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开始是一厢情愿,那就要做好自己愿赌服输的准备。
你不赌她能不能答应你,你赌的是你自己不后悔罢了。
这么些年也不过就是终究是错付了。
也不过是大梦一场空,也不过是孤影照惊鸿。
有时候午夜梦回,阿耶加甚至还会梦到阿阮,醒来之后也不停的会呼喊阿阮的名字。
阿阮听到了的时候,甚至还会摸一摸阿耶加的头,坐在阿耶加的床头前,把阿耶加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让阿耶加倍感安心。
事实上,阿阮并不是因为不爱,之前也划过很大篇幅就跟阿耶加讲过这件事,是因为不敢爱,不敢接受爱罢了。
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爱其实也不过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区抓住它,爱。
但是馆主确实也给了陈友好一个不一样的印象,就是反差萌。
明明应该是一个业界大佬,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当然这只不过是打一个病房踩踩踩。
你不要跟我杠,你杠精附体的话就是你对。
就像馆主表面上其实可能就看起来玩世不恭,很不正经,但那也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那是他想让你看的一面而已,至于是不是他性格里面最真实的一面,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盘子里面的意面是真的。
越不正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越深情,就比如自己,比如馆主吧。
如果你没感觉到深情,那你要么是个超级无敌钢铁大直女或者是你不被我们刚好喜欢上。
试爱也真的就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事情了,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试爱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陈友好反手就拍了拍阿耶加的肩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玉溪,一包华子来,“老弟,你要抽哪一包啊,是语系还是华子吧。”
“华子吧,抽别的烟味太重了而且,我怕咳嗽,抽华子不咳嗽。”
馆主倒是真潮流,什么梗都借得下来,甚至他自己玩的梗都比较多,也比较接的住梗啊,是宝藏男孩子没错了。
“铜首你们可要收好了,不是我说,出来这个场馆一定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如果友好兄弟自己顶得住的话那就自己上吧,要是顶不住的话,就call我,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可以叫我,随叫随到,我会叫人帮你扫平一切,做收尾工作也是可以的。
基本上在巴里或者说在现在的这个社会,没有人脉倒也是寸步难行。”
这不刚好,馆主通过搞拍卖搞起来的,搞得风生水起,也是通过拍卖积攒的人气和人脉。
现在基本上,整个巴里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不认识关注的名号,走两步就有一个想起来一件事情要去做,等忙完一件事情之后,再想起要做的事情又不知道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就直接就完全遗忘掉了。
之前就是的,馆主,阿耶加本来准备了一个浪漫的告仪式,各方面都准备的很充分,那个白鸽教堂,调的地点也很有意义,是他们初次相遇和见面认识的地方。
可是就是忘记表白了,啊阿阮后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像是也什么都不知道,假装一切也都没发生,不对,应该是确实也就没有发生的样子,就去广场上面拿着饲料去喂鸽子。
后来,教堂的钟声响起,惊起一群白鸽。
白鸽在教堂上面成双成对的飞过教堂,最终或多或少的停在了教堂的钟楼楼顶。
伴随着风的穿白裙的白衣少女跟穿白忖衫的小小少年在一起并肩站立,倒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童话世界的公主和王子。
“陈兄,我就善意的提行你一下,虽然我有人,并且也能够帮你一把。
但是我在巴里也并不是能只手遮天的,这其中背后势力盘根错节,非常复杂。
你们没有在这边一直久待,就没有办法准确的判断来人是哪一波势力的人,不过要得罪,就一起得罪好了,反正也是他们有错在先,要先惹你们的。”
总之,言尽于此,陈兄弟,你还是自己要多保重。
上一秒你还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能下一秒你就要被动的参与家族的纷争了,就是自己的家族。
阿阮的家族也是的,之前刚还特地放了信号烟花弹来召回阿阮,召唤她回家。
不过没有用,阿阮和馆主阿耶加一样,都是家族里面的天才青年,可惜去也都是叛逃者,当时一度都下了通缉令对我们两个人就很不利的。
最终还是胳膊拧过了大腿,这不仅拧过了大腿还打算盘打的啪啪响,狠狠的从自己家本家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孩子,你说是弟弟就是大地啊,我都是直接就无情的嘲讽,要是那个小屁孩,动了我的东西哦,或者是,我的爸妈也动了我的东西喔,那我肯定就是不怂,上去就是刚,那肯定是要怼回去的,那不怼回去心里面是不舒服的,怎么也要给怼回去从心里才舒坦,不然一听啊都要茶饭不思,吃不进去饭,喝不进去水,那现在也不是白干的啊。”
阿耶加上面有人,是真的有人。
别说出去场馆了,就连现在在场馆内,就已经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东瀛人,练的还是忍术?
居然还敢飞檐走壁,直接就悬挂在房梁上面,看样子也守在那上面很长时间了,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挂在那上面搁哪那儿睡觉你,也是心很大的一个刺客,准确的来说是杀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