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鹤痛得腰都直不起来,却被冲过来的人吓得都懵了。
事情怎么成了这样?
他捂着身子,心中一阵阵绝望,扫过这些人的脸,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心底蔓延,他急得连忙解释:“阿爷,阿奶,你们听我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哎呀,二娘,你别打,我没对明丽怎样,她是我妹妹啊!”
“你个畜.生!”于氏的力气比慕绾绾大,下手也够狠,几擀面杖打得乔明鹤叫苦不迭,她压根不听乔明鹤说什么:“畜.生!”
人都来了,慕绾绾的心总算安了。
“二娘!”见于氏神色激动,她忙架住于氏的手:“明丽没事,我刚刚从内室出来时,这畜.生在脱明丽的衣服,没来得及怎样。”
这话更是证实了乔明鹤的恶劣行径,几个大人倒抽了一冷气,乔老爷子更是险些晕了过去,指着乔明鹤连着说了几个“你,你……”,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氏哇地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丢下擀面杖扑到乔明丽身边,更是伤心欲绝。
白氏跟着就哭了,看着乔明鹤的眼神说不出的失望,更是被这事刺激了。
罗氏脸色铁青:“爹,娘,今儿这事必须得给明丽一个交代,还有绾绾,明鹤实在是太不像话,枉为读书人!”
“阿爷,阿奶,你们信我,我真没对明丽怎样!”乔明鹤见乔老爷子没说话,忍着痛赶紧争辩:“慕绾绾冤枉我!”
“冤枉你?你当所有人是瞎子?”罗氏上前一步,咬着牙恨声说:“乔明鹤,你要不要脸的?难不成是绾绾拿着刀架着你来三房的?又是绾绾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对自己的亲妹子做出……做出这种臭不要脸的事情的?你可真好意思!”
说罢,她转头气呼呼的对乔老爷子道:“爹,甭管你平日里怎么偏袒他,你今儿也瞧见了!别的不说,等二哥和明渊回来,怕没这么好说话!”
慕绾绾也上前一步,眼中迸发出厌恶之色:“阿爷,阿奶,我们二房三房自从没什么地方对不起大房,我就想问问大哥,他为何要这般对我们?纲常lún_lǐ都不讲,乔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不肖子孙!”
“这是怎么了?”
“爹,娘,你们怎么都站在门口?”
慕绾绾话音未落,院子里又传来两位男声,却是乔松柏和乔松禄回来了。两人刚将骡车停稳,就看见东厢围了这么多人,赶忙过来瞧。
一进来,就看见于氏哭得死去活来,乔松柏当场就愣住了:“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可得问问咱们的读书人乔明鹤了!”罗氏语气尖刻极了:“他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礼义廉耻,好端端的,溜到别人的炕上,脱自家妹子的衣服!”
“什么?”
乔松柏和乔松禄皆是震惊,两人齐刷刷的扭头,便都看见了昏迷不醒的乔明丽。
乔松柏肩膀一震,满目不敢置信。他快步上前查看女儿的神色,见女儿神志不清,枕头边落了快湿漉漉的帕子,抬起一闻就觉头晕目眩,连忙放下深吸了口气。他回身,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一脚就踹在了乔明鹤的胸口上,踹得乔明鹤仰天摔在了地上。乔松柏的脸近乎扭曲:“小王八羔子,老子今儿非杀了你不可。老四,你别拦着我!”
却是乔松禄见状不对,忙将他抱住了。
乔明鹤滚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呦哼了一声,看见乔松柏可怕的脸色,恐惧油然而生,他生怕挨打,连滚带爬的缩到了一旁。
“这是迷.药。”慕绾绾捡起枕头边的湿帕子,脸色难看至极:“乔明鹤这是有备而来,看来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此话一出,乔松柏更是恨得目眦欲裂,乔松禄都险些拉他不住。
“二叔!”乔明鹤怕得连连往后躲,他看了看门口,他爹没回来,他娘还没过来,眼下谁都没救他,他慌不择神的开口:“我没对明丽如何,她是我妹子,我不敢的!我只是以为她是慕绾绾,才这样的,我真没有对不起明丽……”
“好啊!”罗氏听得冷笑:“不是肖想自己的妹子,原来是肖想自己的兄弟媳妇,乔明鹤,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是慕绾绾勾.引我的!”乔明鹤眼见着自己的话起了些许作用,乔松柏的眼神有些缓和,而另一边,随着他的话说出口,乔老爷子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他是最了解自己阿爷什么想法的,只要不是对自己的妹子乱来,他就罪不至死,阿爷总是疼他多一点,他仿佛找到了一丝生机,神色笃定的开口:“对,就是慕绾绾勾.引我的,我没对明丽怎样!我只是因为炕上的人是慕绾绾!”
这时,大房的李氏总算到了,她其实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眼见着儿子挨打,她却不敢上来,眼见着事情有了转机,忙冲进来护住自己的儿子:“就是,你打我儿子干什么,要怪就怪慕绾绾,要不是他勾.引明鹤,明鹤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嫂,人要脸树要皮,做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真的!”于氏抽抽搭搭的哭着,抬头恨毒的盯着李氏的脸:“绾绾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乔明鹤做错了事情,还黄口白牙的污蔑人,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凭着让你们一家子玩弄在股掌之中?”
“阿爷,真的是慕绾绾勾.引我的!”乔明鹤眼见着来了帮手,胆子登时就大了。
他跪着爬到乔老爷子身前,拉着乔老爷子的裤管儿就开始嚎啕:“孙儿胆子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