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祖璋的面上露出了笑容,乔维兰进书房瞧见乔祖璋面上的笑容,她的心里面面格外的得意起来,乔朝芳想和她在乔祖璋面前争宠,她也不想一想,争得赢吗?
乔维兰要甜蜜起来的时候,乔祖璋还真挡不了女儿的笑脸和娇语声音,他接过乔维兰送来的身身契,就这般随手的丢到桌面上。
乔维兰原本以为乔祖璋会推辞,她便会顺手接了过来,结果见到乔祖璋直接拿到手里面后,便有些不解的问:“父亲,这东西放你的手里面和放母亲的手里面,有什么区别吗?”
乔祖璋瞧着乔维兰眼里面的惊讶神情,眉头轻抬说:“兰儿,你母亲把东西送了过来,我要是再推辞不了,这就打了你母亲的脸。”
乔维兰赶紧摇头说:“父亲,母亲不会介意你这样的打脸,你把东西给我吧,我拿回去给母亲,她一定会高兴的。”
乔祖璋直接从桌面上拿起来塞进桌子里面,说:“兰儿,你母亲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已经过了好几日,你想明白自个说错的话和做错的事情吗?”
乔祖璋板正一张脸瞧着乔维兰,只见乔维兰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瞧着乔祖璋,嚷嚷:“父亲,我没有说错话和做错事情,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父亲,我是长辈,有资格训导不懂事的小辈,你不会是想要我去给那三人道歉吗?
乔祖璋满脸灰败神情,他原本想着过几年为乔维兰寻一门好的亲事,可别让林家去折腾了乔维兰的亲事,这一刻,他决定下来,乔维兰如果一直不改,那就由着林家和林氏去折腾了。
乔祖璋面色难看起来,乔维兰的面色更加的难看,那委屈的眼泪直接沿着面颊淌下来,她见到乔祖璋还是不上前来说宽慰的话,她仰头便哭吼了起来。
乔祖璋的身子动了动,却无意当中瞧见乔维兰望过来的眼神,他又端正的坐下来,冷着脸训斥:“兰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要学着无赖的哭闹不休吗?”
乔维兰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乔祖璋的话,她直饷娉迦ィ一路哭叫着寻林氏去了。
管事妇人跟着她出了院子门,瞧着她进了乔祖璋一家人的院子门后,她才放心的回了头。
乔祖璋面色暗黑的站在院子里面,管事妇人上前低声说:“小姐已经回去了。”
乔祖璋点头后,吩咐管事妇人说:“我这院子里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你问一问那三位妇人的意思,她们要是想赎身,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她们家里面出十两银子来赎回身契。
她们要是想走,又不想出银子,那我把她们的身契交到公中去,她们来去便由家里面来安排。
你也问一问三个丫头的意思,她们要想走,我这边拿到银子,自然是会松手的。”
管事妇人听明白乔祖璋的意思,他是不会留下那三位年轻女人,但是三个丫头如果愿意留下来,乔祖璋是不会反对的。
管事妇人连忙去跟那六人说话,那六人已经听到了前面的动静,三位年轻的妇人都不想留下来,如今有这样的大好机会,其中有一位立时表示,她愿意用交银子赎身。
另外两位表示跟家里人商量,她们也想着有机会离了乔祖璋这个院子。她们的身份注定在乔家没有法子去攀什么高枝,眼下林氏只怕也盯着她们不放松,此时不走,留待何时。
三位妇人急急的出了院子门,三个丫头急得哭了起来,她们是不想离了乔家,管事妇人立时跟她们表示,只要她们听乔祖璋的安排,乔祖璋总会给她们一条活路。
乔维兰一路哭了回去,林氏瞧着女儿面上的伤心和愤怒神情,她顿时怒了,说:“走,兰儿,我要去问一问你父亲,他是不是有心想要逼死我们母女,好又迎了新人进门?”
乔维兰怎么都不愿意再走一趟,她哭着跟林氏表达了委屈,林氏听后瞧着乔维兰摇头说:“兰儿,你和我再走一趟,我去跟你父亲解释。
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东西送了出去,就没有想过收回来。父女两人有话说开便好,你这样哭啊闹啊,只会伤了父女情意。”
乔维兰瞧着林氏面上的神情,哭着说:“母亲,你还瞧不明白吗?那一家人回来了,那人有出息,父亲心里面只有那两家人了,我和哥哥还有你,在他心里面没有位置了。
母亲,我早晚会嫁出去,你和哥哥在这个家里面怎么办啊?母亲,你去和舅舅们说一说,他们来家里面走一趟,你让舅舅们和父亲好好的说一说话啊。”
林氏听女儿的话后,她的面色变了变,摇头说:“兰儿,我们和你父亲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你可别冲动跑去跟你舅舅们胡说啊?”
乔维兰抬眼瞧着林氏哭着说:“母亲,我知道,表姐们说了,进了京城,我们就跟以前不同了,我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这日子怎么没有以前好了?”
林氏也觉得眼前的日子难过了,从前乔祖璋对待她体贴入微,现在她和娘家亲近一些,乔祖璋便来和她计较起家里面的开支。
林氏认为她这也是瞧在家里面有的情况下,她才往娘家送东西,凭什么乔兆拾这个小辈的日子,过得还要比林家舒服许多?
林氏这个时候完全钻了牛角尖,乔维兰哭闹声音,让她一下子冲了出去,她要和乔祖璋好好的说一说。
乔祖璋因为心里面烦闷,这个时候恰巧离开了书房,他想在院子里面走一走散一下心,林氏冲进书房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