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要考五场,每场考一天,考生们需得在易县呆上五天。
早在十天前慕绾绾就去了一趟县里,给乔明渊预订好了客栈。听乔明渊说几个同窗都去,便连沈秋池他们的也一并定了。临近考试,易县的客栈跟着水涨船高,临近县衙的那几家客栈,一个普通的小房间已卖到了一两银子一晚,还有些供不应求。
慕绾绾定了三间房,她都想好了,她和乔明渊一间,沈秋池他们三个一间,丁宝林一间。这三间房花去了她十五两银子,又是缠着小二磨了很久,人家才答应给她留着三间最大、挨在一起的。
二月十三晚上,慕绾绾开始收拾行囊。
她和乔明渊要去住五天,这五天里的吃喝用度都要带好,衣服带了两身,乔明渊的读书用品占了多数。删删减减的,竟有两大包。
乔明渊看着她忙前忙后,半跪在炕上的姿态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模样,不觉就有些燥动难安。又忍了片刻,他丢了书上前来,慕绾绾正跪着将东西放进行囊里,猛地被他压住,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背上抵着,她很快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脸红扑扑的,身体很僵硬的动了动,想避开。
“你别动。”身后,乔明渊的声音沙哑。
慕绾绾当真不敢动。
好在乔明渊只是抱着她,没吭声,他呼吸有些乱,手克制不住的落在某处。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
乔明渊抱了好久,慕绾绾保持一个姿势都觉得浑身酸痛,他才松开了她,他将慕绾绾的身子搬过来:“绾绾,你是个好郎中。”
嗯?
乔明渊的眼睛很亮,他有些颓废的看着她:“万一我将来那处不行了,你医得好不?”
“……”慕绾绾极为无语。
乔明渊拉着她的手,摩挲了好半天,表情委屈可怜,语气写满了伤心:“总是像这样,我担心我哪天就石更不起来了!”
“你你你……”慕绾绾被他直白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她垂下头,脖子都弥漫出粉红色的光泽:“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至少也要等到我再大一些,我还没及笄呢。”
“你三月十四的生辰,就一个月了。”乔明渊靠在她耳边呢喃:“绾绾,我有点等不及了。我也知道早圆房对你身体不好,可忍得好辛苦啊。你十八岁还有好几年,这几年我可怎么办。不如……你帮我吧,用手,嘴都可以的。”
后面两句,他说得很轻很轻。
慕绾绾的脸几乎滴出血来:“我不……”
“绾绾……”
“绾绾……”
“绾绾……”
乔明渊紧紧的挨着她,声音软得一塌糊涂,仿佛带了水珠一样,滴答滴啊的落在人的心头。慕绾绾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这么能撒娇的,他抓着你的手摇啊摇,你就摆不起冷脸来。他的脑袋在你胸口上蹭啊蹭的,你就绷不住想笑。大抵女人撒娇也是这般模样,怪不得都说,撒娇女人命好,男人是真拒绝不了这样的吧。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只用手,行吧?”
“行行行!”乔明渊连连点头,一双眸子晶亮。
一步步来嘛,先用手解决一下燃眉之急,然后哄着骗着嘴,最后……
他嘿嘿笑,手下利落的去剥她的衣带。
慕绾绾抓着不放:“你,你松手!”
“绾绾,我就摸一下,就一下……”又来了!这致命的撒娇又来了!
慕绾绾委实无可奈何。
收拾行囊收拾着收拾着,就收拾到了炕上,乔明渊最终还是得逞,搂着怀里的小人儿,他简直爱不释手。哄着慕绾绾用手给他解决,他的手可没闲着,将那片土地光顾了个遍,除了没进行最后一步,差不多该做的都做全了。慕绾绾给他吻得唇瓣.红.肿,鬓发散乱,这模样怕被长辈们看见了不好,完事之后就不肯再出门一步。她的手里还沾着那些,捶着乔明渊让他洗。
乔明渊做了亏心事,利落的穿衣爬起来去打水。
等两人都捯饬好,夜已经深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乔家人一起吃了顿饭,乔老爷子难得温言跟乔明渊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乔明渊和乔明鹤就要出发了。
乔家的骡车是乔松柏在赶,这次也是他负责送乔明渊去县城。原本是不想带乔明鹤的,可架不住乔老爷子要求,只得将大房父子也带上。乔明鹤下场,乔松平做陪同,两人也带了不少东西,如此一来,就将车厢挤得满满当当的。
因乔明鹤在,慕绾绾恶心极了,便不肯坐这骡车,嘱咐乔松柏绕道去接董路和沈秋池,她和乔明渊坐乔明景的车,去镇上接林则惜和丁宝林。
到了县城,大家汇合后就往慕绾绾定好的客栈去。
一两银子一晚上的天价,让几个穷小子一阵肉疼,幸好年前挣了钱,否则连住宿都付不起,恐怕得睡在大街上。
乔明鹤父子也定了房,他们没慕绾绾这样大的手笔,定的位置就离县衙要远一些,隔了两条街,不过也是几百文一晚上了。
他们走后,林则惜忍不住呸了一声,充分表达了他对乔明鹤的鄙夷。
银子是慕绾绾先付的,林则惜、沈秋池和董路他们将银子给了慕绾绾,之后按照原先想好的那样,慕绾绾和乔明渊一间,沈秋池他们三人一间,丁宝林一间。因乔松柏和乔明景也来了,眼下找不到地方住,大家折中了一番,变成了沈秋池、乔松柏、乔明景和董路一间,丁宝林和林则惜一间。
林则惜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