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被握住在他闪烁着绿光的手中,仿佛被困住了一般,光芒慢慢地暗淡,最终恢复了平静。
邢墨小心翼翼地继续施法向坠子,直至绿光将那坠子完完全全地包围着,他才放开手。
坠子宛如沒有了生命似的垂落在可儿的胸前,原本紫金色的坠子被镀上了一层浓郁的绿,暗淡无光。
看着她昏睡的脸,邢墨有些邪恶伸手,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腮,嗤哼一声:“嗤!真不知道傲宸夜那个男人看上你哪一点,你最好祈祷自己现在对他还有点吸引力。”
也许是他的话太难听刺激到了可儿,她眼皮剧烈地跳动几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骤然间看到近在眼前的男人,而且还在摸着她的脸,她吓得尖叫一声:“邢墨?!你……你想干什么?!!”
她惊地立即从地面上弹跳起來,害怕又惊恐地戒备着眼前的男人。
她可沒有忘记眼前的男人可是一条什么东西!
“我想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杀你了!”邢墨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告诉她残忍的话。
“你……你别乱來!”可儿心惊肉跳地拔腿就要跑。
只是,还沒有跑动几步,两把晃亮亮的刀便横到她的脖子上,让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儿瞪大眼睛看着拿刀的人,记忆涌上來。
“是你们抓了我!”她恨恨地瞪着对方,依锨得,她在昏迷之前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两个横在她面前挡路的坏蛋。
那两人不说话,只是很凶狠地瞪着她,拿着刀又往她的脖子上逼近。
可儿只好又退回去原來的地方,邢墨的面前。
前有狼后有虎……哦不,是后有蛇!
冰冷的刀锋搁在颈项上,阵阵寒气侵袭让她娇嫩的肌肤,让她暗暗感到畏缩了一下。
只是这个时候她不能慌,更不能乱。
咽了咽口水,她于是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邢墨优雅地踱步來到她的面前,轻蔑地瞟她一眼:“怎么不跑了?”
“你……”可儿咬牙切齿愤怒地瞪着他蔑视的脸,目光坚强地跟他对视着,不肯屈挠。
邢墨优哉游哉地与她大眼瞪小眼:“哟呵,很气吧?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阶下囚,沒骨气就不好玩了。”
“你有病!”可儿从牙缝中迸出骂声,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这个人一定会被归结为精神病!
“你敢说我有病?呵呵,那……我就让你知道有病的人都会做些什么事!把她带去刑台!”邢墨的眼睛绿光骤然狠戾地浓烈起來,似乎对“有病”这个词非常敏感,邪美的脸庞即刻扭曲得狰狞。
一阵踉跄的折腾,可儿被挟持着的两人扯得头昏眼花,然后在她还沒从被扯得眼冒金星之中缓过神來,只听,,
“哐啷哐啷”数声,可儿便被给扣住了手脚,然后又被狠狠地推到地上,摔得她继续头昏眼花。
闭了闭眼,等头昏缓过去之后,可儿愤怒地挣扎着站起來,怒道:“喂,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到底我跟你们有什么仇啊,至于这么折腾我吗?”
“哼!要怪就怪你是傲宸夜的女人!”邢墨冷冷地道。
“傲宸夜?原來你是为了找傲宸夜报仇來的,不过,你似乎弄错对象了吧,你要找傲宸夜报仇就去找他啊,你找我有什么用?你该不会以为挟持我來报复他吧?哈哈,你也太落后了,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失宠了吗?你抓我是不起什么作用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