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林朵儿匆忙回来,却是两手空空。
林子愈讶异的看着她:“饭呢?”
“现在饭已经不是事了。”林朵儿激动的手舞足蹈,差点说不好话,“你们猜我刚才去厨房,听到了什么?”
白如笙跟林子愈歪着头看她,都不说话。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有猜的打算。
“好吧,还是我说。”林朵儿激动的说,“我刚到厨房准备进去呢,就看到白如竺跟白峰两个人去厨房后面的杂物间走去,我赶紧跟上去。”
一听白如竺跟白峰,两个人立即来了兴趣:“他们两个说什么了?”
林朵儿两只手握着拳头,仿佛极不敢相信:“他们两个在说下药的事,白如竺好像给白峰什么东西,让白峰放到少门主的水里,还说这药不会立即发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给白老太太下药也就算了,连少门主也不放过,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林子愈直摇头,“这个白氏真是一团乱麻。”
白如笙双手抱着胳膊,斯条慢理的分析:“白老太太是少门主最大的助力,没了白老太太少门主独木难支,从小不在白氏长大没有根基,根本撑不起来白氏。如果少门主再出点事···”
“那门主就要另立他人!”林子愈激动的说,“原来如此,他们打的是这个注意!”
林朵儿还是不明白:“白如竺还有两个哥哥呢,就算白老太太跟少门主都死了,也轮不到她来做门主。”
“如果她就没打算让自己做门主呢?”白如笙目光熠熠,“白如竺虽然坏但是没城府,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她自作主张,很可能是跟家人合谋。”
“她不做肯定是她两个哥哥的,白如篌或者白如篱。”林子愈分析道,“白如篌人淡淡的,好像对门主位置不感兴趣。倒是白如篱,处处彰显自己白氏身份,一说话就代表白氏,恨不能对所有人说他想做门主。”
“哎~”林朵儿觉得不可能,“那个白如篱就是想,他在山门里声望可不如白如篌,武功也没有白如篌高。”
“那会是谁呢,总不能是想让白锦亭做门主位。”林子愈暗暗摇头。
白如笙笃定的说:“白如篱。”
“为什么?”林子愈跟林朵儿同时问。
“因为白如篌跟白锦亭他们一大家人不和。”傅司言眼睛紧紧盯着实验的试管,仿佛话不是他说的。
林子愈也回想起来:“是啊,早上师傅跟白如竺在练功房比试,白如竺输了耍赖,白如篌并没有惯着她。就算白锦亭跟王筝过来,白如篌也没有因为他们是自己一家人而袒护,反倒白锦亭跟王筝因为护着白如竺责怪白如篌,还
怂恿白氏门人讨伐我们。”
白如笙早上就看出来,白如篌跟他们一家关系不大好,就连白如篱在公共场合碰到白如篌,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所以她才笃定白如竺是想推白如篱上位,而非白如篌。
“白如篌更偏向于白老太太,所以白锦亭一家人应该是把白如篌排出在外的,下药的事白如篌应该还不知道。”林子愈分析道,“拿女儿去铺儿子的路,白锦亭真是好盘算。”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他?”林朵儿说。
“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白老太太,还不如直接告诉白老太太卖个好。”林子愈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想告诉白老太太的意思。
白如笙也不想说:“白老太太并不相信我们,要是惊动了白锦亭他们撤手,我们反倒弄得里外不是人。”
林朵儿指着他们拿过来的药,说:“咱们有证据啊。”
“这算什么证据,就算证明药里有毒,白锦亭也可以说是咱们放进去诬陷他们的。下毒谋害门主跟少门主,这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没留后手。”林子愈也觉得现在不是说出来的好时候。
“说的对,扁鹊三兄弟的事告诉我们,不等病发出来我们就治了,是没人相信的。只有等到白老太太身体里的毒发作出来,我们说有人下毒她才能相信。”白如笙看了看傅司言,“你分析出来了吗?”
傅司言头也不抬:“还没,所有的毒性要一样一样的试,早着呢。”
“还是要等到分析出来什么毒才行,要是一下就至死了,还是不能等。”白如笙靠在床头晃荡着腿,“我饿的厉害,这会厨房估计也没什么吃的了,就去二楼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吃算了。”
林朵儿转身出去那东西吃,忽然想起什么又跑回来:“对了,我还听白峰邀白如竺,说什么晚上老地方见,到时候细聊之类的。”她瞪着眼睛说,“老地方是哪里?”
白如笙知道:“在后面树林里,晚上我要提前过去等着,看看他们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吃完点心,白如笙又想起来一件事:“昨天晚上跟踪少门主跟苏弯弯跟丢了,我问过白老太太一楼应该没地方躲,所以我怀疑是去了三楼,很可能就藏在少门主房间里,你们晚上去看看。”
林子愈点点头,说了句:“场面有点混乱啊。”
白如笙饿的头晕眼花,没多想他话里的深意。
傅司言的检测一直做到晚上都没好,林子愈跟林朵儿受邀去大厅用晚饭,白如笙则留在房间里等着傅司言。眼看外面天色已经黑透,白如笙觉得再不去树林就晚了,跟傅司言打个招呼,从二楼走廊东头的通风换气
口离开。
今天有了经验,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为了防止被白如竺看到脚印,她故意绕了