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看完公文边去休息。”蓝轲没有阻止玉湘的动作，只是低头喝着燕窝。
“将军莫要老是熬夜，如今军中事物繁忙，白天已是累极，若晚上还不好好休息，会累垮的。”玉湘柔柔说着，垂眸看着蓝轲一口一口喝着燕窝，美眸里的光意味不明。
“将军。”青云抱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
“嗯。”蓝轲喝完最后一口燕窝，将空碗放到托盘里。“玉湘，你先下去吧，不用等我，你且先休息吧。”
“是。”玉湘收回手，端起托盘，朝蓝轲跟青云依次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书房又重归平静。
“可有什么进展。”蓝轲翻看着公文。
“没有什么发现，她极其警惕。”青云站到蓝轲身边，轻声回道。
“可有被发现。”蓝轲指了指一旁的墨盒，示意青云研墨。
“回来的人说，没有。”青云垂眸，细细地磨着墨。
“我倒觉得，你派的人被发现了。”蓝轲抬头淡淡地看了青云一眼。
“什么？”青云愣了一下。
“你可知她今晚为何要来送燕窝。”蓝轲拿起毛笔，抬手沾着墨汁。修剪圆润的指尖，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上好的白玉，微微散发着莹白的光泽。
“属下办事不力。”青云垂眸，眼神一暗，放下手中的墨。跪拜在地。
“从今天起，你来跟，让青灵跟着我。”蓝轲目不斜视。
“是。”青云抱拳。
“起来吧。”蓝轲挥了挥手。“还有一件事情，需得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