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行微把碎清风挂在腰上,缓缓道:“我了解,大家得知掌门遇害真相并非当年所知,都很激动。但我们也不要过于激愤,要保持冷静,不要一去逐光门,就喊打喊杀。那样就变成了两个宗门之间的争斗,而非惩治恶徒。我希望,大家要努力克制,等从黄笑生口中质问出当年真相,他若执不悔改,我们再动武不迟。”
江汀点头说:“二师哥说的对,大家去逐光门时,应牢记我们是只针对黄笑生一人,而非针对整个逐光门。否则衍变成更大规模的冲突,于我们不利。”
张肆一擦干泪,说道:“江师姐,咱们大伙都听你和陆师兄的。没错,虽然逐光门的人喜欢骂我们是叛逆,但他们也是受了黄笑生的欺骗蒙蔽,我们不会针对他们的。但倘若他们执意要为黄笑生作马前卒,咱们也不会退缩一步!”
“走,咱们这就去逐光门!”
江汀振臂一呼,满堂道士齐刷刷冲出大殿。
洪辰和季茶跟着他们到了外面,只见院里正放着一个三尺多高,丈许长的棺材,还放着缠着白幡的长棍,以及一叠叠黄色的纸钱。季茶忍不住低声一笑,跟洪辰说:“这追风宗平时赖以生计的,便是给寻常人家做法事超度,这些家伙事儿正巧能用上。”
洪辰暗暗记住那些东西的模样,心想以后若在什么地方再见到这些东西,就知道那里在办丧事,不至于再和第二次去金刀门的时候一样,因为不知道有人死了,不清楚状况便冒冒失失闯过去,惹上一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