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谢胖子所料,孙奕呈的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我说胖子,你能不能让身上的这一堆脂肪留点空位给你的脑细胞,现在你脑袋里装着的不会都是肥肉吧?你摇摇头,我听听看有没有肥肉晃动的声音。”
孙奕呈的话,一下将谢胖子给点燃了。他脸色一变,饱满脂肪环绕的双眼怒意十足。
“我娶你大揶的(音)!孙奕呈,你不说这些损话会消化不良还是咋的,有你这么损自己兄弟的吗?老子要跟你绝交!”
孙奕呈撇撇嘴,没理会这个给他一个打火机,他就能把屋顶炸开的兄弟,还是之前那副怒其不争的语气。
“逸文都说了,那东西没啥诀窍,都是他们自小熟能生巧地琢磨出来的,你要怎么学?打算也花个十来年从掏鸟窝开始学起啊,你还是省省吧。”
说着,又对希逸文道。
“而且,逸文,你们村里的伙伴也跟你一样,都有这么一手本事吗?”
希逸文摇了摇头。
“这个没有,不是每个人,我……我应该是目前学得最好的。”
希逸文本想直接回复:不是每个人都有他们家那样的造化,村里除了他,再也没有谁掌握这本事分毫之类的话。
但他随即又想到,如此一来,就更解释不清了,万一引人怀疑,对他们家来个通透的调查怎么办,虽然之前“神奇藤条”事件传出后,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家人都在体能及身形上的改良,可他们实在受够了那些人看他们家的眼神,仿佛是群狼垂涎之下的小白羊似的。
所以,他只能模糊地回应,其他人没有自己学得好。掰开来说,就是这个本事大家都会,只不过他是学得最好的那位罢了。
希婉颜无语地看着这个显摆得太过分,险些把自己摔着的便宜哥哥,摇摇头,走向客厅。
客厅内,希士良夫妇和秦时全、王芳正聊着。
看见希婉颜走过来,王芳笑着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颜儿,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希婉颜笑着点了点头,又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才在王芳身边,对着自己的爸妈坐下。
她看了看在座的人,没有发现孙志沉的身影,不过她没有问出来,只是坐在沙发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听众人聊天。
后来,在其他人的话语中,希婉颜才得知,他们刚进屋休息不久,省尾(尾)办打来电话,孙志沉就出门了。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还没回来,不久之前打回电话,孙志沉问过孙老爷子还没醒来之后,就说如果他赶不及回来,让家里先吃饭,不用刻意等他。
希婉颜暗叹,果然是职位有多高,责任就有多重。今天才大年初四,全国绝大多数的人民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中,他们这些公仆就已经走向工作岗位。或者说,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
“颜儿,你之前给我的那两瓶药液,是什么东西?”
看见王芳站起来走进厨房,秦时全移到希婉颜身边,轻声地问出了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孙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之外,他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在早上到欸乃村的时候就想问了,一直憋到现在,等希婉颜给孙老爷子进行治疗后才问出来,可知他憋得有多不好受。
当初,如果不是老爷子服用后起了那么大的效果,他都要怀疑,希婉颜是随便拿几滴水来敷衍自己了。
等见识到那药的奇效后,不仅秦时全,就连孙志沉都有些怀疑,那种药液莫不是之前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特效神药吧。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据说那神药是藤条状的,而希婉颜拿给秦时全的是无色的不一样。
郎舅俩琢磨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秦时全这会儿有点焦躁,又有点激动,他实在有些按耐不住了,毕竟那种药,他自己还有一瓶呢,当初,希婉颜拿给他的时候,可是说了,把那瓶药服用完,自己那见不得变天的老毛病就可以治愈了。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太把希婉颜的话当一回事,但见识了老爷子服用后的效果后,他是大大地把那些话当一回事了。作为是一名铁骨铮铮的j人,他不怕流汗,更不怕淌血,但只要能好好地,谁愿意多受罪?
他恨不得自己的老毛病立马发作,也好让他见识见识那奇药的功效,同时也把那让自己遭罪了多年的病根去掉。
秦时全这会儿仅仅想着就很激动,也等不及等孙志沉这个大舅哥回来之后再问了,直接向希婉颜抛出了问题。
对于秦时全的心理活动,希婉颜多少能懂一些。
“那是我师门的一种秘药,不过不是您之前听说过的那种特效药,特效药是我们无意中得到并送给了乡亲,早就没有了。您……”
“什么特效药没了?时全,你跟颜儿在聊什么?”
希婉颜的话还没说完,刚刚起身到厨房端来一盘哈密瓜的王芳插了一句。
秦时全心中一紧,暗道自己太急了,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问希婉颜,要是教导自己的那位老私令(音)在场,估计会气得直接让他收拾包袱,从j营滚蛋吧。
不过想到希婉颜回答的那一部分,他那颗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王芳知道关于“神奇藤条”“神药”的传闻,并且认同了希家已无此物的说法,当看到秦时全拿出这么一瓶白开水似的药液时,她也没往这种药液就是那传闻中的神药身上想。
今早回来之后,秦时全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