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秋生,别那么紧张嘛,今天可是你出师的大好日子。”长夏一把推开身边泛着花的江玉锦,一屁股坐到了秋生旁边,“可惜你四师兄跟着他家王爷去暗访了,赶不回来。”

“我武艺不精,万一完不成任务怎么办。”秋生哭丧着小脸,拽住长夏的衣摆抹了把鼻涕。

“这可是‘御锦坊’最新季的裙子!!”长春尖叫一声就把自己的衣服从秋生手里拽了回来,心疼地不知道怎么办。

“你想要多少套,我立刻让家里的绣娘去做!”江玉锦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摆出了一副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的笑容看着长夏。

御锦坊就是他家开的,夏夏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只是报酬嘛,嘿嘿嘿嘿……想着想着,江玉锦的脸就泛起了红晕。夏夏的皮肤可真白真细,肌肉也紧实,还有……

长夏嫌弃地看了江玉锦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谁要你给我做。”

江玉锦瞬间愣住了,这也不是那也不这是,瞪着一双快成泪包的大眼睛看着长夏的背影。

“你就知道欺负玉锦。”季春看着傲娇的师弟,无奈摇摇头。再看看一旁的江玉锦,头更痛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啊,站着不累啊。”长夏哼了一声。

江玉锦如获大赦,立刻春暖花开,小颠着跑回了长夏身边坐下。

“这么热闹啊。”一道温和却不失力度的声音传进了亭子里。

季春叹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朝着亭外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大喊:“师父,您能不离这么远就开始说话吗!”

“哈哈哈哈。”随着一道清风袭来,一个身着淡青色纱袍的人出现在了亭子里。

“见过师父。”亭内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站起来,朝着来者行礼。

先不论风雨剑阁的4个弟子,他们行礼是应该的。可江玉锦和禇苍南也冲着兰质行弟子礼,这就有点奇怪了。

兰质设下出师任务的初心本来只是为了锻炼这几个弟子的心性,顺便再恶心一下那个混蛋,结果没想到一个个的,就知道在外面捡垃圾,还把这些破烂给带了回来。

没办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带回来的媳妇,他这个做师父的也只能认了。不仅认了,他还传授了一些独家功法给他们,也就成了他们的师父。

“秋生啊,你是嘎!!!!!”兰质笑眯眯地看着使劲缩在角落里想要降低存在感的秋生,刚一开口,就被一声鸭叫给打断了。

一只浑身雪白的鸭子从他怀里扑棱出来,大摇大摆地飞上了桌子,还把兰质怀里的签筒给踹了出来。

签文撒了一地,鸭子还扑棱着翅膀在上面不停叫着,拉了一坨褐绿色的屎在桌子上。

沉默,全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秋生,今天是你出师的日子。风雨剑阁的规矩你知道,自己挑一个吧。”兰质一把掐住鸭子的脖子,刚刚还在得意自鸣的“师尊”瞬间没了声音。

“师父,我,我只精于身法轻功,我怕。”秋生想到过去几个师兄抽到的出师任务,脊背就升起了一阵恶寒。

兰质一共收了5个弟子,但是却并没有把自己的全部武学都教给他们每一个人,而是让他们自己选了一门功法练习。秋生选的是身法,季春选的是剑法,长夏选了易容,而元冬则是选了暗器。虽然大家都是剑修,但其实除了季春,剩下的人都不精于剑术。

“你还有这么多师兄,让他们给你想办法。”兰质对秋生的撒娇免疫,一定要让他挑一个出师任务。

“那,那这根吧。”秋生快速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签文,把手伸向了还留在签筒里的那唯一一根签。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秋生把竹签拿出来,紧张地看他展示出上面的文字。

拿到魔教护法头上的头绳。

完了!

秋生在看到签文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救了。他这么个弱鸡,怎么可能打得过魔教那群人。

“咦?”一直在旁边围观的禇苍南此时却突然出声,“魔教护法?我记得……”

禇苍南在遇到季春前是标标准准的正道天骄,按道理说是不可能会跟魔教扯上关系。

“对啊,你那个师兄,是不是?”季春也想起来了。

禇苍南点点头,但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了好了,先去吃饭,吃完饭后再讨论。”又是一阵清风飘过,兰质掐着“师尊”的脖子离开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秋生心里烦躁得很,脚步一踏就飞出去了老远。

“师兄,给我留碗饭,我出去散心完了回来吃——回来吃——来吃——吃——”

回音在剑林里不停回荡。

饭桌上,禇苍南泄愤一般用筷子使劲戳着碗里的肉,像对待仇人一样狠狠地从骨头上撕下来一块肉吃进嘴里狠狠地咀嚼着。

“嗝。”季春在旁边打了个饱嗝,“这老鸭汤真好喝。”

“师尊……”整张饭桌上,只有元冬一脸落寞地看着面前的瓷盆。

“对了,今天这饭禅心不能吃,等下元冬你带一份素食回去给他吧。”季春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尤其是那盆老鸭汤,全都进了他的的肚子里。

剑林里,秋生正愁眉苦脸地立在一根只有一指粗但却十分高长的怪石上,手上还拿着一朵小紫花不停地揪着花瓣。

“做任务,混过去,做任务,混过去,做任务,混过去,做任务……”最后一片花瓣落下,秋生面无表情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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