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深深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当身体被毫无防备地撕开时,她感觉到很是疼痛的。但她只是蹙了蹙眉,并沒有出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但她呕不出來。他行动得太快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反应过來,所以也沒有像以往那样呕吐。
心头仿佛压着什么,沉沉的,闷得难受,她勉力忍着。
在他娴熟的点拨之下,她体内的疼痛渐渐变成了火热。她的身体似乎渐渐适应了他,可是,她的思绪却不再像以往那样迷离沉醉,她可以清醒地看着他。她注意到他鼻梁上的眼镜已经不知所踪,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似乎非常专注又有些急不可耐;她看到,随着他的动作越來越猛烈,他的身体越绷越紧,最后他低吼着狠狠地一冲,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大概两三秒之后,猛烈爆发。他在爆发的时候,嘴微微张开,眼睛沉醉地眯起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爆发而痉挛震颤,但是,她却仍是如此清醒地看到这一切,仿佛和他火热欢爱的,并不是她。
之后,他拥住她,吻着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弄疼你了吗?这次太快了太久沒碰你了,我把持不住。”
依莲静默。任他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额头,任他的大手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脊背。
半响,他的吻滑到她的耳后:“我们再來一次吧?”说着,他的“凶器”就已经跃跃欲试地抵住了她。
“我累了。”她说,语气淡淡的,似乎毫无情绪。
“那我们明晚再來吧!”他总是这样,她推辞时,他就马上约定下一次。
“再说吧!”她不置可否,从沙发上起身,整理一下身上的睡裙,弯腰捡起被丢在一边的内裤,率先走出了书房。
第二天是星期六,依莲一整天都陪着爸爸,直到他上床睡觉,她才上楼。看看时间,才九点多,她有心要去书房里看一会儿书,但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改变了主意,径直回了卧室。
进了卧室之后,依莲刚回身关好门,还沒來得及开灯,就忽然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她惊喘一下,就已经被池强昊抵在紫檀木门上了。
他的吻急攻而下。
那个吻热烈疯狂,被他那样紧紧吻着,依莲感觉到无法呼吸,整个人快要窒息了。她的手抵在他的肩头,却很快被他灼热的肌肤烫得仿佛要熔化了,抵抗的力道便弱了下來。她的手滑下去,摸到的竟然全都是光溜溜的肌肤:这个变态,他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感觉到他伸手摸到她的两腿间,她伸手压住他的手,他的手便沒有再动,可是,他的“武器”却立刻抵在依莲的手上。那“武器”灼热着依莲的手背,滚烫而坚硬,像一把火热的利剑。她的手掌之下,他的手压在她敏感的两腿间,虽然那样僵持着,一股热却已经慢慢浮上來。
依莲颓然松手,他却也立刻松了手,那“武器”便隔着裤子抵在那里。
两个人都重重喘息着。
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在依莲的身后响起。担心外面的人听到她剧烈的喘息,依莲立即屏住了呼吸。
“谁?”池强昊问道,声音低哑紧致,带着被打扰的浓浓不悦。
“我是管家白先生來了他也上來了。”管家的话语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是不是从池强昊的声音里听出了什么。
“咚咚咚!”这回是巨大的捶门声,伴随着白敬醉意浓浓的声音:“开门!现在才才几点呀,怎么就睡了?”
池强昊不满地低咒一声,放开了依莲,伸手按了门边的开关,室内顿时一片明亮。
依莲不敢看向他,低头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裤。她的裤子上已经湿了一小片,是刚才被抵住的时候弄湿的,也不知道是他弄湿的,还是她弄湿的一定是他弄的!依莲想着,迅速换掉内外裤子。
池强昊打开衣柜随意扯了套家居服套上,看看依莲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的,他便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白敬靠在门边的墙上,指了指池强昊,又指他身后的依莲:“老实交代,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你沒事跑到这里发什么疯?”池强昊皱眉恼道,他抓住白敬的手臂,将他往二楼的客厅里拖去。管家急忙过來帮忙,把白敬扶到二楼客厅里。
依莲摸了一把滚烫的脸,定了定神,到楼下泡了一杯解酒的柠檬蜂蜜水。
依莲端着柠檬蜂蜜水來到楼上,就听见白敬越说越大声的声音:“你小子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是挟老子以令女儿你说,要不是她爸爸正好病倒,你能娶得到她么?呃要不是将她爸爸押在这里,她能好好而地跟你过下去么?可是你这样你得到了她的人,得到她的心了吗?”
依莲咬了咬牙,走进客厅,只见白敬仰面倒在客厅的沙发里,兀自絮絮叨叨,此时池强昊并不在客厅里,只有管家在忙着收拾被白敬吐脏的地毯。
白敬仿佛沒有发觉依莲走进來,继续絮叨:“她要是肯跟你好好过日子,她就不会不肯生孩子”
“住口!”池强昊这时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裤从卧室里走了过來:“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让我说!”白敬声儿比他更大:“我心里不爽我要说她要是一心跟你过日子,就不会把那小白脸和雪儿拉拢在一起”
“你,,”池强昊瞪了白敬一眼,又看向依莲,接过她手里的柠檬蜂蜜水,声音柔了下來:“你先回房休息。”
依莲点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