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听懂和过度解读间也只有一线之隔,若有所思的章雅梦目光炯炯着开口继续接道:“嗯,清哥一定是想表达,在这个时代中坚持自我,和而不同才是对现实生活最大的不妥协。”
「特别容易被过度解读也算是民谣的魅力之一吧,你们开心就好,总算可以相安无事了。」
饶是反响热烈,晏清亦没有予以更多回应,说完那番话后晏导便抬头将视线转向在身边直挺挺飒立着为他递麦的翁怀憬,俩人相视淡淡一笑后极有默契地齐刷刷看向肇事者伊梨。
万万没想到此刻熬过羞态后显得唇红齿白,格外娇俏的伊梨居然怯怯着小声辩驳道:“清哥,其实我并不算是南方姑娘啊~”
“阿梨妈妈来自长江以北的连云港,她老爸更是出生在疆北…“
也许是这会晏清与翁怀憬间融洽的状态有激励到赵穆,她以彼之矛攻彼盾轻声细语着补上一刀:“倒是憬姐,来自渝城,她一定就是你心中地那个南方姑娘吧,不然怎么能写得出这么打动人的情歌。”
“……”
讲真,晏清有被这俩小姑娘不依不饶地精神给震惊到,他颇为无奈地起身侧头重新顾盼向翁怀憬,递出没辙的叹息一眼:「你看吧,她们这是都以为我太懦弱,想着怂恿我当众向你表白…」
“我要一段长城调,小喵,帮我们拾音…”
天鹅颈一抬,突然开口,翁怀憬语调了带着几分淡淡地故作清冷,冲苗妙说罢才举起导演话筒,她望向晏清的一双美目流露着满满傲娇和女儿憨态:「你听听我的punchline怎么样!」
「长城调,用吉他来弹渝城那边清音中的长城调倒是也不难,她要唱山伯送行?嗡嗡嗡这是被逼急恼羞成怒要放大招啊,可怜的伊梨你惹谁不好呢。」
在旁敲侧击得知翁怀憬的一身洞箫和三弦等民乐的功底来自何方后,心思细腻的晏清也做了功课专程恶补了一番翁瑜所属的清音流派。
翁女士当时在渝城民剧团最红的一折戏便是改编自旧刻本川剧《柳荫记》的山伯送行唱段,再加之长城调这种本身就属于流传度很高的民乐小令,根本难不倒身为资深音乐制作人的晏清。
“来了,长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