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我要见皇上!”皇后着急的怒斥着挡在御书房门口的太监。
“皇后娘娘,您请回吧,皇上说了不见您。”太监赔笑到。“您这,别难为奴才啊。”
“滚开!”皇后大怒,一巴掌将太监扇开。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
“皇上!锦源是无辜的啊,皇上!”皇后直直的跪在皇帝面前,哭诉着,“是有人要害他,皇上你不可被蒙蔽啊皇上!”
“来人,把皇后拉出去。”皇帝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不!我不走!皇上,臣妾求您了,好不好,求求您不要赶锦源离开,好不好,臣妾就这一个孩子啊皇上!”皇后赖在地上,挣扎着哭喊着。
“你看看你现在,有没有一点身为皇后的样子!立马给朕滚出去!否则,朕立刻废了你!”皇帝勃然大怒,拍案站起,怒斥道。
皇后被吓到了,她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决绝,只能闭嘴,任由侍卫把她拉出去。
“洪山,你说,如果沁儿如果还是皇后,这个局面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皇帝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语气之间带着少许疲惫。
“前皇后仁德善良,定不会教育处大皇子一般的皇子。”贴身太监听了,也略有些遗憾。
叶沁,大魏国第一任皇后,叶菲的亲姐姐。十年前难产,胎死腹中,一尸两命。正直美好年华的美人就这么消逝,让皇上记忆至今。
大魏国十几年前,有这么一个说法,大魏国的国君有两只捧在手心里的金丝雀,后宫三千莺莺燕燕也不及这两只。
这两只金丝雀说的是叶沁还有一个是宫千沉的母亲,玉瑶。
她俩当时宠冠后宫,一个是皇后,仪太大方,端庄仁德,另一个是玉贵妃,娇俏温柔,娇媚却又脱俗。
偏偏两人关系又是极好,连玉贵妃怀宫千沉都是搬到皇后宫中养胎。
可惜红颜薄命,两人相继离世,成为皇帝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两抹色彩。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能有当时的恩宠。
“那母妃,姨母当时那么得宠,怀孕时应该会有太医细心照料,如何会一直很好,突然难产?”司白坐在王妃身边,听着母妃说着自己的姐姐。
“太医说,就是因为胎儿发育太好,导致胎体过大,最终难产。”王妃想到自己姐姐去世前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禁红了眼眶。
“母妃。”司白突然轻轻喊了王妃一声。
“嗯?”王妃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有没有怀疑过,是有人动了手脚。”司白觉得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当时后宫嫔妃也不在少数,但皇帝却独宠她二人,蓝宝不会是有些嫔妃心生妒忌,暗中陷害。
“此事不可胡乱猜疑。”王妃赶忙捂住司白嘴巴。“随意议论皇上,这是大罪!”
“难道母妃您就没有怀疑过吗?”司白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母妃您可还记得当时在后宫之中的分别是哪些妃子?”
“御城史的女儿为桓妃,丞相之女为嘉嫔,兵部…”王妃,虽然不是很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但还是一一说了出来。
“嘉嫔?”司白皱眉。
“是,当初的嘉嫔,今日的皇后。”王妃点了点头。
司白细细想了一会儿,突然微微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母妃。
王妃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忽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王妃不禁捂住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母妃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司白站起身来,正想离开。被王妃一把拽住。
“小司,就算此事如你所说,也不能做什么。”王妃劝告,“此事涉及皇族,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母妃,难道您就不想弄清楚姨母是怎么死的吗?”司白直直的看向王妃。
“我…”王妃些迟疑。
“相信我母妃,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我能分辨清楚。”司白微微笑道,握住自己母亲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抚道。
“万事小心。”王妃慢慢松开手。
“好。”司白笑着。
军营。
“你是说,当今皇后是陷害前皇后的凶手?”
蓝轲有些讶异。
“是,我现在非常怀疑。”司白点头,“所以我来找你商量,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好彻底扳倒大皇子一家。”
如今,就算大皇子被废,但,皇后依旧在那里,宫锦源依旧是嫡子,宫千沉以前也被流放在外,到后来皇帝还是把他接回去了,所以有些人还是继续依附着皇后一党,不到最后关头,一切皆有可能。
“晚上我会去皇宫。”蓝轲沉声说道。
“去皇宫?”司白挑眉,“又去见那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小白脸的,人家有名字的好嘛。”蓝轲抬手,拽了拽司白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
司白不说话,幽怨地看着蓝轲。
“你凶我。”
说着,司白的神情慢慢委屈起来,白皙如同上好瓷器般完美无瑕的脸颊上,带着两团淡淡的红晕。红润地嘴唇不爽的微嘟着。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睫毛长而卷翘。
就这么可怜叭叭地看着蓝轲,眨巴着眼睛。
“那你要怎么办。”
蓝轲只觉得脑门青筋突突的,一脸头疼,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把司白抱进怀里,揉捏着他的脸颊。
别的不说,司白这样真的太可爱了。
“带我一起去。”司白被揉的七荤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