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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
“你们谁也别过来!“
“都给俺滚远了点!谁敢过来,俺现在就把这包砒.霜吞肚子里!都给俺滚远了……”
“呜呜呜,老天爷啊,给俺们一个公道吧,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啊。若是儿子没了,俺也不活了哇……”
当李春来来到了大门外,终于明白为何卢大捕头已经出来,却是依然没有控制住局面了。
只见。
不远处陈旧的大鼓边,有一对约莫四十出头的夫妇,一人手里拿着个不知名的小包,还隐隐有粉末状的物什洒落出来,同时还都拎着柴刀,一副不要命了,要跟众人搏命的模样。
“你们两口子想要干啥?不要冲动啊!我是咱们沂源最大的捕头,有话你们跟我慢慢说,我一定禀报大老爷,为你们主持公道……”
卢大捕头此时也有些急了,急急的红着眼对这对夫妻呼喝。
可他面向着实生的有点太凶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间,这两口子反而是更加激动。
男人已经拿菜刀抹脖子,把脖子都抹破了,见血了。
“退后,都退后!”
眼见事态就要失去控制,李春来聚足了中气吼了一嗓子。
“额,三爷……”
“三爷……”
众人登时下意识退后,纷纷对李春来行礼。
李春来对卢大捕头使了个眼色,便不理会众人,笑着来到了这两口子十几步之外,保持着让他们感觉到安全的距离,温润道:
“老乡,有啥事咱都先别激动,有事咱就说事,别把命不当回事啊。你们遇到什么冤屈了,尽可告诉我。哦,差点忘了介绍,我叫李三儿,他们也有人叫我小李三儿,不过现在更多人喜欢叫我李三爷。”
“李,李三爷?”
“你,你,你便是那位传说中的李三爷?”
两口子显然也听过李春来的名声,都是愣了一下,旋即又更为谨慎的打量着李春来。
却也是把手里的柴刀和砒.霜拿的更紧了。
“呵呵,如假包换!我李三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又有什么好冒充的?”
李春来继续温润的平复着这两口子的情绪。
“李三爷,你,你真能为俺们做主,洗刷俺儿子的冤屈,把俺儿子救出来?!”
那老汉子眼睛里露出一抹希冀,急急看向李春来。
那妇人本来稍稍止住的眼泪,也是涌泉一般凶猛的翻涌出来。
“当然!”
“这里便是县衙,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李三儿堂堂乙字号大捕头,难道还能骗你们不成?”
李春来继续保持着自己的伟岸形象,安抚这两口子情绪的同时,脑海也是在飞速旋转。
这他娘的!
他李三爷自出世以来,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等凶险!
此时虽是没有直接能危害他李三爷生命危险的东西,却是比直接危害生命危险还要更恐怖!
如果此时不把这两口子放进大堂,那还好说,有什么事情都能关起门来解决。
可。
一旦他们进入了大堂,当着这么多豪绅,包括周围已经聚集的越来越多的老百姓面,把他们的事情搞出来——
纵然他们事后肯定是讨不了好,可,不论是李春来这边,还是大老爷姜胖子这边,包括整个沂源县衙,都将会陷入可怕的被动。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而是县衙所有相关人员的利益,都将要受到影响。
而若是不管,真要任由他们在这里瞎胡闹,真把砒.霜吃了或是抹了脖子……
那就谁也别想有好了……
但这老汉子明显是个人精,他隐隐有些信任李春来,却是也知道流程,当即便是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呼道:
“李三爷,俺信你的话!不过,这事儿俺不能跟你说,俺要到大堂上去,跟大老爷去说!”
“嘿,你个不知好歹的憨货……”
这边,卢大捕头止不住就要暴怒,李春来忙是对他打了个手势,让他千万别再冲动,火上浇油了。
周围一众衙役们也是恨不得把这两口子给生吞活剥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
这是怼着他们所有人要同归于尽啊。
“老乡,我刚才听你说,你儿子被人冤枉了,还要我去救他,这是个什么情况?咱们去我李三儿的公房里,慢慢说不成吗?我保证,我李三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
“不行!”
“李三爷,不是俺们不信你,是俺们只有这贱命一条了,俺们必须要见到大老爷,必须要让人都看见,俺们才会说事!”
这老汉子简直油盐不进,根本就不吃李春来这一套。
卢大捕头也急了,忙是对李春来使眼色。
他显然更明白一旦这两口子被带到大堂上的后果。
李春来也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碰到这种不要命的,你还能咋办呢?
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便是有啥‘神通’都是使不出来哇……
片刻,李春来一咬牙道:“成!那你们便去大堂上说!”
“三爷,这,这不成哇……”
这两口子还没反应过来,卢大捕头便是急急的低吼了一声。
李春来此时状态虽然不是太好,但目光却是迅速坚定了下来:“卢爷,放他们进去!出了啥事,我李三儿来担着!”
“这……”
卢大捕头登时无语。
周围稍稍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