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妖兵小头目兴奋地嘶吼道,在山坡上发现了三个小兔崽子地身影,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引着一伙妖兵直奔山坡处而去……
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东面的天空阴沉沉的,月亮没有出来。
妖人迫不及待地将四口大铁缸以石块架起得老高,底下堆满劈柴,劈柴之上又浇上油脂,瞬间将其点燃,‘嘭’一声响,火苗窜起丈高,将四处照得通亮,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燃烧的响声。
突然看见几个小妖抬着水桶,从石洞中而出,极速行至大铁缸近前,‘哗啦啦’将水倒入铁缸之中,一口接一口,不一时,四口大铁缸皆被装满水,呼呼冒着的白汽形同白烟一般,冲天而起,看得人是胆战心惊!
“吾嘞个老天爷啊!这、这、这他娘地妖人,是、是准备先烧开水,将吾等秃噜一遍,在焖了吗?”费举惊得说话直磕巴道。
忽见十几个小妖从石洞内搬出石桌、石椅,摆放在大缸不远处,熊熊燃烧着火焰将其等的脸映照得通红,个个生得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形同地狱中的恶鬼一般。
约有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完完全全黑透,月亮还是没有出来,偶尔闻得山风吹得密林呜呜作响。大铁缸中的水完全沸腾,‘咕嘟嘟、咕嘟嘟’地翻花冒泡,下边窜起丈高地烈焰,被山风吹成怪异地形状,形同红色的鬼影恶魔一般,在风中扭动着身子,张牙舞爪!
一切准备就绪,百十来个妖人,从石洞中鱼贯而出。
见妖首魔格走在中间,从头到脚皆为黑色,其本就生得黑黢黢地一张脸,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块会行走地焦炭棒突然出现在眼前。见其身旁有一人身高长相、穿着打扮与其一模一样,一眼便知其为一对孪生兄弟。
片刻之工,二人坐在石椅之上,招手示意,十几个小妖转身冲着笼子而来。
‘哗楞楞’打开铁链,小妖没好动静地怪笑着:“哈哈哈......,快,出来,动作都给吾快点!”
“哼,给你爷爷拿鞋来!”行秀冷哼一声。
“呦呵,嘴还挺硬!”一妖兵道,“把鞋拿来,好像能穿多大一会儿似的!”
不一时,四人被五花大绑着,推搡至石桌前。忽见魔格起身上前,发出一阵怪笑之声:“哈哈哈,勿用害怕,稍刻,你等便成美味佳肴,味道一定不赖!”
“你是怎创出此法的?看这黑黢黢地大铁缸定是焖过几十人、上百人?可吃得腻歪了?”寒道问道,声音不大亦不小,听得极其真切。
“此种食法,头一回。”魔格道,“黑黢黢地大铁缸皆为前番焖野猪柴火所熏,你在此处打猎,皆空手而回,自是知道居在此处,断顿为家常便饭。”
“那你怎不离开此处啊?”行秀问道。
“说对了,吾等正欲离开此处。可巧了,尔等自动送上门,待吾等饱餐罢,便离开此处。”另一妖首上前道。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费举道。
“魔非。”妖人道,“看到尔等将死之面上,告诉亦是无妨。”
“皆为无名鼠辈,如此猖狂,欲将人在罐中焖熟而食,真是岂有此理?”罗依索斥道,“趁早停下造恶之行为,否则悔之晚矣,必打得尔等‘咩咩咩’叫个不停。”
闻得罗依索之言,两个妖人先是一惊,之后面目变得狰狞恐怖,上前来,一人狠狠蒿住罗依索,一人蒿住费举,嘴里尖叫嘶嚎、唾沫腥子喷得满哪都是道:“来人,宰了他,立刻就宰了他!”
“遵命,大王,宰了他俩,立刻宰了他俩!”
几个妖兵冲上前,‘呼啦啦’地将罗依索、费举按倒后又抬起,手中若抬着即将被宰杀的牛羊一般,奔一处案台而去。
寒道,行秀互递眼色,忍无可忍,正欲挣破铁链打翻、生擒这恶妖之时,忽闻得‘咣当当’‘哗啦啦’一阵声响传来,四口大铁缸被砸翻在地,沸水喷溅,烫得小妖没好动静地怪叫,乱成一团。
空中两道瘦小之身影一晃而过,速度快得来不及看清。
突来之变,魔格、魔非自是没有料到,‘呛啷’抽出妖刀奔铁缸处而来,魔格在前刚行出五、七步之远,忽觉得眼前一道身影晃过,想躲闪已来不及,‘砰’一声,一个闷头棍将其砸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一屁股坐到地面上。
其身后紧跟着的魔非亦是如此,当头一棒被打得嘴里发出阵阵动物之嗥叫之声,不绝于耳。
眼见着两个小牧童,手中舞着木棒,将众小妖打得个抱头鼠窜、鬼哭狼嚎。刚刚从山坡上被打回的妖兵小头目,被一棒打得头昏眼花,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入大铁缸之中,铁缸被烧得通红,‘滋啦啦’一声响,紧跟着一股刺鼻地焦臭味传来,见其挣扎几下后,一动不动。
忽见石洞口处涌出黑压压地妖兵,约有五、七百人之多,气势汹汹奔此处而来。
寒道双臂一较劲,铁链断裂落地,上前一把扯断行秀身上铁链,二人转身奔费举、罗依索而来。几个妖兵举刀就砍,寒道抬腿一个横扫,妖兵飞出丈远,行秀上冲上前解开二人身上铁链。
闻得脑后凉风至,寒道一个飞身窜至半空中,一个转头的瞬间,忽见魔格手里挥着妖刀直奔其面门砍来,寒道一个闪身,赤手空拳与其战在一处,数百妖兵,团团将小牧童、行秀几人围在当间,厮打成团。
不一时,忽见卡吕、芬克分二面,包抄而来,引万兵将此处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