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应该算上一次危机,如果再给我一年时间,我那些小鬼有来无回,但是现在我的能力还不足,所以还要仰仗三位,我的安全不是问题,有王朝马汉他们在就行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公主的安全。
现在我还不想让公主担心这些事情,她难得最近开心,让这样的事情扰了他的兴致不是我所想的,所以三位还请帮我!”说着程处瑞深深的鞠了一躬。
“驸马,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现在问题是有些头疼,有些事情你没经历过,我们几人都经历过,尤其是老刀,他是看着公主长大的,公主身边这种事情也已经不是发生一回两回了,包括刺杀都已经不是一回了。
所以这种事情我们几人还是很有把握的,当然最怕的就是这个组织有死士。那样的话,我们这边一定会有伤亡,你知道吗?庄子的老兵并不全是自己退下来的,还有一部份他们还有大好的前途,只因为公主不想争霸,所以他们才退来保护公主的。
您放心,哪怕我们都死光了,也不会让人伤害公主半分半豪!”听到这样的话,程处瑞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各位的大恩我就不说了,以前秀宁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以后我希望她能像别人家的女人一样,开心快乐,因此,各位的付出处瑞都看着呢,我能做到的就是让大家不会流血又流泪,我会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
“哈哈哈,这个我信,现在咱们庄子可是真心的过上好日子了,庄子全部重建,渭水河还有集市也已经开始动工,咱们的庄子啊正向着最好方向发展,这都是驸马爷的功劳,你说带着我们这些老家伙过好日子,这点我可信。”
几人商量了一夜,之后第二大家如同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只不过整个公主府的庄子开始暗流涌动,不只是公主府,就算皇宫那边,整个长安都是如此的。
此时的程处瑞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大,在这种到时候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做什么,纵有千万能力也无法做到,因为他的身这没有人,没有他需要的人。
这人要啊要不顺,什么事情都不顺,现在本来就是一个非常时期,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找不自在,比如说,那些御史们!
程处瑞这几日确实没有时间关注一下赈济流民的事情,他也相信有长孙冲和其它人在内,加上后面有那些大人关注着,一定不会出问题,哪知道还真就出了问题,因为有人累死了!
当程处瑞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无奈,说是累死,不如说是很多原因而亡,首先死亡的人数已经约七八人,这些人大约都是年纪上长者,之后就是,本身年纪就大,加之又染上病,所以开始死亡。
这些都不是根本,最根本的就在于,他们死亡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这才让那些御史有话说,最主要的就是程处瑞和那些御史们天生犯克。
又一次被叫到大殿之上,李世民也头疼,他就不知道那些士族也好,世家也好,为什么就非要盯着这个小子不放,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程处瑞现在面临的是什么,但是这些事情只有寥寥几人知道。
“平阳驸马,不知道对于御史参奏有何辩解的没有?”李世民开口问道。
“这个啊!我还真不知道我又犯下啥滔天大罪,又让这些御史大人参上一本,我也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们这些御史,天下那么多大事你们不管,怎么就盯着我不放呢,来来来,是哪位参我的,拉出来溜溜!”
程处瑞现在是真的不爽,正好有人送上门,不发泄一下好像真对不起自己。只是让程处瑞没有想到的这次站出来的居然是御史头子,魏征!
看来那些手下人已经参不动程处瑞,所以这次魏征亲自站出来:“平阳驸马,前几日你提倡的赈济流民一事,在这大殿之上你可言之着着,只是近几日流民之中已经有八人累死,不知道驸马有何辩解的!”
“哦!这个事啊,知道,没什么辩解的,死就死了!天下这么多人,死几个人怎么了,再场的各位哪个手里没有三两个死人的,现在死几个流民就要参我啊。行啊!我还真想听听,你们凭的是什么?
魏大人,我到是有一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程处瑞说道。
“平阳驸马请问。”魏征点头说道。
“我就一个问题,你们这些御史是不是真的闲的无事,八个人,没错!八个人也是大唐的百姓,而这近万的流民同样是我大唐的百姓,那我就要问问御史台的各位。
我大唐有多少人口,每天死亡的又是多少,正常死亡的多少,战死多少,饿死多少,死在你们这些贵人手里的又是多少,魏大人,八个人,这个罪我认了!那我就想问问你们,那些死人不是大唐的子民吗?
难道说只有我程处瑞手下死的人是不该死的,其它的都是该死的!你魏征号称自己公正无私,号称我大唐陛下的胆镜,可我想问问你,参过吗?要不要现在查一查,战死不算,就说饿死的,被你们这些贵人子弟害死的有多少?
听闻上奏没错,拜托,你们别盯着我不放行不?我抱你们孩子下井了,还是我半夜去踢你们媳妇们了。我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说,我改,要是真看我不顺眼直说,我就问问你们,如果没有我组织的这次赈济,又要死多少人呢?
魏大人,就在几月前,这些流民涌入我长安城开始,我这些日子也做了一个统计,死亡人数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