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队长来到营门前喊话,“我们部落联盟本来不想和你们打仗,但是你们侵犯了我们,我们最后要求你们从我们的地盘撤走,如果你们不马上离开,天神将派我们来惩罚你们。”
而开拓队这边则派出墨尔根在碉楼上回话,墨尔根也比较口齿伶俐,“天神根本不是要赶我们走,而是你们盟主的意思吧,你们的盟主仗着人多,平时老欺负你们,现在我们过来公平交换做生意,他害怕了,就想赶我们走,好继续欺负你们,我奉劝你们的盟主,快快投降,还可以保住性命,否则就会死。”
就这样来回口舌交流了几回,双方不欢而散,不过接下来的进攻让联军犯难了,这个寨子有栅栏,有壕沟,而且外来者的人躲在寨子里不出来,有点无处下口的感觉。
不过也难不住盟主,盟主于是命令联军先绕过寨子,进攻河岸上的简易港口,港口外停了不少大船,先去把船抢了或烧了就好了。
于是,盟军的精锐前军大概二百人,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从寨子西面和河岸的空隙处打进港口。
而开拓队碉楼上的炮兵待这个方阵进入四百米范围内时,“轰、轰”,两门陆军轻炮喷出两股烟龙,两发空心球形弹打出来,飘忽不定的砸进排着整齐队伍的方阵。
部落战士根本不知道这个大家伙的威力,以前见过小细管喷烟,但大管喷烟还是头一回,这群人莫不是会巫术?
不过马上他们就傻眼了,两枚空心球形弹在人群中犁出两道沟,沟里的部落战士全部血呼刺啦的倒在地上,断手断脚的还能呻吟叫喊,但被打中躯干或脑袋的,一声不吭就见天神去了。
恐惧立时笼罩到方阵头上,战士们都停止了行动,东张西望紧张的看着,或者无助的救助频死的同伴,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
在他们彷徨的时候,又是“轰、轰”两声,两枚炮弹还是刚才的线路砸了过来,不过有一枚砸偏了,饶是如此,整个方阵马上乱了,战士们一哄而散,逃了回去。
盟主和部落酋长们傻眼了,知道他们的细管子厉害,没想到粗管子更厉害,这可怎么办呢。
盟主只能让部落中的巫师出来做法,然后就是巫师们开始跳大神的仪式,破解外来人的巫术,给死去的战士超度,让他们的灵魂升上天国去过好日子。
这样一来,士气稍稍的恢复,这次集结了更为精锐的战士,准备快速冲过去,这个喷烟的大管子虽然厉害,但是一次只能发两次,快速冲还是可行的,把他们的船抢了或烧了,困也把他们困死了。
这一次就简单了,也没有排成方阵,就是小头人带着小股部队快速冲过去,战士们还前后分成了好几拨,全是精壮勇敢不怕死的好战士啊。
在土著语的呐喊声中,战士们分成几窝蜂,次第冲过来,开拓队的大炮从远处开了几炮没有建功,让部落战士有了一些信心。而炮手见此,也不再远处射击,干脆装上箭霰弹,等战士们靠近再说。
社团的防御也挺歹毒,西北角这个碉楼和河岸的距离也就一百多米,而且在河岸的位置弄了不少木栅栏和木桩,不能让战士们快速通过,要想一拥而过,必须从碉楼内五十米的脚下过去。
有一窝蜂已经进入一百米的射程内,“轰”的一声,粗管子再次发威,不过这是打出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点,居高临下的覆盖了第一窝蜂,这一下象火燎过马蜂群一样,大量的战士被霰弹打倒,只有少量的继续冲过来。
但是炮楼并没有管这些漏网之鱼,另一门炮全身贯注的对准了下一窝蜂,而打过的炮赶紧又装上一发箭霰弹。
这样又干掉了两拨,后面的战士一看不妙,说什么也不冲了,退了回去,但前面三波冲过去的大概有一百多战士,这群人手拿武器,决绝的向港口冲过去准备夺船。
但是,港口那边整齐的排着两列线型队,这里是早有安排的正规军连队。
冲过来的战士可想而知,两轮齐射后,剩下的战士寥寥无几,然后在正规军刺刀冲锋下,全部牺牲了。
不牺牲不行啊,这个连队身穿精工细作的镶铁皮甲,就算是部落战士的黑曜石长矛,都捅不穿,别说弓箭了,而他们的三棱刺刀,一下就能要人命,还怎么打啊。
赵鑫一看不对,这样打下去别把他们打跑了,立刻命令集结部队进攻,正规连队沿河岸进攻,骑兵小队从正门出来,随时准备追击,和骑兵小队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武装垦殖民中队,准备当预备队抓俘虏。
连队排着整齐的方阵沿着河岸进攻,而部落联军一看敌人过来进攻,而且寨门也打开了,吊桥也放下了,知道最紧张的时候来到了,连忙组织部落战士迎敌。
河岸边的这个连队终于前出到离部落联军方阵前一百米的位置,开始举铳齐射,打得方阵内的部落战士七零八落。
正规军还是不一样,这帮人玩燧发铳非常纯熟,他们射一轮就往前走一步,给部落联军带来心理上的压力更大。
大概十几轮射过,当面的联军已经不成样子,盟友连忙从中军派人过去支援,严整的中军阵型出现了松动。
赵鑫等的就是这一刻,下达了骑军小队冲锋的命令,只见二十几匹马依次冲出营门,走过吊桥,在阵前整队。
由于开拓队一直没有暴露自己有骑兵,而且这群部落联军根本没见过马匹,看见这个阵势,都惊呆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