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喜欢看各种展览
“这倒是。”肖寒点点头,他也收到消息,很多收藏家把压箱底的珍宝都拿出来展出,也有些炫富的行为了,投其所好道:“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去看,也许也有些极品翡翠出售的。”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一个月呢,沈星辰不想要答应得太早,免得到时候有什么事。
正说着话,肖寒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没接,挂断了。
当年的教训告诉他,某些事情决不能在沈星辰面前接说,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万一让她误会,就麻烦大了。
“怎么不接电话?”沈星辰有些奇怪问道。
“一个客户,合约上的小细节老是纠缠不清,稍后再打给他好了,那份合约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肖寒找了个借口,也不算骗人,是辛一功打来的,他们两人是合作关系,说是客户也很合适。
辛一功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他想了一下,便道:“星辰,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他就想要走。
“你这些翡翠呢?”沈星辰看他不太想要带走那些翡翠的意思,急忙问道。
“这青藤手镯本就是你的东西,至于这海豚戏水玉雕,你也先留着慢慢观赏吧。”肖寒说完,转身拿起那块有癣的黄杨绿,笑笑,“这块我就带走,免得你胡思乱想。”
沈星辰撇撇嘴。
出去之后,肖寒在车上打电话给辛一功,道:“辛老板,什么事?”
“肖老弟,你也太过分了,居然不接我电话。”辛一功很是不满。
“抱歉,刚才的确不方便接听电话。”肖寒嘴里说抱歉,话语里却没有多少歉意,谁还没有个急事的时候呢,不过晚了几分钟打过去。辛一功要连这份气量都没有,合作的事还是算了吧。
“开个玩笑而已。”辛一功哈哈一笑,随即道:“肖老弟,听说余卫斌这小子在盘山输了不少。你看是不是该收网了?”
“不急,我总觉得有点蹊跷,余家老头也是个精明的,按理说早该察觉到什么,为什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先查一查吧。免得一不小心,落入什么陷阱。”肖寒很是谨慎,太过容易吃到的肥肉,反而让人心生疑惑。
“这倒也是,我再多查一查。”辛一功经过肖寒这样一提醒,心里也有几分犹豫,余卫斌都到盘山赌了好些日子,开始有赢有输,最近纯粹是输的多,余家难道全是瞎子聋子。没有一个人向他们通风报信?就任由他输下去?
他之前没想那么多,是觉得他们虽然是算计人,不过呢却没有触犯法律,应该来说是钻法律的漏洞,余卫斌是被损友给引诱到盘山去的,把持不住赌博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反正不是华夏国的地盘,诱人赌博不犯法。
至于他们想要吞掉余家的生意,更是商场上的一般手法,并没有弄假帐设计陷害之类的。不怕有什么陷阱。
不过事情也难说,还是先查清楚一点的好,以防万一,反正余卫斌在盘山输了那么多。看样子还是得继续输下去,不给钱绝回不来,那就让他多输一点好了。
余家大宅内
余兴满脸复杂的望着长子余运财
年过四十的余运财面容敦厚,隐隐有当初那个淳朴的乡村女子的影子,几十年来,他依旧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毕竟他不甘心就此隐居乡野做一个平凡的农夫或者一个教书匠。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成亲之后才考上大学,有了继续深造的机会,当时的没有那么什么大的志向,只想着洗掉掉脚上的泥巴,吃一口皇粮。
然而在城市象牙塔中读了几年书,洗掉一身的农民之气后,器宇轩昂的他被同班美貌的女同学也就是某公的女儿看上。
此时他乡下的妻子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老父在世的时候取名运财,一个很土气的名字,说出来很容易被人笑话财迷心窍的名字。
他没敢做陈世美隐瞒婚姻,然而美貌骄傲的女同学却丝毫不以为意,坚持非他不嫁,这点真让他这被同学嘲笑惯了的乡下穷小子感到无比的自豪,然而温柔的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还是让他犹豫了,女同学领着他去了她家一趟,他那份犹豫就没有了。
雄伟的军区大院,站岗的卫兵,算不上奢华的小楼,却让人心生敬畏,娶了女同学,他就能住进这个地方,过上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生活。
后来的岳父经过一番考察,也认可了他。
剩下的事情很好办,乡下的妻子本就没有经过正式注册,因为贫寒,连喜酒都没有摆,也就不需要所谓离婚手续了,一封信就解决了。
岳父和妻子倒是显得宽容大度,认为做人也不能太绝,走仕途的日后被人揭发出来也不好看,就允许他每个月寄点钱回家,充做他们母子的赡养费和生活费。
开始的几年,因为内疚,他不敢回老家,更不敢打听她们母子的消息,自欺欺人的认为她们母子两过得很好,毕竟他寄回家的钱是一般县城公职人员一个月的工资。
然而七八年过后,他能力出众,又有岳父帮衬,官升得很快。春风得意又娶得如花美眷,按理说他该知足了,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迟迟不能生育,各大医院都去过了,检查双方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怀不上。
他不由得开始着急了,当时又有政策说要进行计划生育,他们这批首当其冲,农村出来的传统观念强,万一妻子迟迟不能生,他岂不是要绝后,再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