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我已经交出来了,萧钰,你是不是能交出解药了?”
萧钰没有回应萧瓛的话,只是扭头看向蝶舞,“这样,你可愿意原谅他?”
蝶舞一只手捂上自己的唇,一时间不知如何答话,萧钰轻叹一声,“连死都不怕,还怕再相信他一次?蝶舞,你并非是放不下过去的是是非非,你放不下的只是你自己。”
萧瓛一时间哑然,萧钰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萧瓛恍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眼下,萧钰却已经无暇顾及萧瓛,眸光,紧紧的落在了蝶舞的身上,“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世间的故事大抵是相似的,无外乎一个先苦后甜而已,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有了一个幸福唾手可得的机会,你真的要选择错过么?”
蝶舞那只受伤的手,犹豫半晌,终究是落在了萧瓛的手中,萧瓛将蝶舞紧紧的抱在了怀中,感觉到自己的颈间一片湿润,或许,这一次的勇敢,真的能赢得这后半生的幸福。
萧钰看着两人,悄悄的退了出去,玉玲珑见萧钰出来,笑道,“公主,这伊人天下的头牌可是让您亲手送走了?”
萧钰点点头,看着玉玲珑虽然脸上一副肉痛的表情,眸中却一片温柔的笑意,自己也忍不住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我不是什么善人,可也愿意见有情人终成眷属,”
与玉玲珑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不多时,萧瓛就牵着蝶舞从屋内走出来,萧钰上前,盈盈一拜,“二哥,二嫂。”
萧瓛的脸上有些尴尬,突如其来的转变人,让萧瓛着实惊喜了良久,此刻,再看向萧钰的时候,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蝶舞的脸微微一红,萧钰将之前的钥匙交到萧瓛的手中,“七色是二哥一手建立的,君子不夺人之美。”
萧瓛却没有伸手接过,“钰儿,你似乎从来不是什么君子。”转头看向蝶舞,眼中一片温柔,还夹杂了些许愧疚,不过,那已经不重要,因为,这一份愧疚,萧瓛早已经决定要用之后的人生来补偿,“更何况,现在七色并非我所好。”
萧钰笑眯眯的收回了钥匙,“之后,二哥恐怕只能是个闲散王爷了。”
“那也不错。”萧瓛握紧了蝶舞的手。
这般的大方,教萧钰没来由的一阵感慨,本是为了征服皇位,到头来却被皇位征服,萧瓛到底还是聪明的,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二哥,我等你的喜酒。”
“必不会教你久等。”转而蹙眉道,“钰儿,之前蝶舞手心发痒,而且昏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钰狡黠笑道,“二哥虽然熟读兵书,但这医术,却是一窍不通的,那是皇宫内一等一的药物,这伤口发痒,本来就是用过那药膏之后的正常现象,而这昏沉,蝶舞的房中虽然不用香,但却放了荷花,这荷花的香气与这药膏内的一味中药刚好药性相冲,只要将屋内的荷花丢掉,自然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