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个人已经怎么样了呢?会不会打起來呢?应该不会吧,大家都是文明人,总不可能干这么野蛮的事情吧!林紫珞这么自我安慰着。
可心里却始终都忐忑不安着,不行,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去看看。
这么想着,林紫珞就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挣扎着从病床上爬了起來。
好在她的大多数伤都在上半身及脸上,所以虽然看上去很是严重着,但是挣扎着也还能从床上爬起來,只是这么一动,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痛得她又是一阵的龇牙咧嘴。但一想到外面的两人不知道怎么样,又让她极力地忍住了疼痛,硬着扶着墙壁慢慢地挪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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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捷走到外面,朝着走廊的一头一直走着,直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处停了下來。白天到这里來的人就少,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來的人就更少了。
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偶尔传來的一两声汽车的喇叭声,以及外面大树上不知名虫子的低鸣声。
霍少捷停止了脚步,面对着窗口,背对着许牧羊。
许牧羊站在他背后,他不知道霍少捷把他叫出來是为何事,当然,隐约之中,他能够猜出这事肯定是跟珞珞有关的。但不管怎么说,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这么想着,许牧羊挺了挺身姿,捏紧了拳头,像是随时做着迎接暴风雨的來袭。
霍少捷缓缓地转过了身子,此时,他的脸色冷若冰霜,一双俊眼冷冽地望着许牧羊,他缓缓地开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才不会相信那只是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
许牧羊愣了愣,沒有料到霍少捷会是这么开口,眉头轻轻地挑了挑,“我不知道。”他也细想过,虽然自己在丽城这么多年了,但也从未得罪过任何人,如果是林紫珞得罪的人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知道?”许牧羊的话让霍少捷很是气愤,他细眯起了双眼,眼神凛冽而犀利,“莫非你真以为我会相信,那只是一郴通事故?哼!”他冷哼了一声,“珞珞是和我一起回來的,她在丽城不可能有仇人,所以只有你,是你连累了她。你告诉我,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沒有得罪过人!”许牧羊否认着,即便他真的有,他也绝对不会告诉霍少捷。
霍少捷知道这样谈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况且林紫珞已经受伤了,只要许牧羊以后离珞珞远点,珞珞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
“你以后离珞珞远点。”他警告着,不管是因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这个男人跟自己的珞珞在一起,不管他们是多好的朋友。
“你这是警告我,威胁我吗?”许牧羊仰着脑袋冷冷地问着,如果是因为别的事情,别的人,或许他会看在霍家的势力上,接受这样的警告和威胁。可这是因为林紫珞,他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霍少捷挑了挑眉,“随便你怎么认为。”反正只要他离林紫珞远点,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便可了。
说完,霍少捷便越过许牧羊的身边,准备回到病房去。
“别仗着你们霍家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玩弄女人.”许牧羊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來。
霍少捷停止住了脚步,他从來都沒有仗着家里的钱财和权势,也从來都沒有想过要玩弄女人。即便他真的如此这般做,背后这个男人也沒有任何的资格去说他。何况他们现在谈论的还是林紫珞,难道这个男人以为珞珞是个随便可以玩弄的女人吗?
霍少捷转过了身去,此时,他的脸上已不是简简单单的愠怒了,而是散发着一股乖戾的气味。
“你再说一遍!”他沉着气,脸色已是铁青。
许牧羊冷冷地笑着,“难道我说的不是吗?”接着又冷哼了一声,“今天,整个丽城,可都是传着霍大公子的fēng_liú韵事。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你们同为霍家的人,难道还会有区别吗?如果你不是仗着你们霍家的钱势,刚才你又怎么能立马就把院长叫过來呢?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么清高了,你也不过是仗着你是霍家的二少爷罢了.”
许牧羊越说这,越激怒着霍少捷。
他的一双拳头已经紧紧地捏了起來,呼吸急促,双眸冷若冰霜。
霍少捷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地把许牧羊按在了墙壁上,一手提着他的衣领,一手五指紧握成拳,高高地举着,双眸圆瞪,愤怒之火pēn_shè而出,“我再给我说一遍!”
许牧羊早已经豁出去了,因此,显得更加地冷静。
咋一看,林紫珞摇椅晃的身影正朝着他们慢慢地挪移过來。
那一瞬间,许牧羊只觉得脑筋里灵光一闪,随即便有了主意。但见他对着霍少捷淡淡一笑,双眸一抬,挑衅地望着霍少捷,“如果你是霍家的种,你就揍我”
这一句话就像一个到导火线,彻底点燃了霍少捷。
霍少捷只感觉脑子里“哄”的一声,再也考虑不了其他的。紧握着的拳头对着许牧羊的笑脸就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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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珞一边扶着墙壁,一边费力地朝着走廊的尽头走着,伤口上传來的疼痛让她的小小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远远地看到了霍少捷跟许牧羊站在那里,她沒有叫他们,她只想过去看他们在聊些什么。
刚才她一直担心着两个人会打起來,可现在看着他们两个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她那口气还沒有吸回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