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庭之上,下得金殿,众将聚于老君处,商议下一步策略。
老君道:“太白蛇妖仓皇逃窜,隐藏暗处不出,太白自是大大小小山洞不计其数,料蛇妖并未离开太白。”
师尊道:“太白蛇妖奸诈狡猾,心性狠毒,性子极其顽劣,吃此败仗,直接挪窝,其怎会善罢甘休!不过是待冰雪消融之时,寻得时机,再次与恶妖大战。至时,妖妖之战,必是更加激烈!”
鹤神道:“自魔君与恶妖联手,围攻太白以来,大战小战无数次。太白地处东北,逢此严冬之际,极其寒冷。
峡谷之战,蛇妖痛失手下得力战将贾淼,败局已定。
其调出众多毒蛇,围攻几个女妖,魔兵堵住峡谷之口,以大火焚烧,场面极其惨烈,三方皆死伤无数。
之后,魔君引将追杀蛇妖,直接追入其妖洞之中。其引领一群小妖,自不是魔君对手,或是在魔君手下九死一生得活,逃之夭夭。”
师尊道:“蛇妖定不是那魔鬼头子的对手,能在其手中逃出,已见其狡猾奸诈之处。”
鹤神道:“自太白蛇妖逃窜而去,剑下恶妖直接搬入峰顶妖洞之中,魔兵安营扎寨于山坳之中。吾天庭兵将,四处搜罗野妖踪迹,引领其等与魔兵厮战,虽无有大战,小战亦是接连不断。
说来,自妖妖大战开始之际,剑下另一恶妖引妖兵约有五千多人奔往金海龙宫处造恶,之后,两个女妖又再次引兵前去。”
雪神道:“正是。剑下恶妖阮千里,驱使海中腥臭渔妖,庙顶揭瓦,引着铺天盖地的鱼骨骷髅喽啰兵,害百姓之命,冲击龙宫,可恶至极,皆被斩杀。
历姜请得一故友司楼,施出撒豆成兵数,与鱼骨骷髅大战,末有料到,被妖人背后偷袭而身亡,悲哉!哀哉!”
闻得雪神之言,众人皆沉默,低头为司楼默哀。妖人可恨,厮杀惨烈之场景,不言而喻。
稍刻,老君道:“司楼之事,稍后,吾启奏陛下追封其为天将,雕塑其身,摆放金海水神庙之中受香火,此事,鹤神、历姜着手去办,好生安顿好其家人。”
“紧遵老君之命!”鹤神,历姜拱手道。
众人等正说着话,忽见水火二童子端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香茶,走过来为众人斟茶。小脸胖得个圆登登,满面红光,带着笑,就跟从年画上走下来的大胖小子一般无二。
“冬生师兄,请用茶!”水童眼睛笑成两道弯月牙,呲着一口小白牙至雪神跟前道,“快,快点喝!”
“咯咯,看见没,喝慢了都不行?”柒歌一旁边小声道,“你俩快成福娃了,圆得跟球一样。”
“嘻嘻,好你个柒歌师兄,快堵上你地嘴,给吾喝!”火童上前端起一杯香茶,直接怼到柒歌嘴边上,一边笑个不停,一边偷眼瞄着师尊,还跟柒歌挤眉弄眼地,那一副滑稽地样子简直无有语言形容,搞笑至极。
“冬生师兄,快喝呀!”水童将茶碗端至雪神的嘴边上,可到是个向着雪神,满满地一杯,直往外洒。
雪神用嘴接住,一饮而尽,水童、火童这才很满意地退下去。
稍刻,雪神道:“更有臭名昭着之妖人寤妖寐魔以催眠、梦中杀人法,前来同恶妖一道造恶,沆瀣一气,助纣为虐。
之后,圣兄岁卿暮特来龙宫,与众将一道商议除妖之策,历姜思出娶亲之计将其等诱出,众天将与龙宫之将,一道将寤妖寐魔斩杀。
其间,寐魔施出黑雾,海上漆黑一团,赤鸿以吐出龙珠照亮,未有料到,剑下恶妖藏匿海面之下,突然窜出夺珠,正如鹤神所料,恶妖欲夺龙珠。
千钧一发之际,圣兄岁卿暮先一步夺珠手中,恶龙见夺珠不成仓皇逃窜而去,吾与圣兄在后紧追,劈伤其尾,窜入水中消失不见。”
“吾探哨自是见到妖人回至太白之时,一瘸一拐被两个女妖扶着,原来如此。”鹤神道。
“剑下恶妖极其凶恶,其造恶之时失珠,法力失半,其必是百般心思琢磨着夺得一颗龙珠,切莫大意。”师尊叮嘱道。
“老君,魔君自恶妖受伤而回,至一处密议之后,便顶着鹅毛大雪,急匆匆地调兵截魔岭处。此事,似是与恶妖受伤而回无关,却又好像有关,一时之间,思不出个头绪?”鹤神双眉紧锁,以手捋着颏下的银白长髯疑惑道。
“嗯。此事之中,或有吾等不知之事。”老君道,“截魔岭处,自恶妖出,造恶不止,峰倒山塌,鸟兽绝迹。纵算有些个野妖,居在此处,亦是不至于让魔君如此着急调重兵前去,其中必有事,令那魔头颇觉棘手。”
“此一断时间,魔尊父子三人甚是消停,吾等在太白,始终未见其三人露面。但不知,其等为何没有跟随着魔君一道至太白?”鹤神道。
“难不成,魔君此次调兵截魔岭,是冲着魔尊父子三人而去?其等早已反目成仇?”历姜提出疑问道。
闻得其言,室内顿时变得安静无声,安静得清晰可闻到众人的喘息之声。
先是太白妖妖大战,妖魔大战,自是没有战完,此一时,又抹脖急奔至截魔岭处,欲魔魔大战,妖魔大战不成?战局越发复杂,复杂得战乱套?
“截魔岭处,魔尊一直以其为法场修法,魔君抹头直奔截魔岭处,确有冲着魔尊而去之意。而此次,发兵太白,其父子三人末有露面,实是不正常之举。”历姜道。
“自魔君掘剑提前请出剑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