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张玄卿,不免带着几分问计的意思。
而张玄卿为官这么多年,就算他为官一向正直,标榜自己是个直臣,而且一向喜欢有话说话,可当他如今在听到了太子殿下好声好气的话后,还是不由得犹豫了。
对啊!他是气冲冲地来的,只希望太子殿下能够给百姓一个交代。
说句不好听的,太子妃的这种行为,就是在欺压百姓。
而且竟然还让太子左右备身都进到百姓家中。
此种行径,便是历代以来,都是少有的。
只是,如今无论如何,事情也都已经发生了,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这才是关键!
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左庶子张玄卿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回道:“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处理过了,那臣,也便没有什么再想说的了。一切都遵从太子殿下的意思。”
这就是李承乾在前面当好人的好处,可以说,李承乾之前亲自去种地,并非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你看!就连皇帝都常常要被这位太子左庶子给气个半死。
然而此时此刻,对方在李承乾的面前,却是被李承乾给玩弄得死死的。
毕竟,对于如何才能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明君的样子,李承乾对此实在是太在行了。
当然了!
你也不能说,李承乾他不想当一位明君。
只是……
他如今还是太子,等啥时候他真的当上了君,坐上了他父皇的那个位置,我们再来说要不要明,不然现如今说什么都白费劲。
张玄卿完全被李承乾给蒙骗了。
然而他却还不自知,以为李承乾会改过自身。
解决了这位张左庶子后,接下来,李承乾也是重新回到后宫,去找夭夭。
而且剩下来,从元正之后,到正月十五,李承乾都开始闭门不出。
自然而然,在此期间……
李承乾也是跟夭夭终于开发到了上半身。
好了!现在全被看光了,李承乾也总算是暂时消停下来了。
如果说,以前的他只是觉得夭夭的脸好看,那么如今,他就觉得,夭夭不管是那里,都是那么地好看。
如果说夭夭的腿是颀长水润匀称,那么夭夭的胸,就是小奶奶,白胖胖,鼓翘翘,上边的红印一天还褪不掉。
白胖胖并不是说就大,而是指在有限的范围,不小,可这并非是说整体就大。
因而,总体上来说,倒是显得颇为娇小。
宜于把玩。
夭夭正以幽怨的眼神看着李承乾。
而李承乾这边,见着她幽怨的眼神,也是不玩了,说点认真的吧。
他比较好奇的是……
夭夭竟然不阻止他的荒淫无道。按理说……之前他想再要,夭夭都有用他越来越像昏君来劝谏他,而且还用了‘这里可还是平常用来举行朝议的嘉德殿’来限制他。
他本以为,夭夭接下来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好说话才对。
但结果却是……
当回到了承恩殿,夭夭却是对他的行为,一点都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这就让他很不理解了。
此时正是事后……
抱着夭夭,在自己的怀里横抱坐着,他便想问道:“我最近如此沉湎安逸,夭夭你为何不对我加以劝谏?”
夭夭听了他的话,也是皱起好看的眉头回道:“我为何要加以劝谏?”
李承乾便追着问道:“可你之前不是还提醒我,我越来越有当昏君的潜力,然后劝谏我,不要当昏君。莫非……你之前不是这个意思?”
夭夭顿时也是正正经经地回他道:“我何时曾如此劝谏过你,如果你说的是元正那一日,郑秀飞正好进宫来禀报,那日所发生之事,唔……或许!我当时确实有那么一瞬,希望你别沉溺。只不过……”
李承乾便看着她问道:“只不过什么?”
夭夭抬头看了看他,啊,这精壮的肌肉:“只不过后面我又想清楚了。”
李承乾:“你想清楚了什么?”
夭夭然后便狡猾地回他道:“我想清楚了,毕竟我可是狐狸精,我不应该插手这事,反正……就看着你自己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如此,方才能够称之为狐狸精的做事方式。”
李承乾:“额……”
说实话,一直以来,他都是被他母后给管得死死的,像是夭夭这样,对他充满信任的,反倒是少数。
所以,此时听得夭夭这样的话,他却也是不禁苦笑地开着玩笑道:“那夭夭你就不管本太子的死活了?”
夭夭便思索了下,再回他道:“可如果我劝谏了你,那我就当不成狐狸精了,这显然有损我这只狐狸精的名声啊。别说那么多了,太子殿下你休息够了没有?”
李承乾:“咳!”
……
上元之夜。
今年辰都的上元之夜依旧热闹,游人如炽,处处霓灯。
而相对比之下,东都这边,可能就要逊色一些。
为了能够衬得起上元佳节的气氛,今年,夭夭同样给宫中准备了活动。
而第一个活动,便是丢沙包,规则就是谁被沙包丢中,便出局,而这沙包制作起来也十分简单,就是用布把洗干净烘干的鸭绒、鹅绒等缝起来即可,做成拳头大小,在黑夜之中,进行游戏,因此,却也是十分容易被直接砸中。
不过,这活动也可谓是一个大人小孩都喜欢的游戏了。
一开始还分成太子殿下队跟太子妃队,之后,等到两人都被砸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