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要不就去见回重工旗下的医院吧他们那边总不可能歪曲事实”
莱德一语道破两位女士心中的担忧。
“闭嘴!”
两位女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莱德差点背瞪得摔落在地,抱着鹿本信崇的肩膀直哭。
“差不多得了。”
鹿本信崇也翻了个白眼,莱德你身为星海馆的二师兄,连两个女士都搞不定,弱不弱啊?
莱德满脸“youcanyouu”:连吉原店长都搞不定,更何况是代理店长的我!哦,不!这事根本就是吉原那家伙惹出来的!要不是他在求婚当天乱说话,哪能闹出这些幺蛾子来!
有一说一,确实。
哪怕当天吉原海邸保持沉默,一言不发,也不至于影响得如此深远。
在濑户七海的眼里,他是个花天酒地抛弃妻女的渣父。
在绵叶芽衣的眼力,他是个四处开花乱开后宫的渣男。
里外不是人,都不是好东西。
“去见回重工的医院,可行。”鹿本信崇说道。
他一开口,濑户七海强硬不让步的态度,软化了几分。
反正
鹿本君都这么说了,听他的也不是不可以。
绵叶芽衣那边则是细细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新田义弘和大贺刚三郎都死了,见回重工的实际掌权者是松平容元。
他自然是会卖瑞绵财团一个面子的,又不至于放过吉原海邸,他手上可握着新田义弘死亡的真相,随时能掰倒松平。
“好吧。”
绵叶芽衣也答应了。
吉原海邸手拿方巾不停擦着额角留下的汗珠,他夹在中间真的太难做人了。
一边是风雨同舟这么多年的绵叶芽衣,另一边是疑似亲生女儿的濑户七海。
他都亏欠她们两个太多了,如果真的要在两人之中做一个取舍的话,他只能放弃绵叶芽衣。
离开了自己,芽衣还是可以过得很幸福。
但七海
鹿本信崇还没把收养濑户七海的人家实力强大这件事告诉他,就算是说了,他的态度也不会变的,血浓于水就是有这么神奇,尤其是到了吉原海邸这个年纪。他的身体状况其实不太好,长时间的卧底生涯,给他留下了许多暗伤,每当阴雨天将至的时节,他身上的关节和伤疤都会隐隐作痛,每天夜里,他仿佛都能听到死神来敲门。
如果不是仇家被消灭了,他都不敢起向绵叶芽衣求婚的念头。
都拖累她这么多年了,哪里好意思再拖累她一辈子呐。
吉原海邸拨通了松平容元的电话,电话那头,松平容元很吃惊,吉原海邸在新田义弘死后不久,拨他电话,竟然是为了亲子鉴定?
这家伙是在外面有了私生女么?
松平容元鬼使神差居然猜对了。
他这段时间处理完了见回组与葛饰区那群马飞亚的矛盾,刚好有空闲。
他们对扩张地盘并不感兴趣,对新大久保和新宿区的攻势,也只是为了钱而已。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处理好了外界,松平容元抽手出来整合见回组内部,老套且得心应手。
他可是老大家长了。
松平容元很快给吉原海邸安排好了预约,亲自带着他们去医院。
和他猜想得差不多,果然是私生女问题,绵叶家的大小姐也在场,有好戏看了。
松平容元笑得很开心,他又转头看了看传说中“千花町座头鲸”的私生女。
濑户七海紧跟在鹿本信崇身边,表情很平静。
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区区松平容元,也就是个糟老头子罢了。
再说了,
因为有鹿本君在,所以不害怕。
松平容元微微眯起双眼,上上下下确认了一遍。
为什么会有种曾经见过她的错觉?
是人老了糊涂了吗?
鹿本信崇知道松平容元是老涩痞了,侧过身去,挡住了他的视线。
“哈哈,我就是觉得这位小姐很眼熟。”
松平容元笑了笑,继续带路。
“你看了每个小姐都这么说。”鹿本信崇毫不客气地揭穿他老涩胚的面具。
濑户七海跟在他身后,脸上不自觉染上红晕。
原来鹿本君刚才是在保护我啊
真是可靠的男人。
“我说真的”松平容元继续没脸没皮地嬉笑。
这回轮到莱德看不下去了,上前把他牵走,尽量离鹿本信崇和濑户七海远一点,这老头子都不会看气氛的嘛?
鉴定材料交到了鉴定人员的手中,鹿本信崇额外拿了份扉田樱的头发出来。
“这个也加上吧。”
“”
绵叶芽衣的脸变得更难看了。
吉原海邸更是冷汗直冒:阿信!这束头发又是哪来的?你可不要害我呀!
鹿本信崇看他都这样了,也就实话实说,上次扉田樱和他见过面后,觉得他也是她失散多年的父亲的事情。
“吼?看来你在东京真的有一个加强连的失散女儿啊!”绵叶芽衣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濑户七海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
鹿本君他刚才提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是叫sakura吧?
她和鹿本君究竟是什么关系,听他和吉原的对话,他和那个叫sakura的女孩子还住在一起?
她是他的女友是吗?
就在濑户七海疑神疑鬼地猜测之时,那边又走过来一个王炸。
“阿信,你怎么来这里了?”
河濑有希子一席白衣,缓缓朝鹿本信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