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等饮宴殿内饮宴,末有闻得乐曲之声,眼见着荷花仙子直接舞进来了,亦是不知其演得何种之舞?遂不语,一边饮酒一边观舞。
且说锦顷摇一边舞着,一边看着,其心中自是有气,自已把自已气得够呛。
突然见一白衣俊朗天将端坐一处,俊朗仙姿宛若一尊白玉的雕像,煜煜发光。
其心中‘咯噔’一声,暗思:“呀!此人必是雪神,吾只闻得其勇,未曾闻得其容貌,实是出乎意料,真是天上地下难寻?难怪,天帝、帝母如此器重雪神。吾亦是闻得其在天帝面前为梅仙美言,梅仙摘下罪将之名,成东宫主。其若天帝面前,为吾进美言,吾必被天帝高看一眼。”
思罢,脸上的阴云渐来渐散,慢慢放晴。别看没有一丝乐曲之声,舞姿却翩翩,眼波若即若离,似看非看,不离开雪神左右。
雪神亦是初次见到这位荷花仙子,惊见其容貌竟与铜镜之中飘然而来的娘亲有几分相像,脑海中思绪似雪片般纷至沓来,看着其在眼前翩翩而舞发着呆......
且说这没有乐曲的舞蹈,全凭舞者自由发挥了。
还不是想怎舞就怎舞,想舞多久就舞多久......,众人等饮了一杯又一杯,其舞了一场又一场,歇都不歇一时。
十几个身着碧衣随其伴舞者,累得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机械木偶一般随其舞......,心里边是莫名其妙、七上八下,不知道这荷花仙子到底是宫中事务繁忙还是无有个事务忙,闲得慌?!
实在是累得舞不动之时,伴舞者直勾勾地目光看向一旁边仰脸微笑观舞的波兰花求助,波兰花微笑点点头,实是看着这干巴巴地舞蹈看得累了,与青枝低声耳语几句,青枝转身而去。
不一时,悠扬的乐曲声响起,荷花仙子舞得更加卖力了,大有一舞欲雪神终生难忘之架势!众人等举杯饮酒。
闻得乐曲渐入尾声,伴舞者急忙收舞退下,退至大殿外手扶着圆柱,险些累瘫!
锦顷摇本来闻得乐曲声很高兴,未有料到还没舞蹈几个动作,乐曲到头了,伴舞者皆退。其自是无法再舞下去了,狠狠地剜了一眼波兰花后,眼波流转,在雪神身上扫了一眼,向殿外退去。
似是舞得时间过长,一个转身之时,脚下没踩稳,一个趔趄撞向一桌前,此桌正是梅仙。
说时迟,那时快,梅仙一个飞身起,将其抱住。
众人等一惊,其亦是吓了一跳,突见被梅仙抱住,似是觉得在众人面前出丑很丢面,一把推开梅仙,跑出大殿。
“荷花仙子舞姿出众,奉帝母之命前来献舞,很是卖力气!吾等欢喜饮宴,满饮此杯,传乐!”波兰花起身,笑意盈盈,与众人举杯道。
“吾等谢过帝母美意,谢过北宫主盛情,谢过雪神众天将!”众人等举杯道。
稍刻,众人等上前与雪神、梅仙及北宫人等陪酒,谢酒,很是高兴。
水火二童吃得肚子浑圆,跟球一般,亦随着众人等起身,手中提落着金酒壶,挨个斟酒,斟酒罢,一句话都没有,嘻嘻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极其地喜庆!言外之意,话都在酒里边呢!
不一时,二童特意跑到梅仙桌前,为梅仙斟了一杯香茶,点头又哈腰,欲梅仙干了这杯茶!
梅仙看着左右笑得前仰后合的众人等,亦是笑着端起杯,干了这一杯茶,二童心满意足又奔旁桌而去。
......
翌日。
雪神、历姜行至老君处,见老君、师尊跟鹤神及众天官人等正在忙着帝母生辰庆贺之事,见雪神、历姜前来,放下手中事,于一处静室之中,继续商议截魔岭战事。
闻得老君道:“昨日里,已将龙女、隆万之喜事禀报天帝,帝心大悦,近日内喜旨便会传到金海龙宫。”
众人等喜悦之心情溢于言表,雪神更是替龙女姑母高兴至极。
稍刻,闻得鹤神道:“老君,刚刚已接到截魔岭处消息,魔君载猷引兵至一处山坳间安营扎寨后,其引着十几人匆匆奔回魔界。此一时,截魔岭处甚是安静,除了众多魔兵外,未见他人。”
“嗯。”老君道,“越是平静,激战将会越发猛烈。”
“魔尊父子三人,必在截魔岭处。初来,魔尊引领手下战将数十员,跟随魔君征战一方,出生入死,大战小战自是无数。更有卡吕、芬克皆为魔界首屈一指之名将,一直不离魔尊左右,若战,必是一场生死之战!激烈之程度,将难以估量!”历姜道。
“卡吕、芬克二将,可是那日里背着魔尊二子,由龙冢方向而来,与吾等迎面相撞之人?”师尊问道。
“正是。”雪神道,“截魔岭处与群妖大战之时,其二人曾冲上前,砍散妖人,至近前传话:其家少魔主令吾等三日内离开此处。”
“三日后,恰是剑下恶妖破剑而出之时。”历姜补充道。
“闻得魔君其号‘笑面虎’,其人狠毒之程度,超常人百倍,实不亚于剑下恶妖。但不知,魔君与这魔尊之间到底生出何事?令魔君急匆匆从太白调头直扑截魔岭,看这架势,势必将其父子三子灭掉。”鹤神疑惑道。
“那日里吾等奔龙冢而去,迎面相撞者,除了魔尊二子与二将之外,还有跟在其等身后的两个魔兵。”雪神沉思道。
“嗯。冬生。”师尊点头道,“吾等皆看到两个魔兵,可有事?”
“金海龙宫与恶妖大战之时,吾见到寒道,其身后就跟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