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又惊又气,那四个下人更是气愤不过,照着鬼怪就是一顿拳脚棍棒,打得两个鬼怪就地翻滚,不住声的哀嚎求饶。
这时候,就听羸炀说道:“嫪员外,请大家暂时住手,千万莫要打死了,我的想法,最好先用绳索拴好,等明日送交官府审讯定罪,不知可否?”
“嗯嗯,羸将军所言极是。嫪福,还不快住手,赶紧把这两个怪物绑了,好生派人看守,明日一早你即刻带人押解到武关县衙治罪。”
等到看清这两个鬼怪的模样,好悬没有把众人的鼻子给气歪了。秦晓篆暗道,原来世间还真的有人装神弄鬼,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何企图。
看到缚住了鬼怪,众人纷纷上前拽出绳索五花大绑弄了个结实,嫪福带人押走看管不提。
嫪珂员外自然少不了一番千恩万谢,接着安排下人明早准备好庆功宴席,随后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这一夜,羸炀和秦晓篆休息的非常好,捉住了所谓的鬼怪,再也心无杂念,自然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日起床,两人推门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已经日上三竿,不知不觉竟然睡到了快要进朝食的时间。
洗漱以后,下人带路往前厅用餐。等到进屋落座后,秦晓篆见今日的朝食与昨日又有明显不同,每个案几上杯盘罗列,丰盛无比。
这时候,只听嫪珂员外说道:“羸将军,篆义士,承蒙两位昨晚大显身手,一举擒获鬼怪,可喜可贺。为了庆祝,昨夜我连夜安排下人骑着快马接回武关县城的大厨,做了这桌饭菜,还请二位赏光!”
说罢带头举樽敬酒,羸炀与秦晓篆连声道谢,宾主把酒尽欢。这时,又听嫪员外道:“那两个装神弄鬼的东西,我已安排嫪福一大早押送官府,如果县令与县长大人公务不忙的话,今日正午估计便可收到回音。”
秦朝实行郡县制,按照每个县的人口多寡设置县吏,万人以上的县置县令、以下的县置县长。县令铜印黑绶、秩千石至六百石;县长铜印黄绶、秩六百石至五百石。县令与县长都是县的行政长官。
大抵五家为一伍,两伍为一什,十什为一里,十里为一亭,十亭为一乡,十乡为一县,十县为一郡,郡县乡亭里什伍,皇权下县,直抵每家每户。
县以下置乡,乡以下置亭,亭以下置里。这些都是以宗族为核心的人民自治组织。
各乡设三老,由一乡德高望重者充任,掌教化,有所谓孝悌仁义之家,可以申报郡县予以表彰,并可以推荐优良子弟出任郡县吏。
另设有秩,啬夫二职。人口达五千人的乡,由郡指派一人为有秩;不足五千人的乡,由县指派一人为啬夫。两者职责相同,都是调解邻里纠纷、帮助政府收取赋税、安排徭役。
县乡设有游徼,吏职,为徭役的一种,掌巡察地方、缉捕盗贼之责。
亭长,吏职,为徭役的一种,汉高祖在秦朝曾任此职,掌同啬夫。亭长之属为亭父、求盗、亭卒,亭父负责本亭保洁,求盗负责追逐盗贼。
里正,吏职,为徭役的一种,掌同啬夫。里正之属为里监门、里力、里卒。
此处简要介绍这些知识,目的就是让读者对秦朝的官职吏治有一个形象大致的了解。
众人饭后各自散去休息,离下午用食时间约莫着还有三刻钟的光景,羸炀就听到有人敲门,他装束停当开门一看,原来是管家嫪福带着下人满脸堆笑的来请他到前院吃茶,言说嫪员外有要事相商。
羸炀没有惊动秦晓篆,自己跟着嫪福等人来到前院。刚进入前院角门,就见嫪珂员外满面春风,早早的迎候在院门前。看见羸炀来了,嫪员外紧走几步,一边拉住羸炀的手,一边笑着道:“羸将军,好消息,好消息啊!这次多亏了羸将军与篆义士出手相救。快里面请,进屋里谈。”
两人携手进入屋内,然后分宾主落座。羸珂看着正在倒茶的嫪福道:“管家,你可将这次去县城的详细经过细细讲来,不得有半点遗漏。”一边说着,一边以目示意,几个下人知趣的告辞退出了房间。
关好房门,嫪福笑着道:“禀告羸将军、老爷得知,小人今日一大早押解昨夜擒拿的两个鬼怪送到县衙,县令与县长大人非常高兴,大大表扬了一番。随后立即升堂问案,刚开始,那两个鬼怪说什么也不肯招认。最后县令大人气愤不过,动用大刑伺候,两个人挺刑不过,这才一一招认。”
“奥,当即招认了罪行?”听到此处,嫪珂员外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是的,老爷。人证物证俱在,而且是羸将军与篆义士当场擒获,那两个贼人重刑之下,再也受不得皮肉之苦,不敢隐瞒,就将前后经过一股脑招认了。”
“好,好!却是为何?说来听听。”
“老爷,这两个贼人乃是县城里吴仁这个老东西雇佣来的江湖术士。”
“啊!吴仁,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人表面是个笑面虎,真没想到暗地里却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竟然如此阴险狡诈。”
“是啊,老爷,奴才当时也想不明白,吴仁老爷平时与您可是私交甚好,没想到他还能干出这事。那两个贼人当场供述画押,业已收监,这件事实属铁板钉钉,并没有任何冤枉之处。县令大人说还要传讯吴仁到县衙问话,如果此事属实,定会依律法严惩,决不轻饶。”
“这究竟是为什么?吴仁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