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荇x谢绯的,群里小天使点的,不太会写社会主义兄弟情,请凑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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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荇惨是真的惨,老爹从炙手可热的陆指挥使变成了阶下囚,害他的还是自己人,这种难受程度不亚于迎风吃屎。
最后一次见陆埕是在春节前夕,他那臭脾气的老爹给他下死命令让他必须带着娘和蔓儿姐离开京都,否则就立马自尽在诏狱里。
这是他爹,他能怎么办,当时得哄着,于是就带着老娘和蔓儿姐下了江南,结果春天的时候这老头还是自尽了。
当时他没有眼泪,只有满心的茫然。
那段时间谢绯从京都千里迢迢的赶来看他,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只带了张嘴,哦,还有那狠心女人的猫,肥的能当猪的猫。
“小郡王,您怎么也下江南了?”陆荇没好气的摆了茶碗:“来也不说带点特产。”
他这是嫌弃谢绯天天吃白饭,没了他爹的庇佑,从前豪奢的生活就离他们远去了,现在家里还要靠蔓儿姐给闺秀们教书换钱吃饭。
“陆三啊,不瞒你说,我也被赶了出来。”谢绯摇着扇子:“现在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呐。”
他爹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小少年非要把郡王的爵位给那少年,他们二十来个兄弟姐妹都成了吃白饭的,家待不下去,索性下江南找陆荇。
“你爹的fēng_liú债,这位一定是真爱。”陆荇毒舌道:“叫你以前一直不在意,现在被人抢了风头吧。”
他又问:“抢风头的小子叫什么?”
“谢生,你认识,小表弟的大银票。”
“呸。”陆荇淬了口吐沫:“沾上那女人准没好事,纯粹找人不痛快。”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浊酒,嘴里痛骂着世道,醉了后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疯癫的不成样子。
昭武二年,朝廷自上而下推行新政,有几项对商人比较实惠,谢绯很有经商头脑,说破嘴皮拉着陆荇干起了远洋贸易。
他们拉着丝绸、瓷器、茶叶不断向更远的地方航行,去换取大量白银、香料、珠宝,再以高昂的价格售出。
商队、货船、金发碧眼的洋人,他们碰到过海盗也见识过贵族。
最惊险的一次是在白令海峡,他们碰到了来自大不列颠的海盗,这群海盗抢了商船,杀了船员并且将他们掳到地中海最深处的一座名叫亚历山大的城市。
在那里他们是贵族的奴隶,是来自东方的‘宠物’,专门供人玩笑,后来几经辗转,两人相互扶持,凭着过人胆量成功搭上了一位新贵族才得以脱身回国,这一来一回七八年过去。
用命换取的巨额财富让他们成了最负盛名的富商,一艘艘商船出海,带去瓷器带来白银。
中年的谢绯褪去年少时的放浪,他有些感慨:“人生沉沉浮浮,就像这大海一望无际,没有尽头。”
陆荇握住他的手难得沉默起来。
港口传又来货船进港的呼号声,夕阳落下余晖,还像往日一样安抚着大地入睡,旧的一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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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有种想写16世纪文明冲突的冲动,亚历山大可是一座古城呢~
到这外就不再更了,因为再不申请完结,大家的投资都要凉凉,终于到了最后说再见的时刻了,江湖远大,我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