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一妖将哭唧赖尿,竟然说出与天兵大战本就是魔君之事,与吾等有何干系?吾等战不过天兵,回去便是,欲魔君自己来战呗?
闻得其言,阮千里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将其从地面上蒿起来,怒斥道:“再多说一句,小心你的狗头搬家,立刻布置陷阱去,等着那腥臭鲨鱼精前来,抓活的!滚!”
‘扑通’一声,妖将被甩在洞壁之上,自知失言,跪地磕头如捣蒜,不一时,起身而去。
阮千里越思越气,将端在手中的茶碗‘啪嚓’一声摔得个粉碎,怒骂道:“啐!该死地腥臭鲨鱼精,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该死!”
一旁边,两个小妖急忙收拾着,另两个小妖上前一边劝慰着,一边继续为其敷擦着药水。
且说不待第三日,第二日夜里,逢着戌时过,妖将慌慌张张奔来,边跑边大呼道:“大事不好了,不好了!回主子,腥臭鲨鱼精,引领着众多妖人打上门来,此刻,正在石洞外。”
“哼!这就来了!”阮千里厉声道,“慌甚么慌?出去看看!”
“是,主子。”
妖将在前引领着几个小妖,直奔洞口而去,不一时,阮千里随后而出。
天空中圆月被一层灰云遮挡,朦朦胧胧,来自海上的风,吹得石洞不远处漆黑一片地密林呼啦啦作响。
眼见着一群奇形怪状之妖人,手持刀剑斧钺钩叉气势汹汹站在离洞口约有五丈开外。
为首一人,着灰色长袍,身形肥胖,硕大的头颅直接坐在肩膀头上,没个脖子。冷不丁一看,唬得一激灵,就好像那被劈死的腥臭恶妖死而复生,突然间诈尸,又活过来一般!
“呵呵,吾当是谁呢?鲨鱼精,有话好好说,这是何必呢?”阮千里跟个鬼魂一般,突然从空中飘身而落,站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若无其事道。
“呔!你这妖人好生地可恨!害死吾家兄弟,你还其命来!”肥胖妖人以手指着阮千里斥道。
“咳咳,这话你可说错了,别分不出来好赖!”阮千里道,“你兄弟,与吾素有交情,其前夜里被天将斩杀,吾自是不能坐看其白白被斩杀,正思着与天将寻仇,你不知感恩,反而倒打一耙,你有何话说?”
“哼!休要以此懵人!若不是你强迫吾家兄弟前来听你之命,怎会有今日?吾等深居海沟千年,怎无此事?”鲨鱼精怒道。
“啧啧啧,你兄弟可是比你强上数倍,至少知道在继续窝在臭海沟里,就要窝得腐烂了!你以为,你不出来,就没人打上门了?生得一副鼠胆,亦配为妖?!”阮千里阴阳怪气道,压要没把这鲨鱼精放在眼里,正眼都不瞧其一眼。
“哧呀----”
鲨鱼精暴跳如雷,抖手出长刀,飞身而起,直接砍向阮千里。
阮千里跟鬼魂一般,突然飘起在空中,一个晃身,消失不见。鲨鱼精长刀砍空,落到岩石之上,‘咣当’一声,阵得双臂发麻,险些将长刀给扔了。
‘哗啦啦’妖将引着妖兵一窝蜂涌出,瞬间,与鲨鱼精一伙砍杀一处,打成一团。
几个妖将,与鲨鱼精打斗一处,来来回回前窜后跳,鲨鱼精手中一把长刀抡得呼呼作响,不一时,一个妖将被其砍倒,另几个转身就跑。
鲨鱼精随后就追,追至一片密林之中,妖将消失不见,鲨鱼精停住脚步,四周围漆黑一团,闻得风吹树叶之声沙沙作响,鲨鱼精似觉得不对头,转身欲退出密林。
“桀桀桀......”
恰在其转身之时,半空中传来一阵冷笑,未待其反应过来,阮千里突然出现在其面前,一个窝心脚,将其踢出数丈之远,‘扑通‘摔躺在地面上,闻得‘哗楞楞”铁链响,将其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直接吊在半空中。
几个妖将从一旁边蹦出,脸上带着魔鬼地狞笑,仰头看着他,特别是前日里被其毒打一顿之妖将。
不一时,见那妖将举着妖刀,在其肥胖地后腰上来回磨着刀刃,直勾勾地看着他......,唬得鲨鱼精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噼噼啪啪地落在地面上,跟掉雨点一般!
“看好他,直到其服从调遣之时,带来见吾。”阮千里言罢,转身消失在密林之中。
“主子,你放心吧!”妖将大声道。
稍沉寂,只片刻。
忽闻得被其毒打那个妖将上前道:“吾说鲨鱼精,你怎生得如此腥臭啊?真不知道被你熏死之人有多少?造恶不浅呐!快说吧,想怎么个死法,爷爷给你个痛快!”
“哈哈哈......,想怎个死法?快......,爷爷们送你上路,等不及了!”几个妖将道。
“哼!你敢?”鲨鱼精怒视道,“你家主子,要尔等看好吾,若是尔等敢杀吾,尔等抗命,定是活不了!”
“哈哈哈,先斩后奏能怎样啊?纵算吾等被主子惩罚,你亦是死了!”
妖将言罢,抬起刀尖照着其肥胖地臀部,‘噗嗤’一声,戳了个窟窿,未待拔出刀尖,腥血顺着刀刃而下,啪嗒啪嗒淌成溜砸落在地面上,跟大雨点一般。
腥臭妖人杀猪一般地嚎叫,如泥鳅打滚,悬空挣扎着......,几个妖将一阵怪笑,不一时,见一个妖将从身上解下一条软鞭子,摇晃着上前,唬得鲨鱼精哇哇怪叫!
‘啪’
一鞭子下去,抽得鲨鱼精浑身上下的肉突突直打颤,十鞭子都没用上,开口求饶!
闻其哀嚎求饶之声,妖将不但没停下,反而抽得更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