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南希的尸体跳下了擂台。
没有人拦着他,大家都很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路留给他。
他将南希埋在了他们两个人一起住着的小木屋后面的林子里面,墓碑上面刻着“北琅爱妻北南氏之墓”。
他没有娶到他心爱的姑娘,他未曾说出口的那些话,全都跟随南希一起被埋进了土里。
永远都埋葬在自己心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当夜,北琅喝了好几瓶酒。
喝的是酩酊大醉,抱着墓碑说了一夜的话,最后哭了出来,抱头痛哭。
这世界上最难的除了生离便是死别。
活着,好歹还有一个念想,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天,北琅重新带着自己的行李走了。
那是一个起雾的早晨,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有个起早了出来透透气的人隐约看到了他孤寂的背影,逐渐融入到大雾中,最终没了踪迹。
“大雾四起,我在四下无人处爱你。”
歌声从云雾中传来,响彻云霄,飘荡九幽。
若有来生,换我先来找到你,去好好爱你。
陈友好被这一结果也是惊住了,当场呆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对这这个无力挽回的结局也是深感无奈和悲呦,场下一片静默,静悄悄的,无人吭声。
最后,还是大长老穿过人群,走到苏月面前,拉起苏悦的手。
“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只需要承担好你自己的那一个命盘便好了。”
大长老拉起苏悦的手,宣布苏悦就是这一次的冠军选手,也是这一次族长大选的得胜者,将继承下一任族长之位。
周围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欢呼声。
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搞成这个局面也是苏悦没有想到过的。
她心里面对这件事也是心存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步步紧逼,或许南希就不会使用禁术,也不用死,是自己间接导致了南希的死亡。
苏悦心里面很过意不去。
沐斋节就是明日开始,要持续三天,只能吃冷食和素食,沐浴更衣三天。
明天正午的时候,也是沐浴圣水的时间。
奖品早就已经被大长老派人送到苏悦的屋里头了。
陈友好掂量着很有些分量的战国戟,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自己舞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兴致上来了,居然还真的就举起戟舞了起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戟直挑房梁,往下一插刺,竟也把地板砖给翘起一块,周围都是裂纹,冲击力很大,连带着翘起的那块板砖,一共就碎了好几块。
陈友好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把战国戟放在一边,等着苏悦的责骂声响起。
谁知道苏悦也不曾在意,只是联系了一下专门贴地板砖的师傅,隔天过来修一下。
倒是甄隽云在友好旁边站着,小声安慰着友好。
还有金盖金托玉碗,倒是好看,胎体通透,包浆完整,玉体莹润,在室内也滢滢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正好摆在自己的宝库里面。
为了打造一所属于自己的古玩文物藏品博物馆在做准备。
战国戟被放在了一边,陈友好这两日每日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去舞戟,然后甄隽云就在一旁鼓掌叫好,在树荫底下搬个小板凳就坐在那看陈友好舞戟。
苏悦也时不时的拿些水果,糕点出来给甄隽云和陈友好吃,还有,鲜榨的果汁和茶水。
清热解暑的银耳莲子汤也是必不可少的。
盛夏白瓷汤,勺子碰到瓷碗,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蝉鸣声,鸟雀的叫声,在枝杈间流转。
知了声,声声入夏。
今日便是沐斋节了。
苏悦盛装打扮,一袭白色拖地纱裙,头戴桂冠,手捧权杖,走在红毯上。
大长老手持一个金钵,钵里装着圣水。
大长老用柳枝拂过圣水,撒在苏悦的头上,身上各处。
苏悦的身上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都飘忽忽的。
圣光照耀在大门上,如梦似幻的场景,闪耀着光芒。
放复只要再插上一对洁白的翅膀,苏悦就是货真价实的天使了。
圣水确实有洗清身上的浊气的功效,陈友好肉眼所见的,苏悦身上的血腥气彻底淡化了,消失了。
她身上背负着的父母的血债早已经解决了,如今是把她身上沾到的浊气和煞气都给去除了。
一点点危险的气息都不存在了。
等一切仪式礼毕,按照陈友好之前跟苏悦私底下提的要求,把从法老墓里面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放到圣水里面浸泡个几秒便好了。
大长老领着陈友好和苏悦进了圣坛,甄隽云和陈果果还有韩束韩大哥全都被拦在了门外。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啊?
!”
大长老微微摆手,严肃的看向陈果果。
“实在是不好意思,各位客人,就算你们是贵宾。
我们族里面也有我们族的规矩,还是劳烦各位在门外休息的地方侯着吧。
甄隽云也忍不住开口询问了,“那要等多久?”
“不知道,可能苏族长进去彻底的沐浴圣水,还要劳烦陈先生护法呢。”
彻底沐浴!!!是甄隽云脑海里面想的那样么,那个画面,简直是不能容忍,自己可是陈友好的正牌女友。
陈果果也蛮不服气的,孩子大了,变得盼叛逆了,“我偏要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