢有学问有本事的人。
乔爷,眼下大家叫你乔爷,但是你现在年纪不大,也许有机会大家也能够叫你一声乔大人。
你明年再去江南,你好好的找一些能够用的实用书册,将来有机会考试的时候,你能够次次顺利的通过。”
乔兆拾眼里闪过欢喜的神情,凌镖头瞧得真切,他摇头低声说:“我只是说一说我的想法,我的心里面是盼着我当多久的镖头,你都能够跟着一道同行。”
他们两人在镖局的这间房间里说的很有默契,以至于乔兆拾准备了好几次要走,最后又留下来说一会话,然后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镖队里别的人来了,大家又在镖局里用餐。
总镖头跟凌镖头说定下来儿女亲事后,他是满脸喜悦神情回了家,他和妻子说了凌花朵的懂事识大体,他的妻子只要儿子不娶刘玉朵这位表小姐,她的心里面已经非常的满足。
总镖头的妻子见过凌花朵好几次,她对凌花朵的印象相当不错,至少不是一个心思多心思重的女子,而且她跟儿媳妇们提过凌花朵,她们一样觉得家里不能够进一个心思敏感的人。
总镖头瞧见妻子面上欣慰的笑容,他低声说:“我瞧着儿子也很是满意花朵这个孩子。”
总镖头妻子笑着轻点头说:“他那个性子如何受得了跟别扭性子的人长相处,花朵这个孩子长得好看外,那性子还真是大方磊落。”
总镖头自然明白妻子话里的人,他瞧着妻子笑了起来,说:“你不用拐弯跟我说这么说,我以前就不曾赞同过,现在她都已经成亲了,以后也不会再同从前一样的来家里面过年了。”
总镖头妻子瞧着总镖头若有所思的笑一笑,她的心里面总觉得刘家不会这么轻易的断了这一条路,而那位表小姐也不是那种真正懂事孝顺的人。
他们夫妻在房间里面,却听见外面的跑动声音,很快房门响了起来,他们大儿媳妇在外面说:“母亲,你在房间里吗?”
总镖头妻子低声跟总镖头说:“老大家的平时不是这般的沉不住心气,她这一定是有事来寻我,你一会可别板着一张脸。”
总镖头神情舒缓下来,她们婆媳感情好,总镖头对老大家的印象也一向不错,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一个当公公的人,也用不着应付儿媳妇吧,我出去了。”
总镖头站了起来,他的妻子跟着站了起来,冲着外面扬声道:“进吧,这么慌张做什么。”
青年妇人进来后,她瞧见总镖头时愣了愣方赶紧行礼问好,总镖头轻点头要往外面走,青年妇人连忙说:“父亲,母亲,表小姐夫妻来家里拜年了,还顺带送了年礼来。”
总镖头退了两步,他坐下来后瞧着青年妇人说:“老大家的,你已经见了人?”
青年妇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解释说:“父亲,母亲,我听人通报了后,我出来后,我远远的瞧了一眼,表小姐夫妻的确来了,他们现在去给祖父祖母请安了。”
青年妇人说完话后,她低垂着头,她的心里面是敬重着总镖头,她等了一小会后,总镖头夫妻一直不发话,她偷偷的抬眼瞧了瞧婆婆。
总镖头妻子瞧着长子媳妇面上的神情,低声说:“老大家的,你现在出,新姑爷第一次来家里面,我们家也要妥帖周全尽了亲戚的本分。”
青年妇人见到总镖头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赶紧倒着走了几步后,她才转身大步往外面走。
房门轻轻的关闭后,总镖头皱眉头跟妻子说:“这也太不懂事了一些吧,这新婚第一年大过年的日子,男方家为主,他们这样的赶过来,别人家以为我们一家人是多么的不通人情世故。”
总镖头夫人微微低垂了眉眼,有关这位表小姐的事情,总镖头夫人一向不多话。
总镖头起身的时候,总镖头夫人低声说:“老爷,有的事情还是先问清楚吧,父亲和母亲如今年纪大了,他们就喜欢阖家欢喜的情景。”
总镖头停了停脚,他转头跟妻子说:“我们和凌家的这一门亲事,绝对不能够再延缓了,年前有好日子,我们就赶在年前定了下来,我去跟凌镖头再说一说。”
总镖头夫人赶紧阻止说:“老爷,你和凌镖头已经说定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