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没有理会她,发动车子,不以为意道,“谁为我的眼睛负责?”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自己的那里那里,还侮辱了他的眼睛?
伊百合气怒不已,可醉酒后头晕目眩的脑袋,也找不到词骂他。
“我要下车!”脑子转了几圈,最后冒出了这句话。
可寒澈却关上车门,放柔了声调,“乖乖坐好。”
伊百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整个人贴到了窗户玻璃上,拍打着车门。
只听“嗖”的一声,车子已然发动。
伊百合刚想开口,被老白干刺激得够呛的胃,突然一阵紧缩。
没工夫再跟寒澈争辩,她果断的打开窗户,希望自己能透透气,别污染了车内的空气。
哪料窗户一开,冷风扑打而来,反而让她脆弱的胃大受刺激。
“呕——”
来不及把头探向窗外,伊百合一发不可收拾,吐在了车内的真皮车座上。
那一口喷出去,基本胃里已经差不多舒服了。
伊百合很真诚地侧过脸,想要跟寒澈道个歉,没料一转头,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寒澈的腿上忽然一阵温热,一股刺鼻的气味腾然萦绕在他车厢内的每个角落。
“伊——百——百——”
寒澈全身发抖地看着伊百合将赃物吐了自己一腿,恶狠狠地看着她,手下的方向盘忽然被打了一大圈。
伊百合脑袋被撞,晕靠在他的车座上。
……
疼疼疼疼疼!
伊百合摸着脑门上被撞出的好几个大包,可怜巴巴的皱着眉。
她又不是故意吐在他车上、吐在他腿上,他怎么能那么暴力地突然把车一停,害她头上撞了好大一个包。
寒澈先将莎莎送回了家,然后开车,载着伊百合回到他的家。
气还未消的他,直接将她提溜上楼,扔进了屋子。
还怕她弄脏他名贵的地毯,将她丢在鞋柜旁边。
伊百合被他这么蛮横的一丢,想不清醒都难。
就算这个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就不能看在她还是个女人的份上,对她客气那么一点点么?
伊百合低头嗅嗅自己的衣服,可真够臭的!
这都得怪那讨厌的寒澈,要是他一早放自己回去,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
早知道他那么恶劣,她就全吐在他身上了,哼!
伊百合正恶狠狠地想,忽然听到浴室的门咔嚓一声,一股鄙的清香味飘来。
她吸了吸鼻子,睁开一只眼,才知道是寒澈洗澡完毕,只下身围着一条皂出来了。
这男人身材不赖,可是伊百合全然没有欣赏的心情,不知道寒澈将她带回自己家来要干什么?
对她有非分之想?
这个假设,被她直接排除。
寒澈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可是她跟莎莎同时都醉了酒,他把自己女朋友的朋友带回了家,反而将自己女朋友送回了家,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他知道莎莎家的地址,而不晓得她住在哪里吗?
只有这个理由了,虽然寒澈把她带回家实在不妥,可是她刚刚吐了他身上、车上,这家伙想必是报复自己吧?
寒澈走近伊百合,在隔了好几步的地方,弯下腰,似乎在研究要怎么处理这个脏兮兮的女人。
不对,看她方才的所作所为,哪里像女人了?
寒澈鹏眉头,想了又想。
一把提起伊百合的领子,将她往浴室的方向拖。
到了浴室,寒澈一边放水,一边将伊百合往宰旁边拖。
见水放得差不多了,寒澈提起伊百合,在她完全摸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将她的脑袋,结结实实按进了宰中。
“噗——”
温热的水,从眼口鼻中灌入。
窒息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
可恶的寒澈,她不就是吐了他一身吗?他至于要这么折腾她?
伊百合不淡定了!
为了小命,她开始在浴池里挣扎,双手胡乱挥舞,想要逃离寒澈的魔掌。
就在她忙乱自救的时候,手忽然抓住了什么,继而便将那东西扯了下来。
脑袋上的重量忽然就没有了。
伊百合大呼得救,赶紧从宰里抬起头来。
水从她头顶流下去,淹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好容易用手将头发分开,擦干眼睛上的水,大口呼气,瞪大眼睛,却见——
寒澈紧致的窄腰之下,她看见了不该看的。
“啊——”
伊百合惊悚地后退一步,身体突然腾空,被绊倒在宰之中。
水花四溅,水浪层层叠叠扑来,她在水中沉父许,才勉强稳住身子。
“这种时候,该叫得,应该是我吧!”
经过最初被伊百合扯掉皂的诧异,寒澈在红果果的姿态下,表情竟然说不出的镇定。
不,在某种男性特征得到证实的情况下,男人的气场,更加的强大。
他捡起皂,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围上,然后一步步的逼近宰。
伊百合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闪躲。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舌头打颤,哆哆嗦嗦。
“哦?”寒澈危险眯着眼睛,一步步的靠近。
伊百合的危机意识在寒澈忽然靠近的时候,瞬间涨到最强烈。
“那……那个……你要干什么?”
寒澈眯着湛黑的眸子,细细打量过去。
伊百合整个人跳在宰中,衣服早就湿透了,此刻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