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闻得魔将之言,寒澈、寒道众人等奔出大殿,眼前的一幕情景,惊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半空之中,影影绰绰见四只豹子凶狠厮杀、打斗一处,两两滚成一团,厮打得难解难分。
这一边,眼见着毛曲异常狠戾,昂起头顶如利刃一般的犄角,一道寒光闪过,直接将黑豹肚子豁开一条数尺长的口子,顿时肚破肠飞、黑血喷溅!见那只黑豹拖着流到肚外的肠子继续与毛曲厮打一处,就好像被机械操控的木偶一般,不知疼痛,血肉肚肠与其无关。
那一边,毛久与另一花豹厮杀成一团,大块、大块的黄色皮毛连着血肉,如雪片一般被甩落地面,已然是辨识不出到底是哪一只花豹受伤,滚成一团成一个大血葫芦一般。
寒澈心里咯噔一声,暗忖:“糟糕!真糟糕!必是妖人冲着毛曲、毛久而来,暗下毒手!否则,何来此二豹?”
思罢,陡然凌空而起,忽见不远处一妖人站在半空之中,正转身欲走。
寒澈长袖一甩,突见魔童叱胜子突然出现在半空中,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直奔妖人而去。
阮千里见四豹厮杀一处,血肉横飞,其嘴角挂着邪恶之笑转身正欲离开,忽见半空之中有一物,极速向其冲来。
其自是见目的达到、大功告成,一招都不想比划,撒腿就跑,狂奔至密道口处,见喜沫已败退,魔兵正在追杀妖兵,其跑得更欢了。
魔童叱胜子之速亦是不慢,死死锁定目标死命追杀!
阮千里在前狂奔,奔出甚远,无论如何就是甩不掉身后之物,其心中亦是一惊,不知这到底是何物,看似形同五、七岁的孩童,腿力却如此之快,将其追杀!
山岭之上,兜兜转转不停地绕着圈子,形同长了个在尾巴一般,就是甩不掉,急着其一头的汗!
突然间奔至一片密林处,眼见着被追上,清晰看见其手中闪着寒光的利刃,阮千里一个腾空而起,幻出龙形,猛用力喷出一团火焰打向魔童叱胜子。
叱胜子身形灵巧,一个闪身躲过,紧跟着阮千里甩出巨尾扫来,碗口粗的林木拦腰折断一片,叱胜子躲避龙尾之时,被轰然而倒的林木刮倒,恶妖阮千里狂喷一口烈焰将林木烧着。
眨眼之工,烈焰腾空,西北风呜呜作响,火助风威、风助火势,瞬间燎原。阮千里借着火势,快速逃窜而去。推荐阅读//v.///
火光冲天,照得天空火红一片,叱胜子必竟身形瘦小,被树木压砸伤又被大火烧得不轻,踉跄跑出,栽倒在一处山坡之上。
老远便瞧见这一片燃起大火,行秀、费举骑着魔格、魔非若两团大黑风一般,狂奔而来,不一时,见寒道随后赶来。
见恶妖满山放火,又跑个无影无踪,寒道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追至截魔岭一刀将妖人剁死!
忽见山坡上站起一小人,行秀忙冲上前,见正是魔童叱胜子,抱其至魔格背上,几人转身而回。
大殿前,见几人回,寒澈飞身迎上前,甩袖将魔童叱胜子收入袖中,自是不想让其见到毛曲、毛久倒地吐黑血之惨状。
寒道冲上前,就要扶起瘫在地面上,头已经抬不起来,顺着嘴角往外流黑血的毛曲,卡吕一把将其扯住道:“君上,不可,不可撞其。”
看着另两头倒在一处的花豹跟黑豹之尸,徒剩得一副白骨,身上之肉皆被毛曲、毛久给撕烂,零零碎碎遍地皆是,寒道拔剑而出欲上前将其等砍成泥,卡吕的一双在手形若钳子一般,死死将其钳住。
“寒道,莫上前。此二豹,身上附着巨毒,必是做诱饵,前来吸引毛曲、毛久上前厮杀,双双毒死!载猷匹夫狠毒,毒过蛇蝎。”寒澈愤怒道。
“君上,吾还有一支灵芝,待吾取来为毛曲、毛久服下试一试!”费举言罢,抹了一把眼泪,撒腿而去。
稍刻,见其等已经不动,寒澈抬起手掌出一道白光,白光抚下其等怒瞪着的双眼,卡吕招手向员魔将上前,小心翼翼将二豹抬走。
寒道哽咽落泪不止,寒澈脸色苍白,上前揽住其肩膀走回大殿之中。
“君上,女妖引着妖兵约有五百人,砍死半数,其它皆落荒而逃。”卡吕道。
“毛曲、毛久因何暴躁不安,死命咬住两头普普通通之豹可知?”寒澈问道。
“暂不知,吾立刻派人去查!”卡吕应声。
忽有魔兵快步奔上殿来道:“回君上,任老贤客回。”
“嗯,快请。”寒澈应声。
不一时,见任何仁、任何在匆匆走入大殿,上前礼毕道:“回君上,吾等刚刚从截魔岭天将雪神处而回,半路上见山坡一处燃起大火,从兵将口中得知妖人来此造恶,毒杀毛曲、毛久之事。妖人手段龌龊、卑鄙无耻,实是恶贯满盈,造恶不可活!”
“任老贤客,妖人引来两只普普通通之豹,为何毛曲、毛久于石洞之中便暴躁不安,情绪失控直接窜出与其等厮杀?”寒澈问道。
“载猷匹夫与恶妖皆阴损歹毒,甚么样的损招皆有,其等当初毒死五莽何其歹毒?”任何仁恨道,“此一时,吾等已然是不能将那两只花豹视为普通之花豹,匹夫与妖人必是做了手脚,或是取匹夫之血灌入豹身之中,在使上毒药,闻得匹夫之血腥味儿,毛曲、毛久自是失控。”
闻得任何仁之言,寒澈点头,心中想起父亲之言:待五珠成形之时,其等闻得载猷、翟坊之气味儿,必是疯狂追杀。
“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