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叔戴婶一家人在乔家的日子,非常的自在,乔兆光夫妻和乔兆拾夫妻轮流陪着他们在城里走一走,乔奶娘一家人听说戴叔戴婶一家人来了后,还特意上门请他们一家人去做客。
乔光享两三次招呼戴叔父子一起喝茶,而且老人家还主动倒茶给他们父子品尝,把戴叔父子惊得直接起身,双手接过茶杯后,放下茶杯后,又恭敬的行了礼。
乔光享很是平易近人的招呼戴叔父子,还关心他们的生活情况,又一再叮嘱,让戴叔一家人把乔家当成自家,千万别太过拘束了。
每一次,戴叔父子都非常的感慨,如乔光享这样的大人物,对待他们都是这般的平和,他们族里的人,还没有三分出息,已经可以直接开染房了。
秋天到,乔云惜成亲的前两天,戴叔戴婶一家人惊见,乔兆拾的父亲还活在人间的事情。
他们一家人知道乔兆拾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这一次来了后,又一直没有听到乔兆光兄弟提及他们的父亲,便误以为这对兄弟的父亲,后来也没有了。
这是别人的伤心事情,戴叔戴婶一家人进了乔家后,自然懂礼节的不提不问,何况他们一家人来了后,首先面对是乔家人宾至如归的热情欢迎。
乔光享和乔祖仁兄弟两家人,都是非常热情的对待戴叔戴婶一家人,而且表现出亲近的姿态,他们的话题里面,也从来没有提过乔兆光兄弟的父亲。
乔兆光一家人更加是把戴叔戴婶当成自家的长辈对待,乔柏松兄弟和戴叔戴婶的孙子们相处的时候,也不曾提过他们祖父的事情。
大家不约而同的好象忘却了乔祖璋这个人,而且乔祖璋知道戴叔戴婶一家人来了,也一直避而不见面,一心一意等着客人主动上门拜见。
戴叔戴婶一家人会来京城前,乔兆拾主动和乔祖璋提过,当时乔祖璋的态度淡漠,乔兆拾瞧见后,心里面不是不失望。
戴叔戴婶一家人来了后,乔祖璋表现出来的回避,乔兆光兄弟也瞧在眼里面,自然不会和戴叔戴婶主动提及乔祖璋的事情。
乔祖璋一直忍着不出面,直到乔云惜成亲前两日,他和林氏出来散步,在路上遇见戴叔戴婶一家人,还有一个容家小辈,他正好来探望乔祖仁妻子容氏。
三方人就这样的恰遇,乔祖璋和林氏是一直知道戴叔一家人的事情,路人也知道戴叔戴婶一家人的事情,而且他还和戴叔戴婶一家人见过两三次了,他两边都认识。
戴叔戴婶一家人误以为乔祖璋和林氏是乔家亲近的亲戚,而容家年轻人瞧见到他们两方明显不认识的样子,也是非常的诧异,毕竟戴叔戴婶一家人来了有些日子了。
容家年轻人出于好心,便当了一回介绍人,当听说乔祖璋的身份后,戴叔戴婶一家人都倒退了一步,而且同时抬头瞧了瞧天空,再低头看了看乔祖璋的影子,然后一家人轻舒一口气。
容家年轻人被戴叔戴婶一家人的反应,也给惊讶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乔祖璋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戴叔戴婶一家人的这种反应也太过特别了一些。
戴叔戴婶还总算稳得住面上的神情,他们三个儿子露出过惊讶神情后,也很快收敛了面上的神情,大儿媳妇总算是经了一些事情,哪怕有些想不明白,至少这一时没有出声。
二儿媳妇则是害怕的又往后退了几步,三儿媳妇很是冲动的说:“姐父的父亲还活着啊?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见过人,这是真人吗?”
三儿媳妇说完话后,再瞧一瞧容家年轻人面上纠结的神情,又赶紧捂住了嘴,同时往后退了过去,二儿媳妇只能往前走了一步,把她挡在他们身后。
乔祖璋的面色变来又变去,他都不敢顺着这一家小儿媳妇的话往下猜想,只是冷下脸说:“我这些日子都有事,亲家一家人自便吧。”
乔祖璋往前面走了,林氏紧跟在后面,二儿媳妇轻喘一口气,说:“亲家老爷瞧着人挺好的,这老妾的年纪这般大了,还由着她走来又走去。”
林氏听见这话后,那是气得要冒烟了,她回头就要理论几句话,给乔祖璋低声警告说:“他们不知事,你也一样吗?”
林氏深吸一口气,那眼里面的泪水直接打滚出来,然后小跑着走了,乔祖璋一个人落在后面。
容家年轻人深吸一口气,瞧着戴叔戴婶一家人的神情,好奇问:“你们先前怎么是那般的举止?你们以为、、、、、、?”
戴叔戴婶一家人连忙摇手说:“我们没有以为什么,我们只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刚刚有些惊讶了。”
容家年轻人去寻容氏说话,特意把戴家人见乔祖璋的特别反应说了出来,容氏认真的想了想后,她一下子也明白过来,还真不怪戴家会有那样一种误会。
戴叔戴婶一家人转头去寻戴氏说话,恰好纳氏也在场,戴叔一家人干脆留下戴婶说话,他们直接去院子里散一散心,这以为没有的人,又一下子出现,还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戴婶听戴氏提过,他们两家虽然分了家,其实内宅有些大的事情,她还是习惯向纳氏请教,这一时,戴婶把他们和乔祖璋还有林氏见面,以及他们一家人的误会说给纳氏和戴氏听。
纳氏听后怔了怔,好奇问:“你们一家人来了后,真的从来没有见过然儿的祖父?也没有听这个家里面任何的人,提及然儿的祖父?”
戴婶肯定的点头,说:“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