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到了县政府了,那我就要请县里的领导们好好地调查调查了!”秦雅路这时候脸色绯红,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祖坟被人扒了的混蛋狗东西!我只不过是跟聂飞住一起罢了,就被人说成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只是跟聂飞认识,是,我的确住他家里,不过那是因为那时候县医院宿舍楼要重建,我这人吧,花钱大手大脚,那时候正好没钱租房子,就只好让聂飞收留我了。”秦雅路又继续说道。
马光严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秦雅路这话跟聂飞如出一辙,还真他娘的是一对狗娘女,都骂他家被扒了祖坟,不过马光严心里气归气,但还是得忍住,只能在心里一个劲地劝自己淡定,一切要以把聂飞给搞掉为主。
“现在县里面突然风风雨雨地说我跟聂飞这样那样的,各位领导你们说,我以后还怎么嫁人?”秦雅路又不依不饶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祖坟被扒了的,整天没事就在这里害人,我还没男朋友呢!”
“秦雅路,请注意你的用词,这里是县政府!”马光严实在接受不了这妮子一口一个祖坟被扒了的,偏偏他又不能反击,要不然那就明摆着是他马光严搞的鬼了,所以只能这么说了。
“我知道是县政府,不过我心里就是气不过嘛!”秦雅路嘟囔了一句。
“你这个小同志,可不说实话,你们医院以及你们科室都知道你跟聂飞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还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撒谎?”马光严冷笑一声。
“对啊,我知道啊!”秦雅路笑呵呵地说道,“我跟他们宣称的,就是我跟聂飞是男女朋友关系啊!”
“所以他们误会也很正常!”秦雅路又说道。
“你觉得你拿这些话出来欺骗领导有意思?”马光严冷哼一声说道,“在座的各位领导可都是亲耳听见你们科室的张医生说的,你们普外科都知道这件事情,你刚才不是说你还没嫁人吗?现在又说是主动宣称对外公布你们之间的关系,前言不搭后语。”
“秦雅路同志,我要严正地警告你!”马光严一巴掌就拍在沙发扶手上,“你这种做法,是在欺骗组织,欺骗上级!”
陈春辉不着痕迹地看了马光严一眼,心道你这家伙也是打官腔打习惯了,人家又不是组织中的人,你又不是人家的领导,这妮子哪里在欺骗组织?欺骗上级了?
“这有什么好欺骗的?”秦雅路显得毫不在乎,而且丝毫不怕马光严的官威,聂飞那家伙早就把这些计划给她灌输好了的。
“我跟医院的同事的确是说过我跟聂飞是男女恋人关系,但那毕竟是小范围地宣传。”秦雅路就说道。
“当然,我也有错,在未经聂飞同意的情况下,扯着他的虎皮,就是想医院的领导啊,医生啊给我点面子,工作上不要为难我,不要给我派重活儿累活儿之类的。”秦雅路又叽叽喳喳地说道。
“我承认,我的确有拈轻怕重这种不好的思想,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我又没扯着聂飞的虎皮去收受贿赂,也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秦雅路又说道。
“再说了,我是海通市的人,就算我在洪涯县医院里小范围地说,谁能传出去?”秦雅路又说道,“我以后不干了,回市里了去相亲什么的,难道别人还专门跑到洪涯县来查我的背景?”
“现在倒好,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婆出轨,儿子不是亲生的,在背后指挥这一切,搞得我的名声全坏了!”秦雅路自顾自地骂道。
马光严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了,前面骂他是被扒祖坟的,这家伙能忍了,后面这一句简直把马光严给气得二佛升天,七窍生烟,骂完他们老马家的祖宗又来骂他了,说他老婆出轨儿子都不是亲生的,岂不是骂他头上有顶绿帽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县长,我们小市民,没什么见识,心直口快就说出来了,我错了,请见谅!”秦雅路赶紧道歉,摆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来。
陈春辉在旁边冷眼旁观,他看得很清楚,秦雅路这口气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聂飞,包括什么扒祖坟的,聂飞也一样说过,所以他就在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照理说,聂飞也不是那种容易把自己弱点暴露出来的。
而且这次闹得这么大,聂飞如果真的有鬼的话,也不见他站出来反驳,好像就专门在等着看戏一般。
“有些事情也不是靠你一面之词就能够狡辩的!”马光严冷哼一声,“如果说你不想把这件事弄到更高一级的领导那里去的话,希望你能如实说出来,哪怕是为了聂飞同志的前途。”
“我告诉你,在县里,咱们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如果说到了市里,那可就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了。”马光严又冷哼一声。
“我说的是实话,就算你们闹到省里去,那也是这么一回事!”秦雅路就嘟囔了一声,“各位领导还有其他什么要问我的吗?我还有很多病患要护理,我们医务人员每天都忙得不得了。”
“行了,你去吧!”马光严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声,没办法,他又不可能直接对秦雅路发火,不过他却是冷笑,心说难道你用这种方法就能逃脱了?想得美!
秦雅路直接起身朝着众位领导鞠了个躬,大步走出去了,这时候何秘书又走了进来。
“去,通知聂飞同志到县政府来!”马光严淡淡地说道,何秘书赶紧出去操办去了。
“马县长,咱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