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钱纶光怒斥,觉得一个女孩儿怎么能就这么轻飘飘的的管起老爹的fēng_liú韵事来,成何体统。
“我就放肆了,怎么地吧,左右拖你的小老婆外室一会儿去死,你害我小小年纪就要下大狱,福没享过祸却要同当了,你敢做还怕人说啊!”钱卿瑛拍案而起,腾的一声站上从椅子上站起,一只脚踩在旁边的茶几上,两手叉腰做茶壶状,姐姐不发威你当我y啊,有种就自己想辙,反正被砍头的就他一个,姐姐有的是法子把自己和母亲哥哥捞出来。
钱纶光猛地一噎,双肩垮了下来,不住的摇头哀号:“这哪还是大家闺秀,整就一母夜叉!”显然也想到此刻自己还要仰仗她的。
钱卿瑛乜斜了钱纶光一眼,见其败退,迅速整整衣裙,摸摸鬓角,端庄坐好,娇笑道:“与其被人叉,不如我叉人,跟母亲那样我早死一百次有余了。”她也不怕事后人家追究,想必到时他想利诱自己居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