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在同一天之内经历了“同门变成丧尸咬人”“被丧尸咬了会传染”“师叔祖能跟个跳蚤一样跳到三米高”“师叔祖用灵力去掉丧尸毒”“师叔祖说他们天海观是修仙的”之后。

“师叔祖其实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师叔祖”好像也非常合理了。

自从主持去世后就成为这一辈领头人的渡愕已经彻底乱了,大脑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该想一些什么,想了半天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

“师叔,不是,太太太太太……也不是,祖师叔?”

纪长泽:“按照这辈子的辈分算,喊我师叔便好。”

渡愕:“……师、师叔……”

“那那那、那方才您说,天地间已经没有了灵气,可您方才又用了灵气,这是怎么做到的?”

纪长泽一本正经瞎编:“几百年前的确是半分灵气都无,但我出生后发现。”

听到“出生后”这仨字,在场所有弟子脸上的肉都弹了弹。

恐怕没人能有他们这样的体验了。

听着我们那变成老祖宗的师叔讲述他出生的事。

这个标题不管是放在哪里都足够劲爆刺激。

纪长泽继续:“那时我就发现,灵力虽然稀薄到几乎没有,但确确实实是有的,而五岁前是最好修行的,我也十分幸运,遇到了我的父母。”

幸运的遇到父母?

难道是师叔的父母见到异于常人的师叔后不光没有把他当成怪物,还给他呵护,帮助他修行?

然后正在脑海里脑补出一片感人至极画面的弟子们就听到纪长泽用着十分欣慰的语气说:“他们未婚生子,谁也不想要我,就把我扔在了孤儿院门口,实在是走运。”

弟子们:“???”

弟子们:“……”

渡愕结结巴巴,又好奇又懵逼又怕踩了师叔的雷点,小心翼翼问:“师、师叔啊,被扔了……还幸运吗?”

“自然。”

纪长泽一脸“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的表情:“修者,最忌与人牵扯上因果,他们是我父母,天生就是我的因果,只是当他们扔了我后,与我的牵连自然断了,我便可以安心修行,不用分神,若是被他们养大,产生感情,他们遇到什么难事时,我如何能忍住不帮。

当年天雷过后,修者便不可再插手他人因果,尤其是天命,若是乱了天命,自,便要遭受反噬,父母出事,子自然要帮,但帮了便要遭反噬,不帮,如何能为人子。”

他带着点庆幸的感叹:“当他们把我扔了时,我心里可是重重松了口气。”

弟子们:“……”

虽然逻辑通顺,但听到老祖宗这么庆幸自己一出生就被扔了的时候,他们还是感觉到了自己与几百年前老祖宗的巨大代沟。

不,这哪里是代沟。

简直是海沟。

纪长泽压根没去看这些晚辈脸上那奇奇怪怪的表情,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孤儿院长大,几百年后的华国实在是好,对着孤儿也照顾妥帖,我被照顾的太好,实在是没办法跑到天海观去,也只能随遇而安,学习,长大。”

“后来,我慢慢的发现,现在的国家真的比以前强出太多了,就算是不修行,作为一个普通人来生活,都要比几百年前的王公贵族活的舒服,慢慢的,我也就让自己不再去想安国,想天海观,只想要作为一个普通的华国人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

弟子们感觉自己犹如听了一段跌宕起伏的大佬人生经验。

源清发现了盲点:“可是师叔祖后来还是来我们天海观了,是因为太想家了吗?”

纪长泽脸上的神情一顿。

周围弟子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复杂的表情,俱都十分小心的望向他。

源恒更是直接轻轻捂住源清嘴巴,对着纪长泽赔笑:“师叔祖,别和源清计较,他年纪小不懂事,乱问的。”

“没事。”

纪长泽抹了一把脸,脸上的神情又散漫下来,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弟子们熟悉的不着调,每天这里晃晃那里晃晃,不做早课不练武的不靠谱师叔。

“我背了因果,遭了反噬,险些丢了一条命,是师父救了我,他不知晓我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我在修行,只以为我道法不错,想让我跟他回天海观。”

渡愕想,这倒是的确是太师父能做出来的事。

太师父一生都喜欢武术,拜入天海观后就始终未曾放弃习武,他年轻的时候华国还没有定下来,太师父那个时候就最喜欢背着一把剑闯荡。

后来也没改的了这个习惯,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四处走,那个时候通讯没有这么发达,也没有现在这样完善的制度,听他师父说,太师父每次下山都能神奇的收个徒弟回来。

一直等到他年纪大了,华国制度也完善了,每个孩子都是家长的心头宝,不能像是以前那样说捡徒弟就捡徒弟,这才作罢,慢慢的也就不下山了。

纪长泽能说出那样的话,自然也是知晓老主持的性格。

说起来,老主持的确救了原主没错。

作为一个年若古稀的老人,他宝刀未老,总是穿着一身道袍下山,道教信的是约束自己不约束旁人,所以他从不会对着别人指指点点,除非是有人撞到他手里,他才会好好的与人说两句劝导。

当然了,能欺负一个老头的人自然不可能被劝导两句就弃恶扬善,所以每次老主持都是先好好说,要是说不通,再上武力值。

从小练出来的本事,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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