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面无表情,只觉得有重物在自己身上撞击,她已经对这个家,对梁涛彻底死心,只当是一个恶心的玩意在自己身上动作罢了。
而罗伊的脑海里,想的却是聂飞,也许只能想想聂飞,才能让自己不用那么恶心,能找到一点温暖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来找梁涛的,有句老话说得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即便是不吃,那东西见了屎也要去闻两下的,但为了聂飞,特别是听说聂飞已经被带走,以往非常冷静的罗伊这次真的是彻底慌张了。
就这样,罗伊一步一步地被梁涛逼得就范。
随着梁涛的低吼,终于完事了,罗伊把裤子穿好,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管梁涛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默默地走出客厅拉开门走出去。
她也不怕怀孕,因为梁涛早就去做过检查,这辈子都没怀孕的希望了,罗伊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家宾馆,好好地洗个澡,洗去被梁涛玷污了的这满身的肮脏。
梁涛斜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不过他的脸上却是带着阴险的笑脸,梁涛十有**都能确定,罗伊跟这个聂飞肯定有什么关系,否则以罗伊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大半夜了还要跑到这里来求自己帮忙。
“妈的,一个小瘪三也他妈敢抢我的女人!老子这次要你死得好看!”梁涛心里恶狠狠地骂道,便从裤兜里把手机拿了出来,给梁博文拨了个电话过去。“爸,你明天应该有班子会议吧……”
聂飞在纪委小院住了一晚,他压根就没想到为了自己,多少人昨晚都睡得不踏实,也没有人过来询问他,聂飞就索性躺在床上思索一些事情,比如说桃花坞该怎么办,等修建好了如何去引流。
港桥乡政府大院里,两位大佬的办公室都有人来拜访,而且全部都是纪委的人,从这天开始,监察室这边暂时停止了对聂飞的询问,而是开始进行走访调查工作。
“聂飞是个好同志!”郭平安首先对聂飞做了一个评价,看样子还很中肯。“就拿靠山村的路来说,当时乡政府没钱,是聂飞同志和罗伊同志两人集资,由聂飞同志亲自规划、测量、租用挖机修建的,全部是他们跟人出钱。”
“路这个事情我们是知道的。”一个负责调查的人说道。“在关于果园子承包和桃花坞拿地这两件事上,郭乡长有没有什么情况提供给我们的?”
“果园子就不用说了,那是聂飞进乡政府工作以前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对行政人员有入编之前不得有经商历史的硬性规定。”郭平安娓娓道来。“至于桃花坞,其实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当时聂飞同志并不是副乡长,只是一个事业编制,连公务员都算不上。”郭平安继续说道。
“当时乡里跟聂飞商议,结合靠山村的特点,发展农村旅游经济扶贫,而且乡里也是对桃花坞有投资的,因为本身乡里就没钱,所以采取了和聂飞还有另外一名投资商共同投资的方式来运作的,而且聂飞同志也打算在桃花坞运营完善收回投资成本之后,就会撤出自己的股权。”
郭平安说这话也没错,当时舒景华因为低保费的事情被靠山村的人给闹了过来,郭平安为了保住舒景华答应聂飞给桃花坞拨款,时候彭正盛还专门找郭平安商议过这个问题,郭平安答应拨款三万,而且财务科把预算都做出来了。
只等到下个月的财政经费一到,这笔钱就可以拨出去,所以现在郭平安就来了个移花接木,把这笔钱当做是乡政府的投资。
舒景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人营造一种聂飞并不是主观意识上的包地敛财,而是经由乡政府授权后的一种行为。
那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乡里入股,那就成了扶贫的一部分,只是因为资金不足,所以跟聂飞合伙了,而且那时候聂飞也不是公务员,并不起冲突。
郭平安之所以要帮聂飞开脱,这也是昨天他跟彭正盛商议之后的结果,郭平安对舒景华瞒着他在背后搞动作的行为不满了,要给舒景华敲一个警钟,用这种方式敲打一下舒景华,虽然你背后有赵新民做后盾,但至少在港桥乡,你还是靠着我的。
郭平安又把聂飞平时在乡里的一些事情给做了介绍,无疑都是一些夸赞聂飞脑子活泛,工作认真负责,能够团结群众,对农村工作得心应手。
而监察室方面的人也没有只听彭正盛和郭平安的一面之词,也派出了人员将朱朝洪叫了回来,详细地检查了靠山村跟聂飞之间的土地承包协议,也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而且关于聂飞果园承包的部分就更好查了,直接在县微企办调出聂飞申办微型企业的时间,再去人事局调出聂飞人事档案入档的时间,一切都真相大白。
所以派到港桥乡的工作组在做完这些工作之后就要回去给杜文平做一个汇报,形成档案。
但港桥乡这边再送走调查组后,又迎来了一个消息,鉴于聂飞的问题目前尚不明朗,已经有班子成员提出要再次补选出一个副乡长来。
这个消息一传到港桥乡,整个政府大院就炸锅了,马晓燕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去找了彭正盛。
这次他不愿意再错过这个机会了,上次横插进来一个聂飞,现在这家伙都已经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彭正盛再怎么也得支持一下自己了。
“彭书记,人家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