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胤禛纳闷,明明火急火燎的却还得按下性子先把人给顺好毛。
“小妖精。看爷怎么治你,还敢嫌爷?”胤禛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声,身下当即就有了反应。
钱卿瑛却没有像往常般痴缠上来,面色反倒黯然颓丧,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
“宝贝儿,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胤禛纳闷,明明火急火燎的却还得按下性子先把人给顺好毛。
钱卿瑛眼冒凶光,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胤禛,怒道:“爷今晚本来要在别人房里过夜的,这会儿就……可见你说和她们没什么都是骗我的,骗我的!”
胤禛不由苦笑,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旺盛的年纪,又是习武之人,还日日吃羊肉等温补壮阳之物:“爷有没有骗你,你其实知道的,尝过你的味道怎么会去肖想别的女人。”
马车停了下来,要改换乘轿了,钱卿瑛的心绪仍旧没有平静下来,她真是太大意了,若胤禛是别的男人,或许真的会为自己迷得晕头转向,可胤禛有多麽的理智和克制,为了拉拢那些女人的家族,什么事做不出来?不行,她还要对他多保留些底牌。
胤禛见钱卿瑛突然沉默起来,也只是以为她不愿在下人面前失态,没有想到这么片刻功夫,她就做了随时准备反水的决定。
几天前,钱卿瑛放了耐不住寂寞与人偷情的锦屏,当听到锦屏哭诉自己守活寡快两年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要站在什么立场看这件事,因为说起来陈氏的灾难不是锦屏造成的,而钱纶光在她记忆力已经慢慢退却。
说起来钱卿瑛和锦屏一样,同出一师。充分开发的身体使得她们对yù_wàng的快感强于平常女人几倍,也就更明白对情爱有所欲求,乃受制于人性驱使,并没有觉得十恶不赦。
不知怎么的,钱卿瑛当时就很想知道一件事:“我和你的仇怨在于立场不同,所以不想为难你,因为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后悔背叛他,他其实有多精明你应该知道,不知道你能不能让第二个男人可以舍弃一切的这么爱你。”
锦屏当场就呆在那,忽喜忽悲。后续如何钱卿瑛并没有再关注,她想自己的心还是偏着钱纶光一些的,让背叛他的女人终身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寸寸销魂,丝丝入骨。这样即使她们这些各有前程牵挂的人都把他给忘了,这个女人燃烧着自己的生命和血肉,也终不能忘。
纵使怀着这样恶意报复的心思,这一刻钱卿瑛仍旧羡慕锦屏了。那些给钱纶光下毒的人对锦屏只会更羡慕,她觉得自己可悲,想要超然却力有未逮。
“落轿!”小太监拉长的尾音在寒冬的冷夜格外的清晰。
钱卿瑛收回了神思,低下头扶着青萝的手,跨出轿子。进了翠微楼,室内室外就是两个天地。一个温暖芬芳,一个寒冷肃杀。
胤禛做了个手势,其后之人便如潮水退潮一般瞬间撤走。
“宝贝儿。总算是回来了。”说着,胤禛就扑上去把钱卿瑛的嘴唇给堵上,一手探进领口覆盖上她胸前的丰盈,另一手也抚上她的大腿处。
知道这么放胤禛走会后患无穷,可是。女人的身体是跟着心一起走的,怀疑一旦滋生。真的没有感觉,就好像看着别人摆弄木偶一样。
在钱卿瑛的一阵喘息后,胤禛便卷起她的旗袍下摆,脱去她的亵裤,大掌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屈膝打开呈m型,头颅靠近她的下身,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处。那儿还是紧紧地闭合著,没有情动,没有潮湿。
“别看……妾身没有心情,爷到别处去吧。”钱卿瑛无力地想要合上双腿可是却被他阻止了,只得偏过头去,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
胤禛的身体早就叫嚣着要她了,他对她身体产生的热衷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可是钱卿瑛不在状态,平日里他都不用怎么撩拨,她的身体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现在明显是有了心结,难不成日后一直这么僵持着?
胤禛急了:“你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
“上个十五,我相信爷真的没做什么,可是听到你到别人房里,我一晚上都在煎熬。今天是初一,可我在三天前就开始恐惧,从下午开始就再也不想回来!”钱卿瑛把头埋在臂间,身体蜷缩在角落,呜呜的低泣,“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必然的,过些时日我会慢慢接受的。”
“你个醋坛子,以后初一十五,不管福晋说什么,爷也不到别人那里去了,就清醒寡欲的守着福晋,你总该安心了吧。”胤禛叹了口气,将钱卿瑛从狐皮垫子上抱起,心里酸酸涨涨的,现在才知道她容易情动是因为心里装着自己,只要她高兴,退一步有何不可。
“真的?!可不许反悔。其实爷这么坚定的陪着福晋,福晋心里会更高兴的。”钱卿瑛立刻破涕为笑,撒娇着扑到胤禛怀里蹭了蹭。
“爷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变过?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时间不多了……”胤禛恨恨的捏了钱卿瑛的臀肉一把,眼中的yù_wàng逐渐加深,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白嫩的脖子,重重的喘着粗气,再也无法忍耐地俯下身,含上她胸前浑圆雪白上的粉红蓓蕾。伸手探向那神秘地带处回搓弄那小核,轻轻地抚向那粉色花瓣,慢慢伸出一根手指,肆意霸道的探进去。
“嗯……啊……”钱卿瑛娇躯微微一颤,他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