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男的审美观来说,东东甚至想给广大的女性同胞提出建议:
何不把○毛黏上去呢,自体移植,就像把肚子的油脂抽出来填到胸部一样,是不是至少仿真一点,摸起来的手感肯定也更好一点......
但夏羽寒的睫毛疏落有致的覆盖在眼下,
几乎不输假毛的长度,摸起来却又软又细───
啊,居然是真的!
东东摸了几下,抬起指头一看,
夏羽寒纤长的睫毛就黏在他的指尖,一小根。
连睫毛都吹弹可破。
不、不能再摸了!
要是把人家的睫毛都撸秃了怎办!
东东赶紧提醒自己:
他是要观察夏羽寒的能力,研究她的红雾,所以─── 克制一下!别再玩了!
再玩就剁手!
但她的红雾却不见了?
东东观察的一无所获,有些挫败,
难道夏羽寒比他更会敛气吗?
没道理。
怎么能藏成这样,平时装得人畜无害的样子?
明明那红雾就那么危险,如夺魂摄魄的毒香。
东东甚至自作主张,在心里帮她的红雾起好名字了,就叫做神伶夜宴,听起来就像很酷的必杀技────
但此刻,即使他靠得再近,几乎要吻上她的额角,而夏羽寒熟睡的一点抵抗都没有,
他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
一定藏在哪里。
没道理,非得搞清楚不可。
他舔了舔自己的食指,品味刚刚滑过她眼睫的残留气息,
好像隐约感觉得到什么,看不到的灵气波动,隐没在娇弱的躯壳里。
东东把自己轻巧的往下挪,换观察夏羽寒的脚。
她身材娇小,却合乎黄金比例,一双yù_tuǐ嫩白又修长,
脚上还套了一双 cin 红底凉鞋。
法式藤织的楔形鞋跟,鞋头是暖黄与玫红交织的花卉缎面,看起来时髦又休闲,
真丝系带绕著她纤细的足踝一圈,在后头绑成一个大蝴蝶结,
就像精品,等待他拆。
东东玩心大起,
踝间的系带很柔软,亦如她的|月几|月夫|般丝滑,
他轻轻一拉,便解开了。
夏羽寒的十只足尖,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
精致又小巧,带点珠光,如片片花瓣在他眼前开展。
他忍不住低下头,微微启唇。
衔住。
…
红底鞋无声的滚落床下。
…
光海融解了天地,世界全景尽归虚无,
彼岸花化为无形,收拢回她的体内。
她踏在星云之中,踽踽独行。
六道诸界,全都化为星见眼里的繁星点点。
那星河是有温度的,
星光忽明忽暗,如无数死灭堆累的骸骨,从她的足踝淹至小腿,又凉又烫。
四周全是散碎的光点,每一颗碎星都璀璨更胜钻石,在她身边燃尽生命,
但她视之无物。
太虚之中亦有风,刮得她的小脸蛋一阵刺痛。
她别过脸,闭起一只眼睛,逆风前行。
她走在无垠无涯的星河里,独自掏沙,
掏啊掏的,找他。
她知道后头有人想追杀她,可是已经被她抛得老远,遥遥的,只剩朦胧的呼喊:
五代星见 ─────
是了,那是她来此的唯一目的。
她在星河来回寻觅,只为了找回那最珍贵的星辉。
它落在哪里呢?
他的魂识睡在无时无空的太虚之中,迷失了流年 ───
她蹲在星河中掏沙,掏了又掏,
点点光芒从她指缝中流泄,扩散变形,化出芸芸众生的记忆画面,
一幕幕,从生至死,宿易星移,天发杀机。
不是、不是,
全都不是他。
她兰指轻捻,
那些光点便回旋著,换了方向。
枯黄的落叶往上飞,重新回到了树梢,一点新绿。
绽放的花瓣慢慢合拢,濡湿成熟的花蕊缩回了花苞,静静躲著,青涩如往昔。
森罗万象,从死复生。
她凝眸,心中一动,在花苞闭合的前一刻,触著了蕊心,
湿润微黏,在指尖迤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像什么呢。
她下意识咬咬唇,耳边彷佛又传来他的轻笑声。
他总是这样闹她玩。
久远劫前的他。
毕竟,是她什么都没说,就舍了他。
星河迷离,在暗冥之中,她再度被若有似无的黑雾包围著,
淡淡的一抹,却又沁入她心脾,直入骨子里,
那是他的魔气。
少主殿下。
那气息竟近在咫尺,就像她从未离开过,始终始终,窝在他怀里。
他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发,轻笑著:
“我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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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下章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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