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思礼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她看着隐和楚岁岁的神情,再联系了一下府外的情况,大抵便已经猜出来了恐怕是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还是辰王的事情!
“你与我外面看看!”
白思礼走后,楚岁岁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隐说道!
“是!”
隐应道,燕离止交代过,他自己不再楚岁岁任何事情都要听从楚岁岁的安排,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辰王妃,您不能出来!”
楚岁岁走到门口,脚还没跨过门槛,便被外面一名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呵斥住了!
楚岁岁顿了顿然后收回了自己抬起的左脚,后退了一步站定!
“敢为阁下是哪位?今日这做法为的又是哪般?”
楚岁岁神色威仪,目光平静的看着台阶下站着的人!
若不知内情的人看来,恐怕会以为楚岁岁在命令这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分毫都看不出楚岁岁现在受困于他。
“在下中领军蒋英!辰王殿下涉嫌通敌,禁卫军奉旨前来看守辰王府!”
蒋英看了一眼楚岁岁然后低下头说道,除夕夜宴地时候她是见过这位辰王妃的,但当时两人的席位离得颇远,蒋英对于楚岁岁地印象便是这位和亲地公主伶牙俐齿且颇为霸道,说实话他是不喜的!
所以刚刚的话说的是非常的不客气,可是楚岁岁张口说话之后,他便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气势,那种威严比起净安帝也弱不了几分,那是手握天下的当权者才能有的气质和威仪,那种威仪会让人忽略掉其的性别年龄!
即使蒋英之后反应过来颇为懊恼,但是他话语之中也显而易见的恭敬了起来!
原来是禁卫军的人,派一个三品大员来看守辰王府可是真谨慎啊!楚岁岁目光里面都是冷意!
“蒋中领军还请慎言,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本王妃听不得辰王这般被随口冤枉!”
楚岁岁听着蒋英的话脸沉了几分,非常明显的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喜!
蒋英被楚岁岁这一呛,一时之间也是哑口无言,毕竟辰王这件事情确实还没有可以定罪的证据,但是在所有人看来这几乎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所以满朝文武一致要求将燕离止下入天牢并且看守着辰王府!
所以他便也就这样说了,谁知居然会被辰王妃这样说,蒋英一时觉得有些丢人,毕竟他已是不惑之年,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丫头这样指责,难免觉得有些丢面子!
“臣自认为并没有随口乱说!”
周围都是自己的下属蒋英想要找回自己的面子,所以说道!
“那是已经有了证据了吗?若是有了还请中领军拿来,这样本王妃才信服!”
楚岁岁想要尽可能多的知道一些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细节!
“北夕城的副城主文书亲自拿着副城主写的血书来西京城,人证物证俱在!”
蒋英越说越自信,后来声音都提高了些许!
“空口白牙!”
楚岁岁嗤笑了一声!
“那人如何证明便是辰王将布防图给了漠北?他亲眼看见了吗?”
“北夕城的副城主看见了,就因为如此,副城主已经被辰王所杀害,只能拼着最后的力气写下血书,再由文书冒死送到了西京城上!”
这是中领军听到的,所以也就这么说了,说着说着便开始义愤填膺了起来!到底是武将,虽然在这西京城内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该有的赤诚与嫉恶如仇还是不少的!
“除此之外呢?总不能说凭借着一份不知道是不是人血写的血书和一个小小的文书的一面之词便给当朝王爷扣下这屎盆子吧!”
“自然还有辰王的亲笔书信!”
看来最重要的物证是这个了,否则仅仅依靠着那所谓的人证与血书是定不了燕离止的罪的!
“是陛下下的旨意?”得到了这个消息楚岁岁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淡淡地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日自宫中回来之后燕离止便告诉了楚岁岁,净安帝的意图和这些年的而筹谋,甚至一些净安帝以为燕离止不知道的事情,燕离止都说给了楚岁岁听!
所以楚岁岁便笃定了净安帝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培养燕离止的,如此这样问只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是陛下下的旨!”
蒋英看着楚岁岁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以为楚岁岁心虚了,被自己说怕了,觉得自己找回了面子的蒋英面上是掩不住的自得!
看来事情应当是很严重了,楚岁岁心里有了底!
“那本王妃想要知道陛下到底是怎样规定的,这其中也得有个章程不是?到底是辰王府人或是动物一律不准进不准出还是只有本王妃不能出?”
楚岁岁大概猜得到恐怕是辰王府只许进不许出,但是她还是要来问一问,闹一闹,毕竟自己的性子若是不问不闹反倒惹人怀疑,就这样闹过之后才能让那站在背后之人将目光从自己的身上转开,这样她才能想办法为燕离止摆脱陷害!
“这,自然是辰王府的人都是只许进不许出,外人不许进也不许出!”
这一点皇帝倒是没有特殊的交代过,但是蒋英斟酌了一下还是这样说道!
“那我辰王府的日常采办怎么办,陛下下旨封锁辰王府也没有说要将辰王府的人都饿死在里面吧!现下辰王还没有定罪便有人想要将辰王府上上下下饿死在府中,这未免也太急切霸道了吧!”
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