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好眨眨眼睛,真诚的看着他们几个人。
要不怎么说他们就是真的人傻钱多呢,这样的鬼话那几个人也信了,看陈友好的样子就不像个骗子,就听他继续讲下去了。
“我看各位印堂发黑,必然是今天要破财消灾的,只不过这财花出去了,灾到底消掉还是没有消掉,那恐怕各位心中是得有点数了。”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狸猫换太子啊,这有的时候吧,这真的他就假不了,假的他也就真不了,我话呢就说到这里,剩下的你们自己悟吧。”
那群人还真是搞笑,还真的把陈友好当作大师了,虽然看样子也并没有听懂陈友好究竟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觉得他说的确实就很有道理,头头是道的。
陈友好差点要被这群人给气死了,这样说难道暗示的还不够明显么?
那是假画啊,那都是假话啊,你们被骗了,还傻呵呵的乐给人家数钱。
真是没救了,就在陈友好转身想要就走的时候,突然背后不知道被谁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差点一个应激反应,就直接一个过过肩摔了。
考虑到这是公共场合,人又多,而且不好施展拳脚,陈友好还是沉住气,没有说话,也没有所动作,硬是把自己的肚子里面无名火给压下去了。
陈友好僵硬的扭过头去,浑身都不自在,刚想要把后面那人的手给从肩膀上面给甩下去,背后的那人就说话了。
是主办人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好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让我是一顿好找啊,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我早就叫你不要信那些什么歪门邪道了,你看看,你都走火入魔了都快。”
“走吧,画展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带你去吃火锅,最近新开的那一家火锅店还不错,你不是最喜欢吃火锅的么?
那你一定要尝尝那一家的,真的绝了味道,包你喜欢。”
就在主办人跟陈友好搭话的时候,那几个人居然直接就拎着+画走了,陈友好反应过来之后差点吐血,还真是蠢而不自知。
自己都已经提示的那么明显了,就差没在脑门上刻几个字:“你手上的画都是假的,你们手上的画都是假的。”
回过神来的陈友好目光不善的看向还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主办人。
“我说‘好兄弟’,这人都走了,戏也该演完了吧,怎么?你还想接着唱戏?不好意思,你想接着唱,我也没有那个闲心和兴趣听了。
还有,麻烦你放手好吗?
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灿灿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可不敢真的去挑战陈友好,刚刚一搭上陈友好肩膀,他就知道这个人绝对就是个练家子,不好惹。
就没有敢说什么不好听的话,那就更不敢威胁他了。
“这位兄弟,你没理由破坏我做生意吧,而且我还有个疑问,你是怎么发现那些画都是假画的,这可是非常逼真的,就连某个大家来了,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真假,你又是凭什么一口断定就是假的呢?”
陈友好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冷哼,不屑的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这画确实是仿的好,几乎完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可惜了,百密必有一疏,就算是下了很多功夫认真模仿名家的手笔,也还是会有细微的差别。”
这细微的差别就都提现在笔墨的着色力度还有最后提笔落款印章的字体和边角过于方正。
正常来说,应该是有些许圆润的,因为名家的印章大多都是边角要做的稍稍圆润一些,好叫他们在作画的时候不至于磕到手,还有就是太过于方正就显得死板生硬。
最难看通的一点就是仿品创作的手法,已经是模仿那些名家模仿的十分精细了。
但是,别忘了,只要一个人长期画画,那他就必然有他自己平常画画的个人习惯,这种个人习惯是很难改过来的。
就算他已经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像平常一样动笔的习惯,但总会还是会在他模仿的画作上面有所提现,总会留下一些微妙,微小的痕迹。
就比如刚刚领头那个人提走的那幅仿品,他其中的瑕疵就是,那个仿品仿画的画手的习惯是喜欢在勾勒线条的时候,往往要在浅浅勾勒出第一遍之的轮廓之后,再勾勒一遍线条。
虽然画作成品看起来并无什么不妥,可是这样的线条就失去了它本身的凌厉感和流畅的感觉。
看画的人当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他们甚至都看不出这幅画明明线条就画的很僵硬,真正的名家怎么可能会画出那样僵硬的线条。
况且陈友好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好画,无论是华夏古代出土的名家的画作亦或是外国的一些名品,以及现代的一些陈友好他自己认识的一些真正的大家,那都是线条画的很随意,很流畅的。
生硬刻板的画作倒是很少出现,而且,陈友好的眼界高,自然是看不上这一类小人做派,心气儿低的人。
听完陈友好的说法,那人倒是大吃一惊,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今天居然踢到了一块这么硬的铁板,那是比金刚石还要硬。
心里还甚至生出了想要笼络这个人才的先护想法。
“兄弟,我叫士建仍。”
士建仍,是贱人?这个嘛名字到还真的是很符合他的所作所为和个性呢。
士建仍有意想要结交陈友好这个朋友,不过陈友好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