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对婆媳连番劝说,希士良有些尴尬,他不过就是对这个消息过于震惊,以至于多想了一些,没想到人家还真以为他要反对到底了。
他轻咳一声,给勤玉兰使了个眼色。
多年夫妻,勤玉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主动说道:“婶子、阿贵媳妇,你们不用这么说,阿红是个什么样的孩子,都是一个村的我们能不知吗。
前两年,大家都说这孩子调皮、不听话的时候,我们夫妻就曾私下聊过,阿红纵然有些调皮,但却是非常懂事的孩子,唉!要不是阿贵兄弟……呃,老话我就不多说了。
总之,若是阿红愿意,你们两位也同意,我家颜儿自然是乐意给阿红做些指导的。不过……”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看向阿红道。
“不过,学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要吃很多很多苦,就算以后学成了,可以给人看病之后,那也会辛苦,阿红,你怕不怕辛苦?”
希婉颜开诊时,每日从早忙到晚的情形,勤玉兰见过不少,所以,很明白当医生是一个很累的活。
阿红眨巴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脆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