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骂了楚辞是神经病之后,沐澜也没有多想,为程得书的事情焦头烂额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程燕莉又不停的给她施压,时时刻刻的拿程萧萧的清白做威胁,其实也说不上威胁,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知不觉的就将沐澜给逼到了死角。
好似,如果沐澜不出手帮忙,就得天打雷劈似地。这程燕莉的手段,何其了得,虽然比沐澜矮了一辈,但是人生经验却比她多得多,钟沐澜根本就无法回绝这个求助,只得抓耳挠腮的想办法,想啊想的,真让她想到一个人来。
吴漠春是个十分优秀的律师,认识她,还是一次偶然,通过林清芳的引荐认识了这一号人物,据说这个女人在她还没有出生之前与她母亲林清汝关系交好,沐澜想,既然她是律师,又与林清汝交好,去求求她,看看有没有办法,即便是多拿点钱出来疏通疏通,也总比眼睁睁看着程得书坐牢,什么都不做的好。
“春姨,求你了,我不能看着我堂姐夫坐牢,他为人十分的老实,从不与人为恶,他的人品我敢拍胸脯跟你保证,绝对没有问题,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做的,他是被人冤枉的。你帮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他,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救他,钱,不是问题”找到吴漠春没花多大点功夫,沐澜知道她所工作的那家律师所的名字,在网上查到了她的电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将人约出来,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满含期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沐澜,你堂姐夫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根本不关心,你妈是我的好朋友,我应该帮你,可根据你说的情况,这案子十分的棘手,人证物证俱在,你堂姐夫也认罪了,还在供状上签了字,他涉嫌欺辱小女孩的罪名,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想要为他脱罪,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如果你能早一点来找我,或者他还没有认罪在供状上签字,一切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目前这事情,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怎么会这样”钟沐澜有些绝望了,吴漠春的话,将她所有的退路全部都给堵死了,她能怎么办。心中又不免懊恼,这程家两姐妹也真是,早些不来求她,等事情无可挽回了才来,她也无力回天啊。“就没有一丁点的办法了,对了,春姨,还有个事情,我没有告诉你,燕莉求我帮忙的时候,跟我说过一件事情,说xx局长,要萧萧去陪他.,他就让我堂姐夫不用坐牢”钟沐澜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既然那个某某局长,垂涎萧萧的美色,并且以此为要挟,是不是证明,只要有一个比他更高职位的人帮忙,就还可以挽救。
“既然这样,那应该还是有办法的。你说的那个某某局长,我听说过,的确是个好se之徒,只要我们想办法,拿住他的把柄,然后再找个比他更有权力的人,对他施压。然后做点事情让原告撤诉,再花点钱,这事情应该不难”听吴漠春说,还有办法,沐澜当时就兴奋了,只是,要做到,吴漠春做的这些事情,仅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办到,就算是程家,全是老弱妇孺,也是没有办法的。
好在,吴漠春看在林清汝的面子上,答应沐澜会帮忙,且她现在手里就认识一个,有权有势的大爷,可以压那个局长一头的,只是这人,得钟沐澜去求他,至于能不能请得动这位大爷帮忙,就得看钟沐澜自己的造化了。
时间非常的紧迫,跟吴漠春谈完了之后,沐澜就回到了学校,然后请了几天的假,准备长期抗战。晚上的时候,吴漠春发来消息,说眼前正有个机会,那位可以帮到她的大人物,要去某某会所放松,让沐澜见机行事。
“沐澜,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请这么久的假,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接到消息后,沐澜沐渣衣,准备出门,被谢悠然给拉住了,拷问道。
“没事,就是有一些私事要解决,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先走了”说完,就急冲冲的跑出了宿舍,然后去等公交车,去那个某某会所。这等着等着,公交车没有等来,倒是等来了一辆银色的宝马。
“钟沐澜,要去哪儿,我送你”宝马车窗降下,楚辞的脸露了出来,一脸的笑容,却无端端的让人背后发凉。
“不用了,楚老师,我自己坐公交车就好”沐澜讪讪的说道,想起上次他说的那些话,她这心里,有有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憋在心口堵得很,好在那之后,她忙着程得书的事情,请了假就没有去上课,楚辞倒也没有为难她。
只是,以两人这师生关系,难免会低头不见抬头见,楚辞若是存心想要为难她一下,还是很容易的,即便心里很讨厌这家伙,觉得他人品很不成,但是也不敢得罪,只要他不为难自己,钟沐澜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不去跟他作对。
她一直信奉的就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让他三分,避开他就是,如果人家再来犯她,她就会反击,只是那情况,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但是有种预感,这情况在楚辞的身上,会是一个例外。
“公交车哪有坐我的车舒服,钟沐澜,你该不会是怕我吧,还是说,被我那天的话给吓着了”见沐澜这么个避他唯恐不及,像是防细菌一样不肯让他靠近,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而已就算了的楚辞,忽然来了兴致,想要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