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啊!”
霍夫人整个人都呆住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票!
整整2万两!
他们全家所有的财产加起来,都不到这个的一半!
霍恺也是愣住了,傻愣愣地看着那些银票,脸上表情变化多端。
还是霍夫人反应快,“老爷,快看看这银票是真的还是假的?”
霍恺才反应过来,每一张都拿起来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阵子,最后得出结论,“真的,每一张都是真的!”
“苏家不是乡下的泥腿子吗?怎么有这么多钱?这些钱是哪里来的?”霍夫人喃喃道。
霍恺也觉得奇怪,那苏家人现在还住在苏老三的老丈人家里,要真有这么多的银子,干嘛不自己买幢宅子?
而且,苏家人除了那个叫福宝的小姑娘,其他人的穿着都很一般,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有钱人。
“这苏家人的身份……恐怕不是什么乡下的泥腿子这么简单!”
最后,霍恺只得出这个结论。
夫妻两个又商量了一阵子,最后决定,他们再去借点银子,凑足3万两,把霍一铭赎回来。
霍恺倒是想凑足5万两的,奈何时间太短了,一时间借不到这么多银子。
……
另一边,大钱氏的心都在滴血。
一想到乖宝竟然把2万两的银票给了霍家人,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疾都要犯了!
2万两啊,能给乖宝买多少的漂亮裙子,买多少的糕点,买多少的铺子和田地!
就这么去了一趟霍府,一下子全没了。
大钱氏心痛得无法呼吸。
但是看着乖宝熟睡的小脸蛋,她又不忍心叫醒她,更不忍心骂她。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要晕了。
回到家,大钱氏把福宝抱了下来,正要抱福宝进房间的时候,就遇到了小钱氏。
“娘!”小钱氏压低了声音,“您跟福宝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大钱氏还很心痛,将福宝塞给小钱氏,“你抱她进去睡觉。”小钱氏愣了下,觉得今天的婆婆有些不对劲。
往常她想抱乖宝睡觉,就跟抢婆婆的命,根子似的,死活不让。
今天婆婆倒是大方,主动把福宝塞给自己。
小钱氏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没有想太多,抱着福宝进了屋里。
大钱氏一扭身,看到苏永寿杵在那儿,胸腔的火蹭蹭蹭往上涨,冲过去一把揪住苏永寿的耳朵。
苏永寿被自家老娘的操作给惊呆了,“疼疼疼!娘,你干嘛?”
大钱氏面色狰狞,怒气冲冲地揪着苏永寿的耳朵出去,等到了外面,离福宝的房间远了些,才怒声道,“你死哪去了?怎么就今天才回来?”
苏永寿疼得呲牙咧嘴,“娘,你要骂我之前能不能先把手放开?太疼了!我耳朵都快拧下来了!”
娘这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就揪他耳朵,他没干啥坏事啊!
大钱氏不仅没松手,反而下手更重了。
“小王八糕子!老娘问你话呢!去哪了?啊?为什么一去就这么多天?”
苏永寿委屈极了,他出去的时候都已经跟自家老娘说了,具体去哪里、去多长时间都有报备的。
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去的,还有大舅哥以及媳妇。
他一回来,娘不仅没有嘘寒问暖,还对他这么凶,该不会是谁惹娘生气了吧?
苏永寿讨好地说道,“娘,您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还有谁?除了你个小王八糕子还有谁!一天天的尽不学好,天天就知道给我惹祸!”
苏永寿冤枉死了,“娘,我没有惹祸啊!我出去赚钱了!这次出去一趟,我赚了50两呢!整整50两!”
苏永寿不说具体的银子数目还好,一说大钱氏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中了一箭。
她又重重拧了一下。
“嗷……娘你轻点!再拧我的耳朵都要掉了!”
见苏永寿因为疼痛脸色扭曲,大钱氏终究心疼了,放了手。
苏永寿一得到自由,赶紧往后跳了几步,远离大钱氏。
直到两人距离至少5米远,苏永寿才捂着耳朵,控诉道,“娘,你干嘛呀?儿子没闯祸,没惹事啊!”
大钱氏的气也消了一些,但还是很生气,重重地“哼”了一声。
“看到你我就来气!”
苏永寿委屈极了,“娘,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
大钱氏气呼呼道,“你惹我生气的事情可多了!你个混小子,谁叫你离开这么久的?”
苏永寿的头顶飘过无数个问号,“娘,我跟大舅哥去外面做生意,去个十天半个月也很正常啊!当初我也跟您说了……”
“你就不应该去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你闺女这段时间赚了大钱,2万多两银子!但是这2万多两银子在手上没捂热,就给别人了!”
听到前半句,苏永寿狂喜。
他是知道闺女卖灵符非常赚钱,一张都要几百两。
但是听到后半句,苏永寿的笑容僵住,“娘,你说啥?福宝把银子怎么了?”
“全给别人了!”大钱氏捂着胸口,真心心痛。
“啥?那败家玩意儿,她竟然敢把这么多银子给别人?老子现在就过去收拾她!”
苏永寿气乎乎地往福宝的屋子冲,这熊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可是2万两银子啊,不是2两,也不是20两,更不是200两!
这么大的数额,他一辈子都赚不到!
竟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