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兰满脸委屈神情望向乔朝云,结果乔朝云突然蹲下来低头瞧路边的小草。
乔维兰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又给风吹了干净。乔维兰默默无言,乔朝云却相当的认真瞧着什么,她还抬头示意乔朝瑜一样的蹲下去。
乔维兰有心想跟着蹲下去,却给乔朝瑜直接挤到一边去,乔朝云瞧见后直接起身,笑着说:“你们不用再蹲下来看了,我就是瞧一瞧路边快踩没有的小草。”
乔维兰听乔朝云的话,很是不屑说:“云儿,这路边的野草有什么好看的,你还看了好一会,你是跟那几个没有见识的人在一起久了吧,如今也沾了小家子气息。”
乔朝瑜却满脸认真神情问乔朝云:“姐姐,你瞧出了什么来?”
乔朝云满脸笑容说:“我瞧着这路边快踩没有的草,再想一想芳姐姐现在住的新院子,我觉得芳姐姐的夫家是重视姐夫的,也乐见到姐夫迎娶芳姐姐进家门。”
乔朝云姐妹满脸的喜气,乔维兰有心不想去陪她们去乔朝芳的新房里面闷坐着,但是这对姐妹要是不理她,她一人也不敢在这院子里面乱走,三人就这般别扭的又进了新房。
乔朝芳夫家小姑子正陪着乔朝芳,她见到乔维兰三人进来了,她立时行礼问好后,又非常客气的表示,她去前面瞧一瞧情况。
乔朝芳小姑子走了后,乔维兰也不端着了,她直接和乔朝芳说起乔朝瑜的不懂事,乔朝芳由着她说了半会后,低声说:“小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还想折腾一些什么花样出来?”
乔维兰听乔朝芳的话,她一下子无话可说,仔细的想了想,她还是努力跟乔朝芳解释说:“芳儿,我没有让那对姐妹来送嫁,你心里面是不是生气了?”
乔朝云姐妹互相看了看,她们满脸新鲜的瞧着乔维兰,就想听一听她在这事情上面还能够有什么新的解释?
乔朝芳这一时庆幸还没有到揭红盖头的时辰,她可以不用直面乔维兰,便低声说:“小姑,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
乔维兰满脸笑容说:“芳儿,我觉得你最知道我的心意,你自然不应该生气了,那对姐妹身上很会装样子,你们不觉得她们身上泥巴味道重?”
乔朝芳姐妹脸上神情都不悦起来,乔朝云想到自家堂妹们不知道受了乔维兰多少的白眼,她的心里面不好受起来。
她直言道:“小姑,你这般的瞧不上然儿姐妹,你嫌弃他们一家人在西北生活多年,那你在外面就不要四处跟人说,你有一个进士兄长。
你四处张扬你进士的兄长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拾叔是有儿女的?我听长辈们说拾叔是把然儿当成儿子一般的看待,你这般的对待然儿姐妹,拾叔不会乐意认下你这样的一位妹妹。”
乔朝瑜瞧着姐姐眼里面满满的星星,说:“姐姐,你早应该这般跟她说话,免得她总是装成听不懂,这脸皮要多厚啊?一边当长辈欺压小辈,一边又要借别人父亲的名声。”
乔维兰用手捂着脸要往房门外冲,乔朝云冷声说:“小姑,你这是要学着林家人行事?你只要敢出门,我就敢跟外面人说你生了急病。要人赶紧把你带回去。”
乔维兰回头瞧见到乔朝云眼里面的厉色,分明是卫氏训斥人的神情,她再想一想自家现在的情景,她还是不敢把乔朝云姐妹得罪得厉害了。
乔朝芳听着房间里面动静,乔维兰要是真的往面哭着冲了出去,乔朝芳还能够看得起她一些,而她又折了回来,乔朝芳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果然如乔云然姐妹说的话本故事一样。
有的人和事,还是要仔细的瞧一瞧,便能够瞧得清楚,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本性。
乔朝芳这一会想起纳氏的话,林氏和乔维兰的心里面从来不曾真正的有过她,只有她把一腔热情白抛了出去。
乔朝芳这一会是真的明白过来了,乔云然姐妹一天到晚和她说一些外面的事情,还有话本的故事,只怕是她母亲的特意安排。
乔朝芳沉默不语,乔朝云有些担心的叫一声:“芳姐姐,你没事吧,小姑这一会也不会哭着出去丢一家人的脸面了。”
乔朝芳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觉得自个傻,明明她在书房里面用那样难听的话说过我,我都不再去祖父的书房了,她到我面前来哭了几次,我又心软了。”
乔朝云姐妹自然知道那一回事,乔朝瑜低声跟乔朝芳说:“芳姐姐,你这嫁人后,可不能够和在娘家人一样的软弱经不住事情,你自个要立起来。”
乔朝云都来不及拦住乔朝瑜,她只能够事后弥补说:“芳姐姐,瑜儿的话,是说得过了一些,可是她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
我母亲跟我们姐妹也是这般的说话,要自个立起来,别人才会尊重你。你看然儿和惜儿姐妹回来后,我们家只有极个别的人不喜欢她们姐妹,别的长辈都喜欢她们。
我母亲说然儿姐妹这样的性子很好,她们端得起放得下,又拎得清楚。而且从来不介意从前的事情,她们认可从前所有的经历,还说西北是一个好地方。
我们家只有极少的人,一心一意想要往死里的作,才敢在外面口口声声说西北如何如何泥土气息重,她们就不想一想当今圣上的来处。”
乔维兰的脸色第一次惨白起来,乔朝云姐妹瞧了瞧她的神情,两人又陪着乔朝芳说了一会话,等到外面又热闹起来,她们两人赶紧扯着乔维兰站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